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可欣的問題反倒是把季浩川給問懵了,季浩川死死地盯着手裡的黑色連帽衫,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像着了魔一樣地拿着這件衣服往自己的行李箱裡塞,季浩川使勁地回想關於這件黑色連帽衫的記憶,可是發現卻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季浩川想了好半天結果什麼都想不起來有些惱火,反而還認爲是不是季可欣在故意捉弄他,有些惱怒,甩下手中的黑色連帽衫,隨便收拾了一下換洗的衣服,整理好行李箱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又把季可欣一個人扔在了家裡
哥哥,這是怎麼了啊。季可欣現在對季浩川各種各樣奇怪的表現越來越感覺到疑惑。特別是昨天晚上在路邊遇到他的時候,他奇怪的裝束打扮,自己明明去打招呼了卻是一副不認識的表情,最後竟然還走了。
季可欣想是不是真的像那個心理醫生說的那樣,她哥哥季浩川一直都患有精神疾病,而且會不定期地病發,之後就是性情大變,還不認識曾經的人,就好像是直接換了一個人格一樣,沒有共同的記憶,只是在佔用同一個身體。o
季可欣越想越不放心,她知道自己的哥哥現在都住在一個自己原來名下購置的一套公寓裡,所以打算去看看他,看看她哥哥到底有沒有事,然後就是想辦法說服他,讓他跟着自己去做一次檢查。
季可欣以前在季浩川的房間裡面見到過那套房子的鑰匙,在季浩川離開以後,季可欣就在他的房間裡面找了起來。
果然在桌子的一個抽屜裡找到了那套房子的備用鑰匙,季可欣拿起鑰匙,隨便收拾點東西就出門了。
季可欣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哥哥真像醫生說的那樣可能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時不時就會變得形跡可疑,性格也與往常大相徑庭。所以季可欣越來越覺得帶季浩川去看看醫生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情。
同時她覺得哥哥這樣一直在外面住着,也不知道回家,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一家人幹嘛一定要這樣分開呢,難道一家人和和睦睦住在一起不好嗎?所以季可欣決定要去季浩川的私人住宅,去和哥哥好好聊聊。
季可欣憑藉自己以前的印象一個人開車來到了季浩川的公寓。
季可欣拿出自己事先準備好的鑰匙開門進去,進到裡面,卻發現房間裡面漆黑一片,沒有一個開燈的房間。
季可欣有些緊張,按理說哥哥不可能不在這裡的。她覺得哥哥這兩天就是應該自己住在這裡纔對,剛回家收拾完東西出來,沒有直接回到這裡有些不合道理。
哥哥,哥哥你在家嗎?季可欣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
但是房間裡還是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她。
季可欣摸着牆壁,想要找到燈的開關,把燈打開。
季可欣在黑暗裡慢慢地摸索着,還不停地喊着季浩川,但就是沒有任何的應答聲。
突然季可欣感覺後背發涼,人本能的預警反應讓季可欣想要回頭看個究竟,卻被人很快地一把捂住了嘴巴,將她往後拖走。
季可欣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很是驚恐,怎麼會有人一直藏匿在這裡,然後爲什麼要選擇對她動手。是小偷?還是殺人犯?一連串疑問和不堪設想的後果讓季可欣被恐懼所支配。
綁着季可欣的人力氣很大,感覺上應該是個很高大的男人。他一直是捂着季可欣的嘴巴將她往外面拖。拖出了季浩川的公寓也沒有停下來,一直拖着季可欣來到了電梯裡。
知道電梯門合上的一剎那,鏡面牆壁的反光讓季可欣看清楚了一直在她身後的那個男人的長相。
季浩川
哥哥?爲什麼?
季可欣看着那個再熟悉不過的面容,心情卻是格外地震驚。爲什麼會是哥哥,他爲什麼要這樣綁着自己?
此時的季浩川臉上毫無表情,一臉淡漠,就像上次季可欣在路邊見到的一樣。季可欣真的是要崩潰了,自己的哥哥怎麼又變成了這幅樣子,而且現在還這樣綁着自己。
唔唔季可欣想要大聲呼救,想要叫季浩川的名字,可是嘴巴被捂着,根本發不出一點像樣的聲音。
季可欣使勁用力拍打着季浩川的是手,想要掙開他的手,可是無奈季浩川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季可欣用盡了渾身的力氣還是沒有辦法掙脫。
季浩川就這樣拖着季可欣一直走,最後來到了一間地下室。
季可欣不明白哥哥爲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就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一臉淡漠,看不出任何表情。
季浩川將季可欣安置在了地下室的一張椅子上,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綁住了她的手和腳。
面對這樣的季浩川季可欣的眼裡很是驚恐,精神也快要崩潰了。帶着乞求的語氣可憐地向季浩川哀求着:哥哥,哥哥,你放開我你別這樣。你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好嗎?
季浩川並沒有迴應她的乞求,在確認繩子綁牢之後就轉身走開了,季可欣已經很絕望了,但心底還是帶着一絲絲的希望,希望可以喚起他的良知,喚醒從前那個季浩川的人格。
可是遺憾的是,任憑季可欣再怎麼掙扎乞求都起不到一點作用。季浩川離開是去找東西,回來的時候手裡帶着一卷膠帶,季浩川利落地撕下一段膠帶,要將季可欣的嘴巴貼上,季可欣使勁搖頭掙扎,死活不要,可是最後還是被貼上了膠帶。
季可欣被季浩川弄哭了,因爲自己無論在怎麼努力都沒能叫醒哥哥,讓他變成以前的季浩川,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彷彿是沒有靈魂,沒有血肉,有的只是一具空蕩蕩的軀殼,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將季可欣牢牢地綁在椅子上之後季浩川就沒有再管她,也不知道在地下室裡弄些什麼,地下室裡很暗,季可欣看不清楚季浩川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