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萱跟霍景延的事情他都知道,可是這個孩子是誰?
看起來跟葉子萱很親密的樣子,還依依不捨的,還能夠跟霍景延那麼和平的相處。
他們是誰?
他正在猜測,忽然被小奶包的聲音打斷了。
漂亮姐姐,他是誰啊?小奶包奶聲奶氣的,一臉呆萌的樣子看着季浩川,心想好乾淨,好帥的人啊,怎麼看着比爸爸舒服那麼多,爸爸最討厭了
他好想上前去給他一個擁抱,可是卻被葉子萱拉住了手。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如何解釋。
而霍景延,悠閒自在的看着門口站着的兩個人,神情自若,他就是要看看葉子萱腰怎麼處理。
溫柔的人是不希望爲難自己的愛人的,季浩川抿了下脣,將手上的玫瑰花遞給葉子萱,聲音冷淡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他根本沒等葉子萱反應,就直接轉身離開,電梯門開了又關上,季浩川的身影緩緩消失在電梯裡。
葉子萱愣了一下,握緊了手裡的玫瑰。
她心裡萬分愧疚,這一幕,季浩川應該會亂想的吧?
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她怎麼可以那麼對待他,一直都在不停的傷害。
最重要的是霍景延,他剛纔的樣子跟態度完全就好像是這屋子裡的男主人一樣,任誰看了都會不舒服的,對吧?
漂亮姐姐,他人已經走了,我們進去吧。
小奶包仰着頭,似乎對葉子萱是手裡的玫瑰花很有興趣。
葉子萱也反應過來,看着小奶包笑了笑,有些木訥的關上了門。
手裡的玫瑰就像是一種恥辱一樣,剛一走進去,就聽見霍景延的冷嘲熱諷:庸俗的玫瑰花
庸俗?
這可是保加利亞進口的粉玫瑰好不好?這麼一大束得上千塊錢了,好嗎?
哪裡庸俗了?
霍景延簡直是眼瞎了
還好有識貨的,小奶包一直跳着想要抱着那束花,但是卻被葉子萱拒絕:花上面有刺,會扎到你手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抱着那束花走進房間裡,找了個花瓶放好,又拉着小奶包出來,交代:那個是別人送的東西,要好好對待,不可以隨便玩,知道嗎?
小奶包並不懂這種道理,他是嬌生慣養的,要什麼東西都會得到,不捨的看了一眼那束玫瑰花,委屈的撇着嘴:真小氣。
她的行爲從頭到尾霍景延都看在眼裡。
這孩子,有時候簡直跟爹一樣惡魔,葉子萱什麼都沒說,卻又聽見霍景延一聲冷笑:難道要留着當標本嗎?
她本來就煩,聽着這父子兩個人一人一句,直接就怒了,走進客廳盯着霍景延罵道: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庸俗又怎樣,當標本又怎樣,你只要不會送就好了,我就喜歡這麼庸俗的
葉子萱很憤怒,說的臉都通紅了。
而霍景延,也被激怒了,頎長的身子瞬間站起,一步步逼近葉子萱的身旁,眸光中帶着陰鷙又好笑:他送的即使庸俗你也這麼在意?那如果告訴他你那天晚上又和我上牀了,你覺得他會怎樣?
霍景延簡直就是惡魔,禽獸
那步步緊逼的樣子,那陰鷙帶着兇惡的眼神,火熱的目光好像要把葉子萱給吞噬一般。
她往後退了一步,便靠在了冰冷的牆壁上,嘴巴哆嗦了一下:你敢
她根本無法想象,這件事情如果告訴了季浩川,自己會有多麼丟臉,估計連死的心都有了。
後背緊緊貼在牆上,目光冰冷盯着霍景延,她聰明的什麼也不再說。
因爲太瞭解霍景延的脾氣,如果自己真的起心威脅,那麼明天也許又能看見讓自己想要抓狂的東西。
他的能耐,讓自己一年都在頭版頭條待着,也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有些事情都是真實發生的。
只是季浩川一直不知道,陳曦也一直都不知道。
她身邊最親密的兩個人,如今全部都背叛了。
到頭來,最懂她知道她事情最多的,竟然是霍景延。
這簡直就是一種**裸的諷刺。
片刻之後,霍景延盯着女人的臉,輕聲一笑:你猜,我敢不敢?這個世界上,你覺得會有我霍景延做不出來的事情嗎?
呵,是的,霍景延完全就是一個萬能的。
有權有勢,無懼無畏,想要做什麼沒人能攔住,不想做什麼,也沒人能強迫。
這也許就是大家所說的自由,不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不做,纔算是真正的自由,可是葉子萱根本就不屑。
她盯着霍景延的樣子,感覺自己的精神被綁架了。
霍景延,三年前我們已經斷了聯繫了,即便現在我們之間有一個孩子,你也沒有權利插手我的生活。
她是真的想要求放過,因爲霍景延,她已經快失去自我了。
權利?霍景延反問:我沒聽錯吧?你現在是在跟我談權利嗎?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以後再也不讓你見到兒子?
兒子,霍以恆
霍以恆果然是葉子萱的軟肋。
她感覺自己被霍景延深深的戳到了,好吧,她投降。
她重新扭過頭,正視霍景延深吸了一口氣:好,你想怎樣?
爲了孩子,她豁出去了。
以後不允許再見季浩川,不然後果你自己設想
我們還有工作上的合作,不見是不可能的。
霍景延不管這些,就是很任性很霸道:我不管這些我只是告訴你,惹惱了我,我可以給你無限的風光
他的風光,葉子萱聽得明白。
霍景延是真的憤怒了,他說完了話轉身就要抱着孩子離開,小奶包卻掙脫這不想要走,想跟葉子萱在一起。
霍景延更怒了,一雙眼睛好像要噴火一樣,抱緊小奶包怒:不回家幹什麼?你以爲這裡是你家?是你媽媽不要你哭什麼哭回家
他是一個很兇的爸爸,小奶包自然不敢繼續抗拒。
葉子萱也瘋了,好不容易兒子回來,能夠相處一會,可是竟然被這件事情給搗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