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套房的門口,葉子萱不由地想起上一次自己溜進霍景延房間的事情,莫名的有些緊張起來,敲了兩下門。
霍房門突然從裡面打開,還未來得及出聲,她整個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進了房間,被人抵在了門口。
房間一片漆黑,安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會聽到。
儘管房間很暗,但她依稀看清眼前的男人是霍景延的時候,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她差點以爲敲錯門,被什麼壞人拉進來了呢。
你跟嚴佑磊到底做了多少壞事?男人低沉冰冷的聲音在房間響起,讓葉子萱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她眨着懼怕的雙眸,看着黑暗中一雙炙亮的俊眸,嚥了一下口氣,聲音結結巴巴地說道:你說什麼
你現在心裡到底有誰?男人的聲音透着一抹刺骨的冷意,追問道:是嚴佑磊麼?
葉子萱不明白霍景延怎麼會突然問到這個,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道:不是。
或許以前她會說是,畢竟她從小到大跟嚴佑磊相處在一起。他溫柔體貼,讓她以爲他就是自己一輩子的白馬王子。
誰會想到,這一切不過是假象而已。
認清嚴佑磊真面目之後,葉子萱除了痛恨之餘,會傷心。
但卻有種釋懷,她發現自己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喜歡嚴佑磊。
要不然剛纔被他吻的時候,就不會覺得噁心透頂
然而,霍景延一想起方纔在露臺上見到的一幕,一股惱怒從心底噴涌而出。她嘴裡說沒有,那爲什麼會跟嚴佑磊接吻
爲了救父親,是誰都沒有關係嗎?
他的眼神幽暗下來,突然扣上她的手腕,拉着她朝着臥室走去。
她踉蹌未定,差點摔倒。
只感覺眼前的霍景延有種不認識的感覺,實際上他們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罷了。但她有種他不會傷害自己的錯覺。
直到現在陰晴不定的他,這黑暗的房間,一切的一切都讓她害怕。
霍先生,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他臉色陰沉的將她拉到臥室,直接將驚慌失措的她壓在柔軟的牀上。
她掙扎着起來,卻被他的雙手壓着雙臂,無法動彈。
儘管沒有開燈,但窗外灑進的月光還是讓霍景延看清楚牀上女人的模樣。
烏黑散落的秀髮,白皙的肌膚,掙扎的身體,與雪白的牀單相襯着,顯得格外的誘人。
霍景延未理會她的掙扎,霍景延直接俯上她的粉脣。
葉子萱怔住了,她與霍景延接吻過幾次。但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如暴風雷電似的猛烈,像是要將她吞下去一樣的,粗暴的厲害。
柔軟的脣瓣被他肆意的揉躪着,她只覺得舌頭不是自己的一樣,又麻又痛。
她下意識抵抗這樣的吻,決定像對嚴佑磊一樣咬下他的薄脣,讓他知難而退。
沒想到他一眼看出她的心思,驀地扣住她的下顎。
萱萱,不是跟你說過,要乖乖聽話麼,嗯?他的聲音很輕,眼神卻閃着陰沉的危險,讓她有種想逃脫的衝動。
他低頭,像對待寵物般親吻她的脣角,溫柔至極,她無法反抗,加上下顎被他扣着,想說什麼卻變成嗚咽的聲音。
當他的薄脣慢慢移走到香肩的時候,突然咬了下去,她的身體頓時僵硬起來,他真的要,要這樣嗎?
葉子萱渾身都忍不住的僵硬了,臉頰迅速變得滾燙,讓她有種心慌,難以控制。
他是吸血鬼嗎怎麼還咬人
不,不要,霍先,生,我
她結結巴巴的已經說不出話了,因爲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兇,他現在在發脾氣嗎?
葉子萱越是反抗,越是讓他的雙眸說不出來的陰沉,這個小東西竟然敢反抗自己,必須要讓她知道誰纔是她真正的男人
他要在她的身上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讓任何男人都無法覬覦
葉子萱感覺到他毫不留情的撕開自己的裙子,那一瞬間她掙扎的厲害,清澈的雙眸此時變是溼潤,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
只是這種可憐兮兮,卻讓霍景延更想用力摧毀。
剛纔露臺上的那一幕,無論哪個男人看到都會怒不可遏,可看樣子,似乎還是葉子萱主動送上門去的?
葉子萱我讓你睜開眼睛看着我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的欺負她。
葉子萱害怕,她從心底害怕這樣的霍景延,原本剛冒芽的悸動在這一瞬間也被他給折斷了,他就像惡魔。
如果你再不睜開雙眼,你信不信我讓葉銘在監獄待一輩子。他的聲音陰冷無情,讓她猛然睜開雙眼,那無辜水潤的雙眸看着他,彷彿在控訴他爲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然而,她終是不敢。
霍景延冷眯着俊眸,她的眼神讓他很是不舒服。
從某個方面來說,這個小東西接近自己只是爲了那個老傢伙,那任由嚴佑磊動手動腳,又算什麼?廣撒網多撈魚?
不準閉眼。助理曾說過的話,再次閃過霍景延的腦海裡,他的身體再次壓住了她,就是在懲罰她,懲罰她剛纔在露臺上和嚴佑磊的過分舉動。
葉子萱只能睜着雙眼,卻是死死地咬住下脣,如同一個僵硬的木頭,沒有一點反應,任由霍景延如何挑撥,她還是一聲不吭。
男人擡起陰霾的眸子,聲音如同寒冰一般讓人心生冷意,充滿了危險的語氣:萱萱,你的反應,我很不喜歡,怎麼辦?
葉子萱身子顫抖起來,明明第一次不是這樣的。
她不懂爲什麼霍景延突然間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還是說這就是他原本的真面目?太可怕了簡直像個魔鬼
發脾氣的霍景延讓她想要逃脫,不想接近一秒鐘。
爲什麼已經按他的要求參加了宴會,卻被他這樣粗魯的對待,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雙重人格
葉子萱的沉默不語,讓男人冷笑起來。
好,我會讓你永遠記住這一晚。
既然她可以爲了你父親的案子出賣自己,那她就得看看這個小東西能出賣到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