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楚寒看了一眼臺下講話的記者,只是扯動了一下嘴角,“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他爲我好?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你這個記者到底是怎麼當的,你去警察局問過嗎?我是在什麼情況下被放出來的你就相信這個人渣的話,這讓我懷疑你的職業操守,還有啊,我覺得我可以告你誹謗,因爲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樣天理難容的事情。”
慕楚寒講話的聲音很輕,完全就是一副純粹聊天的語氣,但是卻讓在場的所有人感覺到了一陣窒息。
只見那個記者開口結結巴巴的講道,“這,這,這還用問嗎?你被抓的事情誰不知道啊?要,要,要是你沒有殺死慕老爺,爲什麼還要在監獄裡呆那麼久?而且,你手裡的股票也突然之間變成了現任總裁慕立玉的,這難道不是幕老夫人的旨意嗎?我想,大家都很清楚,憑着你慕少的能力,如果你沒有做犯法的事情,想必就算是一個軍的部隊開來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吧?”
記者原本還有些害怕,但是在看到自己講話時身邊的記者同行們都忍不住的點頭,底氣也越來越高了,到最後語言裡面也全都是質問。
很好!慕楚寒在記者講話的時候忍不住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指着慕立玉說,“這也要看慕立玉作何解釋,我也很想知道呢,我的股票明明被我全部都贈送給了我的夫人,白伊然女士,這個我想在坐的記者朋友們你們應該很清楚。那麼,我也很想知道,慕立玉,二叔,請問我的股票,百分之四十五爲什麼跑到你的名下了?請你給我作個解釋!
慕楚寒原本是一個連話都不想講一句的高冷哥,可是現在卻講了這麼大一串,臺下的記者們看着慕楚寒眼神中帶着詫異,並且經過他的提醒,他們也都記得,慕楚寒當時講的那句全天下人都羨慕不已的浪漫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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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楚寒的引導下,衆人又將視線放在了慕立玉身上,彷彿在說,是啊,請問慕總裁作何解釋?
慕立玉站在那裡,沒想到慕楚寒只憑着一段話,就直接拿走了主導,慕立玉的臉色也忍不住幽寒了一些。他今天召開這個記者會可不是因爲這個,而是想讓秦陽跟慕楚寒的記者會失敗,然後讓衆人都去攻擊秦陽,然後再引導人們,他們物以類聚,慕楚寒也不是什麼好鳥。
本來想再一次刷新慕楚寒在大衆面前的無恥形象。但是,爲什麼現在卻·
慕立玉看了一眼都把話筒指向自己的記者們,伸手扯了扯衣襟上的領帶,“這個,這是因爲,因爲。慕立玉的話還沒有講完,只見另外一個聲音已經搶下了話頭,“因爲你慕立玉無恥,綁架我,搶了集團的股票!”
衆位記者聽到聲音,齊刷刷的回過頭,只見白伊然正站在門口,旁邊一個小帥哥伸手扶着白伊然,萌萌的好可愛。
“然然!”慕楚寒的視線落在白伊然的胸口,心裡難免升起了一些擔憂之色,她的傷?
只見白伊然的臉色還有些雪白,身上的傷口也還沒有完全好,白伊然把重心靠在豆豆身上,豆豆是陰寶,這點力氣壓在他身上一點事兒都沒有。
慕立玉沒想到白伊然也出現在新聞片場,臉色更是差了一些,然
後大聲講道,“記者朋友們,他們是在混淆視聽,他們以爲這樣慕楚寒弒殺自己的爺爺就會翻篇,他們本是兩口子,裡應外合唱對臺戲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衆記者原本已經被慕楚寒跟着白伊然牽着鼻子走了,這會兒聽完慕立玉的話又忍不住點了點頭。中間,不乏有的記者已經在思索這一連貫的事情,背後到底隱藏着怎麼樣的玄機。
可是,就在這些記者快理出頭緒的時候,只見又一女聲響起,“今天可真熱鬧啊,是在開批判會嗎?那好啊,我也加入一個,我必須有必要放出一個特大新聞啊,衆人都知道,我喜歡慕楚寒我跟白伊然是情敵,但是你們一定不知道,我跟她還是同母異父的姐妹吧?而且,還有更勁爆的消息,我也是這幾天才知道的。”
說着伊採看了一眼白伊然,然後伸手指着她,一副氣憤無語生氣的講道,“你們不知道,秦陽在我跟慕少結婚前,之所以下藥設計我跟我上牀,完全是白伊然的指使,白伊然爲了從我手裡搶奪慕楚寒可真是無所不用卑鄙無恥。這也是這幾天,我告訴秦陽我懷孕了,秦陽說他根本不喜歡我,他當初不過是爲了白伊然才這麼做的。天啊,記者們,如果不是秦陽說漏了嘴,我都不知道,我最棄愛的妹妹,居然如此對付自己的親姐姐,你們說,如此讓人心寒的女人,她嘴裡的話又有幾句話值得人們的信任?”
白伊然看着伊採,心裡忍不住一陣窩火,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能夠如此自然的睜眼說瞎話,而且這故事編的,如果白伊然只是一個聽衆她絕對會忍不住拍手叫好。
可是,此刻白伊然覺得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她一定要將伊採萬箭穿心。做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而秦陽則在聽完伊採的話時,大聲吼道,“伊採,你這個不要臉的,睜眼說瞎話的地步簡直是刷新人類最無恥的極限,本少告訴你就算你脫了躺在本少的面前,本少也從頭到尾不會對你有一丁點的興趣!”
“哈哈哈哈,興趣?秦陽,你也太傷我心裡,你到現在還幫着白伊然講話,請問她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也是,白伊然的功夫一定很好,不然怎麼會把你這麼個花花大少伺候的如此服服帖帖,簡直跟一條狗差不多了。”
伊採的話剛講完,只見慕楚寒卻悠悠的走了過去,然後伸手就是一巴掌,“伊採,就算是瘋狗也不能亂咬人。”
慕楚寒從來不打女人,可是夠了。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的陷害然然侮辱然然,他真的覺得夠了。
伊採伸手摸着自己的臉頰,眼神中的恨意更深了一分,這更加加劇了她想要毀了慕楚寒的決心。
只見伊採擡頭,忍不住眨了眨眼睛,那梨花帶淚的模樣,那忍着想不要淚水掉下來的倔強,倒也是讓在場的一干男記者們心裡柔軟了不少。
伊採聳了聳肩膀,然後帶着哭腔道,“諸位記者們,如果你們不相信我講的話,可以去讓白伊然查血,像她這種用身體討好身邊男人的女人,染艾滋的機率很大。我作爲她的親姐姐,我可是聽說,其實她已經感染了艾滋。”
艾滋!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慕楚寒在聽到這
兩個字的時候,都帶着各種震撼,包括慕立玉,也目不轉睛的盯着白伊然在心裡忍不住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還好,好好自己當時沒有霸王硬上弓,不然,不然那後果可真是很嚴重啊。
白伊然則在衆目睽睽的視線下,整個人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只見白伊然搖了搖頭,“我,我,我沒,我,我,我沒有!”
可是,就是她的驚慌,她的失措,她的不安,她的無力否認,更像是再確認伊採的話一般,
白伊然看着衆人投射過來的懷疑的目光,還有一些人眼神中對她的害怕,鄙夷,頓時讓白伊然的心臟劇烈的收攏。
“夠了!”只見慕楚寒走到白伊然面前,伸手拉起白伊然的手說,“然然從頭自尾都只有我一個男人,我對女人的潔癖衆所周知,我相信然然。”
說哇,只見慕楚寒就要把白伊然的手指伸進自己的嘴裡。
他!他是要咬破她的手指以此證明她沒有感染艾滋嗎?
不!白伊然搖了搖頭,死勁的掙脫,她或許真的被伊採傳染了啊,雖然還沒有確定,但是她她也不能冒着這個風險讓它有傳染給慕楚寒的機會。
“然然?”慕楚寒見白伊然拼命的掙脫,有些不解的喊道。
只見白伊然搖了搖頭,拼命的縮回自己的手,然後藏在了身後,臉上的表情更是讓人難以捉摸。。慕楚寒不解,這不是攻破伊謠言的最好辦法嗎?
難道是然然受了伊採的威脅?慕楚寒想到這裡,視線悠悠的轉向伊採,眼神中帶着凌冽,這個女人還真是無恥到了極點,又一次刷新了人類無恥的新極限。
可是,後者呢。只見伊採伸手拍了拍手掌,“我想各位記者剛纔已經看到了,白伊然在害怕啊,她應該是怕自己的艾滋真的傳染給了我們這位有潔癖的慕少吧?這個白伊然的私生活,呃!”
伊採說着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罷了罷了,豪門的故事太長了, 總是讓人跌破眼鏡,我看今天各位還是散了吧,趕緊回家吃頓大餐壓壓驚!”
說完,伊採扯動了一下嘴角,然後先一步向大門走去。
在伊採的身後,慕立玉的視線鎖定着那個女人,哈哈哈哈,這個女人還真有本事,一出現就攪亂了一池秋水啊,明天的報紙一定很熱鬧。
微微的笑了一下,慕立玉看了一眼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盯着白伊然的慕楚寒,也邁着長腿向外面走去。
很快,整個記者會現場,就只剩下慕楚寒,秦陽他們,外加秘書A跟白伊然。
白伊然站在原地,手指不停扯着自己的衣襟,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
慕楚寒眼珠一動不動的鎖定着她,現場的氛圍好緊張,而且好安靜,彷彿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夠聽到一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慕楚寒伸手攀在白伊然的肩膀,用力的搖到,“然然,你剛纔到底怎麼了?你知不知道,你被扣上了艾滋的帽子,你以後在綿城就成了過街的老鼠啊??”
“我!白伊然擡起頭,看着慕楚寒,她,就算她真的成了過街的老鼠,那她也不能冒着風險讓慕楚寒咬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