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那樣的吧,在別人眼裡可能是不合乎常理的事,但是在自己看,只要自己開心,只要自己過着舒心,管別人怎麼說呢?路是自己走的,關他們什麼事。
許諾的一席話,引得在場所有的記者們的贊同,彷彿大家都能理解這對即將真正最想人生正軌的新人,畢竟許諾和霍以恆的事情一直是他們記者圈子討論的重點話題。
之前就聽說兩個人在一起了,兩人雖然不是真的意義上的兄妹,但是畢竟是一家人,又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所有人都覺得霍以恆和許諾在一起總有那麼一點彆扭,更有甚者說這是**。
但是今天,兩人能夠開新聞發佈會,徹底把這個“罪名”給坐實了,就說明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外面的流言蜚語,所以這就徹徹底底的堵住了那些還想添油加醋說他們兩個壞話的人的嘴。
何況人家父母都同意了兩個人的婚事,外人又有什麼資格說呢?你說是不是?
這次的新聞發佈會開了將近三個小時,記者一個問題接着一個問題的問,剛開始許諾還耐心的回到他們的問題,可是到了後來,許諾真的受不了了,這問的都是什麼問題啊。
許諾覺得他們問的問題都太長遠了吧,兩個人這剛訂婚,就問他們兩個什麼時候生孩子,打算給孩子取一個什麼名字啊,如果要是男孩想給孩子找一個什麼樣的老婆呀,.
這一系列的問題真的給許諾問煩了,最後霍以恆看出許諾的不耐煩,拯救了許諾。
“好了,各位記者,我想今天的新聞發佈會就該到這裡了,如果我和許諾今後有什麼動向的話,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大家的,所以,今天就到這吧,謝謝大家今天肯給我霍以恆的面子,來參加我和許諾訂婚的新聞發佈會。”
霍以恆說完抱着許諾照了幾張照片就趕緊和許諾離了場,要不然照這樣看來,如果那羣記者在一個勁兒的問那些無聊的問題的話,他的老婆可能真的就會當場發飆的,那真是想想就可怕啊。
“氣死我了,以恆,你說這羣記者是不是都腦殘啊,怎麼問題一個比一個弱智啊,跟他們講話我感覺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你知道麼?早知道就不開這個狗屁新聞發佈會了,真是的。累死我了。”
看着許諾生氣發飆的樣子,霍以恆就莫名的覺得可愛。
“好啦,他們本來就是一羣蠢蛋你又不是不知道,犯得上跟他們生這麼大的氣麼。再說了,誰能有我們家的大寶貝聰明又有才智你說是不是?”
霍以恆一邊摸着許諾的頭一邊笑嘻嘻的對許諾說,那樣子主任在逗炸了毛的小狗。
許諾一把拍掉了在自己頭上一頓亂揉的爪子,真是的,還真把她當成小狗了,不知道就算是狗,急了也會反咬你一口的麼。
“哼,都怪你,非要開這個新聞發佈會,還帶我口乾舌燥的說了那麼多的話不說,而且跟他們說話感覺我自己的智商都被那羣記者給拉低了。還有這個破新聞發佈會早上六點就開始了,也不知道是誰這麼不長腦子定了個這麼早的時間,昨晚我睡那麼晚,早上五點就起來化妝了,害得我現在困的要命。”
是的,昨天許諾和霍以恆真的鬧到了很晚,原因無他,就是霍以恆想要和許諾一起睡覺,但是許諾不同意,最後霍以恆妥協了。誰知道許諾半夜醒來發現霍以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爬到自己的牀上來了,於是當機立斷,一個佛山無影腳,就給霍以恆踹到了地上。
就因爲這一腳,霍以恆現在的屁股還疼着呢,想想霍以恆就覺得心酸。怎麼就愛上了這個敗家娘們,更何況自己愛她還愛的死去活來的,人家呢?謀殺親夫啊!
說着,霍以恆又蹭到了許諾身邊,
“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不分開睡了呀。”霍以恆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個費盡心思找大人要糖的小孩,那可憐的模樣真的讓人不忍心啊。
可是許諾可不是一般人。瞪了一眼霍以恆。
“怎麼?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爲我會好心的讓你傷我的牀?不光是今天,以後一個月,你都不允許跟我睡一張牀,哼,叫你晚上不老實。要是你還敢偷偷摸摸半夜爬上來的話,我還像昨天一樣,給你踹下去。”
看着許諾惡狠狠的表情,霍以恆不開心了,明明都要結婚了,幹嘛不讓人家睡在一起啊。霍以恆真的覺得委屈。
要說許諾爲什麼要和霍以恆分開睡呢,這也是有原因的。
是霍以恆惹毛了許諾,有一天晚上許諾和霍以恆在牀上,霍以恆想要跟許諾啪啪,本來許諾哪天就特別累,自從兩個人要結婚的消息放出去了以後,每天許諾就會接到各種電話。
那些人都邀請許諾去參加各種聚會,高中大學的同學不管以前跟許諾熟不熟,有些甚至連許諾都叫不上來名字都去邀請許諾,誰讓許諾在別人眼裡可是傍上了一個大款呢,
許諾那天在一天就參加了兩個聚會,晚上到家都已經十點了,本想洗個澡就要睡的,誰知道霍以恆晚上來勁了。非纏着許諾不讓許諾睡覺,最後許諾還是從了霍以恆,但是誰知道臨時接到通知,第二天要接受一個採訪。
接受採訪也沒有什麼的,畢竟霍家一直都是很受大家所矚目的,但是這參訪的時間就讓許諾和霍以恆頭疼了,其實還是讓許諾頭疼的。早上八點就要接和搜採訪。
要知道許諾自從和霍以恆在一起後,就是一個典型的懶蟲,公司也不去了,什麼事都不幹了,每天在家除了吃就是誰,都快成一隻小豬了,用霍以恆的話說,許諾的體重那每天可以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蹭蹭往上長啊。
每天許諾最討厭的事就是早起了,鬧鈴定的都是十點鐘的,要是讓許諾早起,那還不如讓許諾去死呢
那晚兩個人折騰到了很晚,一直到半夜三點鐘,霍以恆才放過許諾,讓許諾睡覺。
但是睡了還不如不睡呢,一想到睡不了幾個小時就又要起牀去採訪了,許諾都想殺人了。
更加尷尬的是,第二天參訪的時候,許諾總感覺大家看她的表情怪怪的,許諾感覺大家一直動用一種很曖昧的眼神看着她和霍以恆,許諾就疑惑了。
中間休息的時候,許諾還問過霍以恆。是不是她的臉上有什麼髒東西了,爲什麼大家都用以彙總很奇怪的眼神看她呢?然而霍以恆當時只是笑了一下。告訴她,你臉上沒有東西,可能是大家今天覺得你太漂亮了,所以纔會一直看着你呀。
許諾也是半信半疑,但是下半場的採訪馬上就要開始了,許諾也沒有問霍以恆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大家的眼神還是很奇怪啊。
最後知道採訪結束,在大家收拾東西的時候,許諾忍不住了,拉住一個小姑娘就問。
“小可,大家今天都怎麼了,我怎麼感覺所有人都在看我啊?爲什麼啊?就連你也是,我的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啊,或者說,是我今天的服裝太醜了?”
許諾心裡覺得其實自己說的都是不可能的,她的服裝可是霍以恆找了服裝界的大師給他設計的,所以不可能會有什麼問題的,就連許諾自己也認爲今天自己是很美的。不過出門的時候有些急,許諾就只是簡單的卡了一下鏡子,就說可以了。也沒有仔細看鏡子裡的自己。難道是妝畫了麼?
然而許諾口中的小可被問的一下子就紅了臉,低下了頭。心想,哎呀,畢竟人家還是個小姑娘呢。許諾姐難道你自己不知道麼?心知肚明怎麼還來問我呢。。
但是小可可沒有說出這些話。
最後還是許諾開口了,“小可,你怎麼不說話啊?難道真的不會被說中了吧?我的服裝今天有什麼問題麼?”
小可在許諾的“嚴刑逼供”下擡起了頭,臉上泛着紅,還真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許諾姐,你今天的服裝沒有什麼問題。”
“那時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但是你們倒是告訴我啊,我好去補一下妝。”
哎呀,許諾姐你怎麼還是這麼沒有自知之明啊。小可心裡想着,非要人家說出口麼?
”不是,許諾“姐也不是你臉上的問題,是…是你脖子上。”
脖子上?許諾不明白了,她脖子上有什麼東西?她脖子上不就只有霍以恆早上剛爲她挑選的項鍊麼?難道這條項鍊很醜?
許諾心想着就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鍊,真是的,霍以恆怎麼可以挑一條這麼醜的項鍊給他。
“哦,我知道了,你說的是這條項鍊把。我就說嘛,我跟以恆說這條項鍊我不帶,他還非要我帶着,看吧你們都覺得她醜。”
小可真的是要瘋了,他都說的這麼明白了,許諾怎麼就還是不明白啊。
“也不是,許諾姐,你的項鍊都挺好看的,我說的是,我說的是…你脖子上有。。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