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她自己的男人
“當初因爲他追求你,二弟派人將他打了個半死,聽說後來,還三不五時的上門騷.擾,逼的人家幾乎沒了活路……”
“大哥,我這人縱然心狠手辣,眼裡揉不得沙子,但你也不用這樣含血噴人,用這樣拙劣的手段污衊我吧。”孟紹霆不等他說完,卻乾脆笑一笑向前走了幾步,緩緩開口。累
他此刻因爲長途跋涉的緣故,衣衫有些凌亂不潔,短髮也銳利潦草,碎碎的髮絲下兩條潑墨一般長眉玩世不恭的舒展着,卻並沒有孟紹塹想要看到的驚慌失措和大亂陣腳。
他眉尖微顫,有一絲細細的悸動在心底蜿蜒而出,事情都已經到了這樣地步,所有的跡象和苗頭都指向他,他綢繆多時,自認萬無一失,這一次縱然傅靜知信了他他也有殺手鐗在後面等着他,但卻爲什麼,這個男人的臉上眼底毫無一絲瀕臨險境一籌莫展的困擾?
心思一轉,他卻不理會孟紹霆的話,徑直轉臉望向一邊靜知:“靜知,當初你也聽說過這件事的吧。”
靜知一顆心直往下墜,下意識的去看孟紹霆,卻見他目色堅定澄澈,毫無一絲慌亂躲閃,她心絃微動,又想起當時的情境,她只是在張揚來辭職的時候,看到他臉上有傷,而當時張揚也並沒有說是孟紹霆所爲,好像話語之間還有些躲躲閃閃,不管怎樣,時過境遷,當時的事情並非她親眼所見,時至今日,她既然已經決定心無旁騖和他在一起,自然就不會再將那些莫須有的罪名加諸在他的身上。悶
更何況,她說了,只要他說的話,他都相信,他既然說是含血噴人是污衊,那麼,她就相信是污衊!
“對,我聽說過。”她刻意強調了聽說兩字,要孟紹塹眉梢輕揚,而不過一瞬,他就恢復了常態:“我只認爲,有一就有二,二弟當初連一個這樣不上檔次的追求者都容不下,今天……又怎麼容得下三弟?”
他說到這裡,忽然就笑的森利,那一排白森森的牙齒就在太陽光下閃耀的刺眼,靜知一瞬間竟覺得,這個男人此刻看起來,竟像是披了一層狼皮一般,不知不覺間露出了他的真實面目。
“孟先生這話什麼意思?紹霆現在捲入這樣的是非中,紹軒到底是生是死根本說不清,您作爲孟家的長子,作爲紹霆紹軒的大哥,不說幫着從中周旋找出真相,不說幫兄弟查清事情真相洗脫罪名,反而來煽風點火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孟先生,您到底在想什麼?還是說,您巴不得紹軒真是被紹霆這個哥哥殺死的,然後紹霆鋃鐺入獄丟了一條命,然後,孟家一切都歸你?哦,我是差點忘記了,當初孟先生您朝思暮想着孟氏董事長那個位子的時候,可是也做過下三濫的事情,要不要,我來提醒您一下?”
她這一席話說得極快,卻又思路清晰滴水不漏,連敲帶打竟是將他的問題避了過去不說,又把孟紹塹給捲了進來。
果不其然,她話音一落,孟紹塹臉色就變了一變,但他久經風浪,心思終究不是常人可比,也不過片刻之間,他就恢復了原狀,靜知卻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在他開口說話之時,立刻又出聲問道:“孟先生,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我和紹霆不過前後腳剛來越南,而且此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孟先生爲什麼時機趕的這麼巧,出現的這麼及時?真是讓人不得不懷疑,孟先生是不是還知道或是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還是說……紹軒的“死”,難道孟先生也知道點什麼真相?”
孟紹霆眼眸璀璨明亮,他站在一邊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打斷靜知,她的反應,她的反駁的話語,要他心生說不出的驕傲和甜蜜,她這樣的維護他,這樣不遺餘力的護他周全,甚至摒棄了她一貫的溫和和彬彬有禮,不惜變成這樣一個牙尖嘴利的豎了刺的小貓,但這樣的她,他真是歡喜。
“傅小姐,您這樣咄咄逼人一連串的問題,我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了,也好,就說我爲什麼來的這麼及時吧,紹軒來越南之前,先去找的我,只不過因爲我在越南這邊沒有關係,也不認識什麼黑道的人,所以要他去找了紹霆,因爲當時你還在紹軒的身邊,紹軒和紹霆的關係水火不容,所以紹軒掙扎了許久纔去找的紹霆,因此,紹軒去越南的事情,我知道的比你早太多,至於爲什麼我會這樣及時趕來,我也不妨告訴你們,紹軒死訊傳回來之前,曾經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並將一樣東西寄給了我,要我速來越南,說是他覺得自己處境有些危險,這樣東西傅小姐你十分的熟悉,一看便知,我到底有沒有說謊。”
他說罷,立時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小盒子,打開來,是一條鏈子掛着的一枚戒指,靜知還不曾接過來就認了出來。
是他們當初結婚時,一起選的情侶鑽戒,當初和紹軒分別之時,她將鑽戒從他的手指上擼了下來,後來,鑽戒和紹霆贈給她的木梳放在一起一直帶在她身邊,在她回到紹軒身邊的時候,也一起帶了回去,然後,鑽戒就被紹軒要回來,就再也沒有離開過他的身。
“他爲什麼把戒指寄給你?”靜知並未接,她只是立刻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戒指沒有假,因爲當初買這一對情侶鑽戒的時候,導購就說了,世上只此一對。
因此,她不關心真假,只關心,戒指爲什麼落在了孟紹塹的手裡。
“我也不清楚,他電話裡說的很急促,只說可能遇到了危險,沒有信得過的人,要我速來越南一趟。”
他的話說的卻有幾分道理,孟紹塹是孟紹軒的親大哥,兩人雖然不同母,但也從來沒有過利益衝突,一個是不受寵的兒子,一個是私生子,因此說,在紹軒遇到危險的時候,想到找自己大哥幫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麼,紹軒跟着紹霆安排的人來越南,遇到了危險,將戒指寄回去給孟紹塹,然後孟紹塹還沒有來得及趕來,紹軒就遭遇了不測,事情好像很說得通,也沒有紕漏,很順利成章的樣子。
但是,太巧合,太水到渠成,倒似給人一種極其刻意的感覺,就好似是哪個厲害的編劇在幕後導演的一般,因爲,事情實在是太離奇。
但是,太巧合,太水到渠成,倒似給人一種極其刻意的感覺,就好似是哪個厲害的編劇在幕後導演的一般,因爲,事情實在是太離奇,離奇到根本沒法相信事實就是如此。
“傅小姐……”
“靜知……”
“傅小姐……”
有幾道不同的聲音都在她耳邊叫她,但她卻什麼都看不到,眼前一片一片光斑在跳躍,她只覺得小腹裡一陣一陣絞着痛,胃也在痛,她好像暈過去了,好像暈在了一個人的懷中,好像聽到那人在一遍一遍撕心裂肺的叫着她的名字,她很想應一聲,或者摸一摸他的臉,安慰他一句:我沒事,我沒事,你別擔心……
但她真的是沒有力氣,她想着,如果就這樣死了,也算解脫了吧?她不用去面對殘酷的真相,也不用面對對愛人的痛惜和失望,更不用面對,紹軒可能真的死了這個事實……
她太累了,她再也不想考慮這些事情,她只想捂着耳朵蒙上眼睛,再也不聽不看,再也不去理會這些煩亂複雜的事情……
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孟紹塹蜷縮在腿側的手指似乎微微的伸出去了一下,但他的動作有些慢,但也許是因爲不敢沒有資格,他就看着孟紹霆把她抱了起來,那樣緊張那樣害怕的叫着她的名字,然後飛快的離開,上車……
他知道,一切都在按照他規劃的那樣踏上正軌,他也知道,紹霆即將永遠失去和他抗衡的資格,他更是知道,他將坐穩身下那個位子,從此只是人上人,翻雲覆雨都不在話下,但卻不知道爲什麼,好似有什麼東西,從他的心臟那裡緩緩的爬過,但他想要伸手去抓的時候,卻觸碰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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