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雲沁蘭是個傳統的女人,在他的記憶裡牀上向來是矜持,從來都不吭聲,即便是所有女人公認最疼的第一次,她也沒有喊出了聲來,永遠都是一副隱忍的模樣。
那時候,他經常會想別人說女人在牀上太過保守就像個木頭人,可他妹妹看到這個木頭人隱忍的模樣,男人的征服慾望一下子就被勾了上來!
越是看到了她隱忍的模樣,動作也越狠,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能忍到什麼程度,事實卻總是讓他失望,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女人喊過疼,或者如傳說中般叫過。
可今天,他還沒開始,她就喊疼了,司徒宇皓心下一滯,只見女人額頭上冒着細細密密的汗珠,一雙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着,臉色也有些蒼白,司徒宇皓才發現自己的動作太過狠,隨即鬆開了自己掐住她胸前的動作,轉而大手遏制住女人的下巴。
逼迫女人擡頭與他對視。
“雲沁蘭,你也知道疼嗎?”司徒宇皓凌冽的目光看着她的時候有些複雜,沙啞的嗓子壓抑着情-欲的瞳孔,“我告訴你,今天你就是疼我也要做,不疼我也要做,我的耐心已經在你身上耗盡了,既然好好對你,你不肯接受,那就別怪我不知道憐香惜玉了!”
說完,司徒宇皓低頭咬上了她的脣,整個人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是,男人長期習武的身子特別的結實,再加上,接近一米九的個子,這麼不管不顧的兇悍模樣,身子被壓得密不透風,連嘴巴也被狠狠的堵住,雲沁蘭只覺得呼吸都快要斷了,渾身上下透着缺氧的氣息。
男人兇悍的吻帶着懲罰性的侵略氣息,兇悍而掠過氏的****,陌生又激烈的力道,像是把她的呼吸連帶着靈魂一起都吸走一般。
雲沁蘭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缺氧,卻的連意識都不清了,更別說是思維還正常了,整個人,已經被男人強悍的氣息帶入到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怖而又期待的地獄!
從認識他開始到結婚到生孩子,做過的愛不計其數,男人的在這一方面,從來都不溫柔,可卻也從來沒有給他帶過極大的痛苦,該有的程序都有,像是旅行整場愛所需要的程序,完成任務一般,明明她也是享受過的,可到最後,心卻是一次比一次涼!
那樣兇悍而不知厭倦的動作,總讓她有種,她上輩子欠了他,這輩子來找她償還的錯覺,所以每每聽到別的女人說自己的丈夫在牀上是多麼的溫柔的時候,她的心底都是酸酸的,因爲,她根本不知道男人溫柔起來,是怎麼個樣子!
只是男人現在的樣子,才讓她徹底懂得男人溫柔起來是什麼樣子,看着像一頭雄獅一樣在她身上爆發的男人,雲沁蘭終於明白他以前有多溫柔,多體貼!
她每次都覺得自己的自制力很好,即便被那般粗魯的對待,也依然,能忍的住,可今天他才知道,那是有多溫柔,原來,那根本就很溫柔,所以,她能忍得住。
可今天……
還沒開始,她就已經喊了好幾次疼了!
雲沁蘭眼角一酸,這麼些年來在這件事情上隱忍的委屈,再加上被男人懲罰氏啃咬的落在渾身上下的吻,疼痛得連靈魂都是酸澀的,一滴,兩滴滾燙的淚水,在眼角悄然滑落……
司徒宇皓像一頭,被刺激到不可控制的雄獅,壓着女人不知饜足的從上吻到下,女人的衣服已經被他卸得乾乾淨淨的,可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依然還完好無損,只是有些凌亂。
身體的某個部門就隔着褲子薄薄的布料頂着女人的下身,時不時還不自然的扭動着,這對一個被她挑-逗着懲罰的女人,是一種極爲痛苦的折磨!
雲沁蘭只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折磨得死過去了,渾身上下的肌膚像是被他啃破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着,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慘不忍睹的讓她連自己都不敢看一眼,又羞又色,又恐懼!
偏偏身子已經被他折騰的這副樣子,可心底卻莫名其妙的涌現出一股從來就沒有體會到的強烈空虛,那種空虛讓她整個人都痙攣了起來,明明疼痛,卻捨不得讓男人停下,甚至想要更多……
“宇皓,我求求你了,別這麼折磨我!”雲沁蘭死死的咬着脣低低的抽泣着求饒,“你再這樣,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雲沁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連帶着靈魂一起被掏空了,這種感覺從沒有過的難受,隱忍全線崩潰,只剩下無休無止的求饒。
“寶貝,你怎麼會死呢?”
男人像是對她的求饒根本就放在心上,沙啞得充滿着情-欲的聲音如暗夜的惡魔,在漆黑的夜晚蔓延開來,光一聽就讓人毛骨悚然,“乖,別哭,一會兒,爲夫會讓你舒服的!”
“我不要舒服,你快停下,快,再不停下我會死的!”
女人的腦海已經被充斥的連意識都是混亂的,根本就不會去相信男人惡趣味的話,潛意識裡就覺得男人在折磨她,只要他不再繼續,那種難受的感覺就不會再有,“宇皓,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求他?
這麼快就求他了?
看來以前他的確是太過溫柔了!
“親愛的,結果這麼多年,沒有讓你體會過一次暢快淋漓飄飄欲仙的情-事,是做老公的錯!”
司徒宇皓咬着她的耳朵,沙啞的嗓音像是下一刻就嗆出血來一般,“今天晚上,爲夫一定會讓你享受到最女人的快樂!”
邊說,男人寬厚帶繭的手掌撫上了女人的眼角,細細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淚珠:“想哭就哭吧,這種事情,被折騰的哭的女人多了去了,沒什麼丟臉的!”
男人的動作明明這麼惡劣,可聲音卻破天荒的溫柔到了極致。
明明該恨的心情,卻被他這麼一句話蠱惑的連恨的心情都沒有了,只適合雙眸淋淋的看着他不停的留着眼淚,下意識的帶着哭腔的聲音就出了口:“我不是丟臉,我是怕疼,好疼,好難受,求求你了,允浩!”
“那什麼求我?”司徒宇皓目光細細的盯着女人那張已經完全哭花的小臉,心尖縈繞着一絲類似於疼痛的味道,可嘴上和身體上卻都不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