猥瑣男端着盛着粥的碗坐在葉子萱旁邊,一勺一勺地喂着葉子萱,起初葉子萱就是爲了穩定住猥瑣男的情緒,怕自己的反抗掙扎的行爲會激怒他,進而惹得他做出來什麼不可想象的事情。
但是猥瑣男喂完葉子萱粥以後並沒有就此停歇,而是又跑到外面拿來了一塊毛巾,打溼,替葉子萱輕輕地擦臉。
葉子萱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根本就不想見到那張猥瑣的臉這一刻離她這麼近,甚至可以肆意地在她的臉上隨便摸,而自己卻沒有任何能力去阻止。
隨後猥瑣男又用自己的手替葉子萱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髮絲,葉子萱無法再容忍猥瑣男的這些舉動,隨着劇烈起伏的胸部,葉子萱的呼吸有些凌亂,突然就開始瘋狂地搖晃着自己的頭,扭動自己的身體,想要掙脫開捆住自己的繩子,當然這一切動作都是徒勞的。
但是葉子萱突然的防抗舉動嚇到了剛剛還在耐心地替她整理頭髮的猥瑣男,猥瑣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葉子萱,兩隻手緊緊地握着拳頭,樣子很嚇人。
葉子萱現在有些後悔,看猥瑣男的樣子似乎是有些惱怒,要是他在這個時候做出一些什麼事情.葉子萱根本就是無力反抗的。
葉子萱突然覺得自己剛剛實在是太過沖動了,爲什麼不能再繼續忍耐一下呢,要是現在把這個猥瑣男給徹底惹怒了,那受苦的一方還不是隻能是她自己嗎.這又是何必呢。葉子萱現在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沉默的猥瑣男,有些惶恐,不知道猥瑣男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幸好猥瑣男只是盯着葉子萱,看見葉子萱很快安靜下來之後,就又鬆開了拳頭,轉身去到房間外面去了,不知道在幹嘛。
葉子萱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還真怕猥瑣男剛纔對她做什麼事情的話,她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過了一會,猥瑣男抱了很多東西又回到了房間裡面,那些都是葉子萱以前在娛樂圈時候的作品,各種海報和寫真,葉子萱看見猥瑣男看到這些東西時候那個滿足的模樣,有些奇怪,這個猥瑣男的舉動真的讓她覺得很是怪異。
突然猥瑣男開口說話了,他對葉子萱說道:iki,現在你就和我一起生活吧,我們就這樣一起生活好不好,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猥瑣男說着還靠近了葉子萱一點,有些畏首畏腳地伸手撫摸了一下葉子萱的頭髮。
儘管內心的理智告訴自己一定要保持鎮定,不能再亂來了,但是葉子萱還是實在忍受不了猥瑣男對她做這些噁心的舉動。
葉子萱一個勁地搖頭,身體也開始劇烈地掙扎起啦。
猥瑣男顯然又再一次地被嚇到了,縮回了剛剛伸出的手,甚至有些惶恐地站了起來,像做錯事情的小孩子一樣,看着葉子萱。
猥瑣男地看着葉子萱,把葉子萱看得有些害怕,她不知道猥瑣男接下來又要對她做什麼事情。
猥瑣男也搞不懂,自己明明對她這麼喜愛,爲什麼葉子萱看上去好像很害怕他的樣子。猥瑣男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明明自己很喜歡她,自己已經蒐集了她出道以來全部的海報和寫真還有那成堆的雜誌,封面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葉子萱。
葉子萱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對她無比迷,瘋狂,甚至是到了有些變態的程度。現在又將她囚禁在了自己的家裡,葉子萱不知道這猥瑣男接下來還會對自己做些什麼,她只希望自己能快點獲救。
但是不清楚外面情況究竟如何的她,又不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予外界,自己也在不斷地思考尋求自救的辦法。
葉子萱試探性地問道:那你可以告訴我你想幹什麼嗎?能不能先幫我把繩子鬆開啊.
猥瑣男聽到葉子萱的問題有些迷茫,像是在回答葉子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說道: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我只是想要和iki生活在一起.我當然不能放開你了,這樣你會跑掉的。
葉子萱說道要他把綁着自己的繩子解開,猥瑣男立馬又變得無比精明,說自己當然不會把繩子解開,因爲害怕她會逃跑。
葉子萱有些無奈,她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人,有時候瘋瘋癲癲的,但是有時候又很正常。這讓葉子萱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尋求自救了。
葉子萱又好聲好氣地和他說道:既然你那麼喜歡我,就把繩子給解開吧,放心我真的不會跑的.這樣我很不舒服
猥瑣男聽了她的話之後站起來了,葉子萱還以爲自己的話奏效了,以爲猥瑣男真的要幫自己解開繩子,誰知道猥瑣男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卷封口膠,然後撕下一塊貼住了葉子萱的嘴。
猥瑣男在幹這些的時候臉色冷峻,看起來有些陰冷。但隨即猥瑣男又笑道:我喜歡的iki不用說話就好,能讓我看着就可以了你的話太多了。
葉子萱現在是徹底絕望了,看來想要讓他主動解開這個繩子是不可能的了。
而在霍景延和季可欣這邊,在霍景延一通發火地吼叫下,警察也一下子就趕到了酒吧,經過對監控錄像的偵查,發現的東西和霍景延他們的也差不多。
沒有辦法,警察最後是以沒有確切的證據說明人員失蹤各種藉口,無法立案,隨便偵查了一下就草草收隊了。
霍景延現在正在着急葉子萱的事情,也沒有閒工夫和那些警察理論,他帶着季可欣一路排查,通過自己助手琳達給予的幫助,最後在一個路口的監控錄像上看到了那個男人帶着葉子萱最後出現的身影。
而後他們兩個人就消失在了一個居民區,而現在霍景延和季可欣也已經趕到了。
此外季可欣還在排查的路上抽空打電話給許澤亞,說明了情況,把他也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