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粗魯暴怒的喬鄆汌,將夏果萱徹底的嚇壞了,一雙藍眸驚恐萬分的睜大,身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深深的皺起了娟秀的眉頭,蒼白的小臉沒有一絲的血色,小手不斷的牴觸着喬鄆汌粗暴的碰觸,一股深深的恐懼在心裡無限擴大。
這樣的他,讓她好害怕,好陌生,就是上次他誤會她跟別的男人有什麼,他也沒有這樣對過她。
“不要,喬鄆汌,不要這麼對我”拼命的牴觸換來的卻是更多的禁錮。
“不要?夏果萱,我告訴你,這是你自找的”喬鄆汌扣住夏果萱的雙手,沒有一絲憐惜之情的啃食着夏果萱的身體,眼底一片血光,大手粗暴的扯去夏果萱的衣褲,從身上迸射出來的陰寒,讓周圍灼熱的空氣瞬間下降,幾如寒冬,肅殺咬牙切齒的道。
“唔——喬鄆汌,你混蛋,你不相信我,你,你放開我”淚水頃刻間滑落,夏果萱絕望的看着滿臉怒火的喬鄆汌,心痛在無限恐慌中擴大,蔓延全身,突然一陣反胃襲來,讓她有很想吐的念頭。
“嘔——”再也忍不住,夏果萱掙扎着,一腳向着喬鄆汌的下身踢了去。
喬鄆汌沒有一絲的防備,被夏果萱踢了個正着,忍痛皺了皺眉,怒火一下子被激得暴走,“啪”重重的一耳光扇在夏果萱蒼白的小臉上。覀呡弇甠鮮血從嘴角溢出,在那蒼白的小臉上開出一朵朵妖豔的血花。
夏果萱被打得猛然清醒,一雙藍眸悲痛的看着壓在她身上的喬鄆汌,從未有過的疼痛蔓她延全身,心一下子低落到了谷底。
恐慌,害怕,不安,心痛,無數情緒擊打着她的內臟,胃裡再次翻騰起來。
她剛剛做了什麼,她剛剛踢了他?而他竟然扇了她一巴掌?
“怎麼,就這麼不想讓我碰你嗎?我就不能碰你了嗎,啊?”喬鄆汌緊緊的扣住夏果萱的手腕,極爲英俊的臉上變得異常的凜冽,陰冷的聲音帶着渾身尖刺的危險,那一雙黑眸看着那嘴角的血花,湖泊深處漾起一絲心疼,卻很快的被怒火所代替。
昨晚雨澤碰她的時候,她怎麼就沒有踢雨澤,現在是怎樣,他不能碰她了是不是,他偏不不信。
“五千萬,我要你臣服在我的身下”說着,喬鄆汌鳳眸冷麪的再次欺上夏果萱的脣,混雜着血腥味,他如猙獰咆哮的野獸一般允吸着她的芳香。
“唔——”本就無色的小臉越發的蒼白,胃裡翻滾得難受,奈何喬鄆汌實在是禁錮得她太緊,無奈之下,她只好使勁的咬住了喬鄆汌的雙脣。
可恨的是喬鄆汌並沒有鬆開夏果萱的意思,血腥的味道充斥着兩人的口腔,這讓夏果萱的胃裡更是難受。
“嘔——”再也忍不住的,雙手雙腳並用的使勁的一把推開喬鄆汌,迅速的起身,捂着嘴,向着浴室跑去。
喬鄆汌似感覺到夏果萱的異常,所以故意鬆開了夏果萱,可看到夏果萱的反應,本就鐵青的臉上,現在一片狂怒,狹長的黑眸裡跳躍着憤怒的火焰,焚燒着正衝進浴室裡的小身影。
該死,他的吻又讓她噁心到想吐嗎?她是不是喜歡雨澤吻她?
想到這,喬鄆汌的黑眸暗沉,恨意在眼中一閃過兒,起身下牀,邁開疾步向着浴室走去,高大的身影在晨光中格外的偉岸,那昂起的俊冷臉龐之上卻是冷漠如霜的銳利。
浴室裡,夏果萱趴在馬桶上乾嘔着“嘔——”
她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她想或許是昨晚喝得太多,酒勁還沒有完全散盡的緣故。
吐了好一會兒,雖然什麼也沒有吐出來,胃裡卻舒服了很多。
“怎麼,我已經厭惡到你想吐的地步了嗎?”喬鄆汌站在浴室門口,雙手抱胸,那一身冰冷的殺氣,宛若實質,冰冷決絕得刺骨,情緒在暴走。
夏果萱聞聲,回眸看着喬鄆汌,蒼白的小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纖長的睫毛下隱藏着閃爍的不安於慌亂,單薄的身影在浴室裡是那樣的無助,讓人憐惜,輕輕的搖搖頭。
不,她怎麼會厭惡他呢,她那麼愛他,怎麼可能會厭惡他,是他誤會了她,是他自己不相信她的。
“好,既然厭惡就厭惡得徹底一點,這輩子,你就在厭惡中度過吧”枉戾的聲音猶如地獄而來的修羅,喬鄆汌邁開大步,憤怒的走到夏果萱的身邊,一把拽起夏果萱的手,將夏果萱拉起使勁的牴觸在冰冷的牆上,一雙黑眸宛若發怒的野獸,猙獰咆哮裡是要將夏果萱撕毀和吞噬的血腥黑暗。
殷紅的雙脣閃爍着嗜血的光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沒有一點前兆,甚至不給夏果萱一點喘氣的機會,狠狠的進入她的身體。
“啊——”撕裂般的疼痛,讓夏果萱忍不住大叫出聲,淚水忍不住的滑落,卻化不開她心中的傷痛,不在掙扎,任一點一點的絕望填滿內心。
她愛他的霸道,愛他的佔有,卻也痛恨他的這種不分是非的霸道,痛恨他的這種不帶感情佔有!
他周身散發着無人能親近的枉戾與冷寒,如戰場上的百萬雄師,馳騁間霸氣十足。
他討厭她現在身上的味道,他要將她身上所有其它男人的味道依依抹去。
他要她永遠記住她只是她的女人,別想逃出他的手心。
旭日漸漸的黯淡下來,本來還秋高氣爽的天氣,突然烏雲密佈,這預示着一場秋雨的來臨。
噼裡啪啦,一陣秋雷響過,天空不作美的下起瀝瀝的小雨來,浴室裡卻漾起一波又一波的旖旎,春光無限,沒有半點情愫的波動,只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