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決定讓我這樣站在門口麼,也許你認爲這樣跟我講話更又自信麼?”
也許是褚有謙太過於懷念穆又情的原因吧,竟然是忘記了此時的葉霆白還站在自己的門口,葉霆白並不建議剛開始的時候讓自己站在門口,可是堅決不可以就讓着讓自己一直待下去,葉霆白知道自己跟褚有謙之前始終存在着一種戰鬥的氣息,於是葉霆白故意這樣挑釁着。
葉霆白的這句話果然還是起了作用,這句話說完之後,話筒裡面暫時性的沉默了,不過這種沉默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只聽見咔噠一聲,伴隨着聲響,大門打開了。
葉霆白懷着憤恨的心情來到了褚有謙的家,當然會發生一些熱血沸騰的事兒,但是我們這裡暫且擱置不說,
尚且說說向韜的那些關於錄音的事兒。
上天造就男人女人的時候也許早已經分工明確了,女人天生敏感,男人天生一根筋,這跟上古時代我們人類進化的過程有着十分重要的關係,男人普遍的方向感要比女人強很多,這也是進化的結果,在上古時代,雄性是要外出打獵的,而雌性的主要任務則是待在種族當中生養後代,做好大後方的工作。
男人在外出打獵,當然要辨別方向的,還要時刻保持着境界,別到時候沒有收穫到晚餐,自己卻變成了別人的晚餐,當然更不要在已經有所收穫之後竟然找不到回家的路,
相反女人就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了,只要安心的在家裡等待着能夠帶回食物的男人就好,所以女人天生方向感差。
當然,女人的心思也是要比男人多十多倍。在進化的過程中,男人主要是跟野獸打交道的,就是看誰能打,誰的力氣大就可以分出勝負,
可是女人完全不能夠靠力量去解決問題,面對自己在家已經成長大人的孩子,力量是最不需要的,要的是開動腦筋,如何讓樹上的孩子下來。
女人的心思十分的細膩也十分的敏感,如果你對一個女人好,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助了他,那麼這個女人很可能一輩子都要對你好,甚至以身相許的,多少文學作品,影視作品都會出現這樣的場景,當一個女人遭受苦難的磨礪的時候,這時候出現一個英雄人物,或救美人於水火當中,或替她解決了重大難題,那麼這個女人第一件事兒要做的就是要以身相許了。從來沒有見過那個男人要主動嫁給女人的。
當
然,女人也是善變的動物,他們可以一會兒愛你愛的要命,只因爲你記住了他們的生日,他們最喜歡的顏色,和偶像的星座,卻也可以一瞬間恨你入骨,就是因爲你偷看了旁邊路過的大媽。
穆又情也是女人,而且還是女人當中比較細膩的那種人。
剛剛來到葉霆白的家的時候,那時候的穆又情簡直生活咋地獄當中一樣,在這之前,穆又情認爲自己還是一個比較優秀的女孩子,可是來到葉家之後,竟然百般收到張媽和葉霆白的折磨,
當然這也是葉霆白的手段,葉霆白深刻的知道想要摧毀一個人的最佳方法就是首先要摧毀他的自信心,看到穆又情的第一個瞬間,葉霆白就已經知道這個女人是屬於自己的了。
穆又情當然沒有被葉霆白摧毀,否則就不會又今天的事情發生了,當然,葉霆白的功夫也沒有白下,穆又情正是在這種多樣的折磨當中,逐漸的成長起來了,再也不是玻璃心,再也不是驕傲的公主,而是一個能夠實事求是,看清事實,理性分析的現代女性了。
可是女人終歸是女人,當他聽到或者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做出違背自己預期的事情之後,內心的變化是翻天覆地的。
時間是在什麼時候,大概在穆又情進入葉家之前的時候,這當然是穆又情猜測的,從對話的內容上看,應該是可以推理出大概時間段的,應該就是自己跟向韜那件事情發生之前的不久。
對話的人物只有兩個人,這兩個人當時張媽,和葉霆白。穆又情不知道,在當時的那個時候,或者是現在,葉霆白是否知道自己跟張媽的談話被錄音了,甚至於今天竟然被自己聽到,如果是的話,那麼穆又情想,當時的葉霆白應該不會說出那一番話吧。
對於自己親手毀滅的美好的東西,內心應該總是抱着一種懷念的感覺吧,越是自己認爲美好的東西,越是不能夠毀壞在別人的手上,因爲只有在自己的手上享受那最後的時光,纔可能說自己曾經擁有過吧,應該是更爲自豪的這麼說。
葉霆白就是這樣一個人,那個美好的東西不是別的什麼,而是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米蘭。
難道人的一生總是這樣嗎,剛從一個坑裡面爬出來,馬上就要掉進另外一個坑裡面,對於米蘭的愧疚,穆又情要遠遠勝過向韜,可能是因爲同爲女人,卻遭遇了那種事情,作爲穆又情應該是感受很深的吧,再
加上自己葉是深愛着葉霆白的,葉霆白愛的人,穆又情有時候想,也是自己愛的人吧。
剛進到葉家的時候,葉霆白每次想到米蘭都會大發脾氣,或者說,葉霆白每次發脾氣的時候,穆又情都會想到,是因爲想到了米蘭。
似乎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穆又情對米蘭的愧疚感日積月累,到最後竟然變成了自己虧欠米蘭的,似乎哪天開車的真的是自己,是自己親眼看見米蘭死在自己的懷中一樣。
隨着時間的推移,穆又情發現很多以前發生過的事情的情節都大概忘記了,留下的只是結果,還有那些十分重要的刻意記住的東西,
比如米蘭這件事兒,穆又情關於整個過程都忘得一乾二淨,甚至是自己還是向韜開的車子都忘記了,不過一定是自己讓向韜走的,向韜當時的表情,當時的對話,還有自己當時的想法,已經當時的動機都忘記了,穆又情對於當時的事情唯一記住的一件事兒就是米蘭那種慘白的臉。
那種慘白根本跟後來葉霆白嘴裡說的那種陽光板的女孩兒一點兒都不般配,與其說米蘭是陽光的女孩,在穆又情看來,當時的米蘭落魄急了,像是被人囚禁之後逃跑出來的瘋女人一樣,因爲當時穆又情是坐在副駕駛上的,穆又情是親眼看見米蘭像是一個失魂落魄的瘋子一樣從旁邊的小路上突然出現的,根本不像是出來玩兒的正常人
不過這些話在後來,都讓穆又情悄悄的隱藏在了心裡,因爲面對一個死去的人,再回來說這些無關痛癢的話,似乎是對死者的不敬,
當然這些感覺全部都在聽完錄音之後全部消失了,穆又請現在反而十分的後悔,當時明明看着米蘭如此的不正常,卻沒有想找這方面的證據,或者更深入的調查下去,可能當時面對這場車禍,從來都沒有闖下大禍的穆又情也是失去的理智了。
錄音當中,葉霆白的聲音還是十分的冰冷,像是冬天裡吹到臉上的西風,明明什麼都沒有卻給人以撕心裂肺的感覺,相反,張媽的語氣就要緩和了很多,商量,勸說,對就是這種感覺,穆又情的腦海裡補上了兩個人當時對話的場景,
一定是葉霆白坐在沙發上,張媽當然是站在茶桌的一角,這種位置是張媽跟葉霆白作爲平常的談話姿態,作爲少爺的葉霆白是一定要坐在沙發上的,張媽倒是無所謂,或者站着,或者坐着,不過穆又情感受過的,通常是站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