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哥,我就做你外面的女人。我知道像你這樣的男人,外面飄幾張彩旗也不算過分,我絕對不跟她搶,真的。”伊採講的特別快,而且聲音也足夠大。她就是想讓對面白伊然知道,她的老公現在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白伊然從電話那邊聽到伊採的聲音,眉頭一皺,緊接着掛斷了電話。寒跟伊採在一起?而且那個伊採剛纔講了什麼,要做寒外面的女人,像寒那樣的男人外面飄幾張彩旗也不算過分。
白伊然忍不住的長吁了一口氣。她明知道這是伊採的離間計,伊採最擅長這種離間人的把戲了,她又不是不清楚,但是心裡就是不舒服。伸手摸了一把臉,白伊然決定還是等慕楚寒處理好了,她要學會相信她的男人,想到這裡,只見白伊然擡起頭對着身邊的服務員說,“把這個,這個,還有那個,都給我包起來吧。”
“是。”售貨員聽到白伊然的話,臉上的笑的更燦爛了,從白伊然進店她就一眼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就是他們店長給他們放的視頻裡的那個女的,也就是開除了她的同時,同時手上拿着黑卡的女人。
白伊然站在那裡,給林浩發了要給短信後,了無興趣的看着售貨員站在那裡一個一個的包裝着那些包,那動作夠細緻,彷彿在呵護自己最心愛的寶貝似的。
等服務員都包裝好了的時候,白伊然對着服務員說,“你等會,別人還沒有把卡送來。”
“好的,沒事的,那我給你泡杯咖啡。”說着服務員便去茶水間爲伊採泡咖啡,她剛纔聽到白伊然的電話,讓人送卡,有黑卡的女人就算沒有帶卡也只是時間問題。
白伊然端着咖啡剛準備喝一口,只見電話響了,她直接划動了接聽鍵,她以爲是慕楚寒打過來解釋的。但是在聽到對面白母的聲音時還是忍不住一愣。
“媽,你有事?”
“然然,都是媽媽錯了呀,都是媽媽錯了。”白母跪坐在家裡的地板上,頭亂凌亂,衣衫不整。她剛纔不過就讓男人爲她按一下腳而已,結果他卻跟自己發火了,說什麼他不過就是看着她有錢纔跟她的,就她這人老珠黃的樣子,還有現在要靠伊採救濟的窮酸樣子,他早就過膩了。
“過膩了?那你用的是誰的,你身上穿的是誰的,你住的又是誰的,每天晚上給你暖被窩的又是誰?現在才知道嫌棄,早在梭哈五個億幹嘛去了?”白母當場就跟男人吼了起來。
卻只見男人笑嘻嘻的說,“不就是爲了遇見你的好女兒伊採嗎?”
聽到男人說伊採,白母愣了一下,反問到,“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就是字面意思,你的女兒比你爽多了,又緊,又會做,跟她在一起,別提多爽了,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要不是她是你女兒,我早就把你踢開了。”男人講道。
“什麼?你在說什麼?”白母聽完男人的話,整個身子忍
不住後退了些許,他剛纔講的一定不是真的,他怎麼能跟自己在一起以後,又睡了自己的女兒?這可是亂輪啊。
白母說着就向前廝打起來,“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到底是不是人,我女兒還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純情少女,她還沒有結婚,你怎麼能如此糟蹋她,而且你明明是他的後父啊。”
“純情?”男人聽到這個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你有沒有搞錯,就你那女兒,口活都好到爆了唉,而且整一個功夫完全就是雞的級別,還純情,你騙誰呢?我在想,你現在用的這些錢,你那個好女兒伊採給你的,絕對都是靠自己身體掙的。”
“你滾,你給我滾出去。”白母聽男人講的越來越難聽,伸手指着門口講道。
“好,是你自己讓我走的,可別後悔來求我。”男人說着拿起外套,瀟灑打開門走了出去,現在他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去找伊採了,他要告訴伊採,自己要娶他,他已經跟她母親斷絕了關係。
聽到關門砰的一聲,白母再度坐在了地下,心裡早已經是毀不當初了。當時然然跟自己講的時候,爲什麼自己還要講然然一頓,覺得她一定是嫉妒伊採。忍不住的嘆了聲起,白母有些梗咽又特別特別後悔的撥打了白伊然的號碼。
在電話裡聽完白母的敘述,白伊然忍不住的嘆了一聲氣。在上次回家的時候,當她看到伊採跟那個所謂的後繼父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想過了今天的這個場景。
對着身邊的服務員交代了一句,“等一下要給叫林好的過來,你讓他直接刷卡,然後把東西給我提回去。”不等服務員說好,白伊然已經向門外衝去,伸手攔了一輛車向家的方向開去。
雖然在之前講過很多次,跟白母斷絕關係,跟這個家再也不要有任何交集。但是,母親畢竟是母親,現在她身邊的人都離她而去,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再不回去,白母就真的一無所有了。白伊然相信,經過這次這麼深刻的教訓,白母以後再也不會相信伊採了。
回到家裡,只見白母兩眼直愣愣的盯着牆上的空白。
白伊然順着白母的視線,也看着牆面。那裡原本是掛着父親遺像的地方,現在卻露出了光禿禿的白牆。
白母看着牆面,好久纔有些哽咽的開口講道,“老頭子,你現在一定在偷笑吧,我是造了什麼孽才遭到了如此報應。自己的女兒跟自己的男人搞在一起,講出去多丟人啊。”
“丟人還敢跟小自己那麼多的男人結婚?”白伊然忍不住開口講道。她看着牆壁,她還是咽不下那口氣,自己父親唯一的相片,就這麼沒有了。
白伊然從來沒有問,爲什麼父親活着的時候從來都不照相,甚至他們家裡連一張全家福都沒有。父親的遺像是對着父親的屍體照的,看起來雖然沒有表情,但是那是父親唯一的照片啊。所以白伊然雖然回到了家裡,在母親最脆弱的時候,但是
這並不代表她真的原諒了母親,有些東西,一旦沒有了就沒有,包括父親的遺像,包括她跟母親這些年的母子之情。
白母轉過頭,擡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伊然,她沒有想到,一向溫和善解人意的然然居然會這樣質問她,整個人頓時愣在那裡。到最後忍不住哭出了聲。
“你能不能別哭了,都這麼大的人了。”白伊然有些生冷的講道,心裡被白母的哭聲弄的十分的煩躁。想了一下開口講道,“有些人,從自己生命裡離開,是要燒香謝神的,你的那個男人我從頭到尾就沒有看見一點好的,敢去賭場五個億就不可能有什麼好貨色,而且還是用別人的錢,更讓人看不起了。”
“可是他對我好。”白母梗嚥着回答。
“我的天,對你好還會背叛你?一個對你好的人,絕對絕對不會跟別的女人發生什麼!”將這句話的時候,白伊然的心裡特別堅定也特別響亮,寒,你回家了嗎?
慕楚寒看着手裡白伊然掛斷的電話,然後裝過身,看了一眼面前想要伸手抱着自己的伊採,慕楚寒忍不住的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女人的心機太深了,然然絕對不是她的對手,他就是擔心然然又誤會他了。
本來想要找伊採當面對質,讓她解釋一下監控裡視頻,此時卻一下子沒有了心情。對着伊採丟下一句,“對不起,我還有事。”說着慕楚寒向豪華包間的門口走去,腳步邁的如此的堅定。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他的然然重要,他絕對不要然然再誤會一丁點。
伊採看着慕楚寒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忍不住踏腳,白伊然,你等着,我伊採總有一天要爬上慕楚寒的牀。
慕楚寒從電梯裡出來,剛走到大門口,便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走進大廳。這個男人他見過,上次卡片事件,他特地調查了一下白母,這個男人就是照片裡出現的白母身邊的男人。
可是他現在來酒店做什麼?隨即向想起了什麼,慕楚寒向前臺走去,“給我調一下監控。”
酒店的經理從剛纔一直鬱悶到現在,這會兒慕楚寒主動找他,嘴巴都笑的不能合攏,“總裁,我這就帶你去。”
從監控裡,慕楚寒看着男人走進伊採所在的包間裡,心裡突然一副瞭然。
從酒店裡出來,慕楚寒坐進門童給開到門口的車裡,然後撥打了林浩的號碼,“然然呢?”
“boss,抱歉,我不知道少夫人在哪裡。”林浩對着電話那邊回答道。心裡卻忍不住的吐槽,合着這兩口子把他當成了江湖百曉生,什麼都知道嗎?
“她沒有讓你送卡?”慕楚寒問。
“讓啊,我現在正在奢侈品店結賬呢,少夫人買的可真不少,可是她人卻不在這裡?也許逛別的店了。”林浩回答說。身邊的營業員聽到林浩的話,忍不住插嘴道,“剛纔那位夫人是接了一個電話然後急匆匆的打車離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