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自己便先往*.上倒去,雙臂圈着伊恩的腰,將她也往*.上帶,身子一翻,便把她壓在了身.下。
“啊!相逸臣,除了這個你能不能想點別的!”伊恩沒好氣的擰他腰間的肉。
“誰讓你老拿我以前和蘇言的事兒說事兒來着,這是懲罰!”相逸臣說着,狼爪便伸進了她的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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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蘇言還像昨天一樣在餐廳等着,昨天一天都沒見伊恩和相逸臣出來,她忍不住去了他們的房間一次,結果看到的是門上掛着的“請勿打擾”的牌子,心裡自然知道兩人在裡邊幹什麼了。
可是今天早晨,一直等到餐廳過了早餐的時間,她都沒有等到伊恩和相逸臣,便又去了他們的房間。
這兩個人總不能一直躲着她不出門吧!蘇言是這麼想的。
可是到了房門口,門上沒掛“請勿打擾”的牌子,按門鈴卻沒有人應,扭動門把,門卻是鎖着的。
蘇言沉着臉跑去問了前臺,才知道兩個人早晨五點就退房了。
這兩人跑的可夠快的啊!
蘇言恨恨的撥了個號碼:“凌白,是我,蘇言。”
“什麼事?”薛凌白這幾天就在心煩,聽到蘇言的聲音,心更煩。
他直到前天還像沒頭蒼蠅似的找伊恩,可是昨天卻接到消息,伊恩早就得救了,把伊恩綁架了的賀貴由撤回到了z市,至於伊恩和相逸臣到底在哪,卻不知道,只知道兩人現在不在t市。
薛凌白想要教訓賀貴由,可惜z市不是他的地盤,他的胳膊還伸不到那麼遠去教訓賀貴由這個地頭蛇。
最後抓着一個賀源幫的人,才知道是伊人出的主意,讓賀貴由去抓伊恩。
至於蘇昱陽的事情,薛凌白卻是不知道,因爲那個人的身份還不足以知道蘇昱陽的身份,只知道有一位貴人看上了伊恩,可是最後還是沒能得手。
薛凌白又想去教訓伊人,可是伊人又被聞人給帶走了,現在他基本上是一點忙都沒幫上不說,事後相幫伊恩出出氣都做不到,心裡煩着呢!
再加上伊恩和相逸臣同時在t市消失,他就更煩了。
這時候蘇言再打來電話,他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情去應酬。
“你別跟我這麼不耐煩的,我可是要跟你說伊恩的事情,你恐怕還不知道伊恩在哪吧!”蘇言冷聲說道。
一聽到蘇言這麼說,薛凌白馬上就變了臉色:“你知道?”
薛凌白的雙眼眯了起來,他查了那麼久都沒查到,就知道是相逸臣做的手腳,他都查不到,憑蘇言怎麼可能知道?
可是薛凌白不知道,這次真不是相逸臣主動屏蔽的他,而是聞人給善的後。
聞人最近心虛,拼了命的幫相逸臣,哪怕是相逸臣沒開口,他也主動幫忙,力求將錯誤減到最低,相逸臣能怪他怪的輕一點。
蘇言笑笑:“我剛剛給你發過去一條彩信,你看過之後再找我吧!”
說完,蘇言便掛斷了電話。
薛凌白掛斷電話後,果然看到屏幕上有一條信息提示,打開一看,是相逸臣牽着伊恩的背影。
這張照片正是昨天早晨,相逸臣拉着伊恩離開餐廳的時候,蘇言在身後偷偷地拍下來的。
雖然是背影,可是蘇言在拍這張照片的時候,恰好相逸臣正偏頭看着伊恩,僅憑那一點點的側臉,薛凌白便認了出來。
至於伊恩,哪怕只是個背影,他也絕不會認錯!
薛凌白立刻回撥了剛纔的號碼,剛一聽到電話接通的聲音,便立即問:“這是在哪?”
“在哪不重要,反正今天一早,他們就退了房離開了,也不知道是又找了一家飯店,還是啓程回了t市。”蘇言說道。
“這麼說你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在哪了?”薛凌白冷聲問道。
“我又不是神仙,這次是我出來度假,偶遇的。”蘇言說道。
薛凌白隔着電話冷笑,偶遇?騙誰呢!
“可我給你打電話,可不是跟你說這個事兒。”蘇言說道,“這消息我也知道對你來說沒什麼用,不過我真正要告訴你的事情,你可得好好的感謝我。”
“又是什麼事?”薛凌白厭煩的皺眉,這蘇言話說一半又吊着一半,不痛不快的讓人聽着都煩。
蘇言聽到薛凌白絲毫不掩厭煩的聲音,嘴角掛起了冷笑,心道一會兒有你哭的。
“伊恩跟相逸臣結婚了。”蘇言說道。
這話說的很輕,也沒有特別加重什麼語氣,卻像是使勁的敲了一下寺院裡的大鐘,振聾發聵的鐘聲發出的強大的音浪,直接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心上。
“你再說一遍!”薛凌白死死地咬着呀,緊繃着脣說道。
“再說一遍還是那個結果,他們倆結婚了!”蘇言冷笑道,“你沒希望了。”
薛凌白腦子和心臟都炸開了,心裡充斥着憤怒,感覺自己被伊恩欺騙了。
她哪怕是不選擇他,就算是要跟相逸臣結婚,至少也告訴他一聲。
可現在呢?他卻是從蘇言的嘴裡聽到的這個消息!
他就不明白了,相逸臣以前做的那麼過分,伊恩爲什麼還要原諒他,還跟他在一起!
就算現在相逸臣對她好了,難道自己對她不夠好嗎?
她爲什麼還要選擇相逸臣!
“你在哪遇見的他們!”薛凌白根本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氣,聲音愈發的沉。
隔着電話,也能感受到他的怒氣,蘇言也不敢說得太過分了,老老實實的說:“夏威夷。”
剛說完這三個字,電話立即就掛斷了。
蘇言看着手機,手使勁的攥緊。
薛凌白立刻把祁風佑給叫了過來:“你去查查夏威夷那邊的酒店,有沒有相逸臣和伊恩的名字,就找五星的,不用找次的。”
他太瞭解相逸臣了,這個男人要是真對女人好,絕對不會讓女人受了屈。
“還有,查查夏威夷的機場那邊,問問有沒有相逸臣和伊恩的航班記錄。”薛凌白說道。
“是。”祁風佑答道。
只不過他們都知道,畢竟要查夏威夷的事情總不如國內這麼簡單,恐怕要以普通人的身份一家一家的確認,這樣一來花去的時間肯定要很長,等查到了,說不定相逸臣和伊恩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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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言給薛凌白打電話的時候,相逸臣早就帶着伊恩坐上了返回t市的飛機,伊恩睏倦的枕着相逸臣的肩膀,身上蓋着空姐給的薄毯,迷迷糊糊的犯着懶。
相逸臣看了會兒電影,便覺得無聊,看了眼伊恩,又看着她被薄毯覆蓋着的身子,心思又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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