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闆拔了一根牙籤，剃了剃自己的牙齒，笑着和其他人離開了。
肖申此時纔回過神來，他看到旁邊哭泣的女孩，一陣後怕涌上心頭。
組長此時才從門外走了進來。
“快點起來，把衣服穿好。”衣衫不整的女孩被組長從座位上拉了起來。
肖申本來還對女孩抱有同情，可是誰知道組長在他旁邊耳語。
“你不必對她產生任何的同情，這些事情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可是我明明看她很不願意的樣子。”
“哼，天真，有那麼多錢，怎麼可能不願意？”
肖申此刻纔敢擡頭，才注意到女孩臉上的表情。
他看到女孩的手上壓着一疊現金，面露喜色，但是生怕別人看出來似的，又假裝哭哭啼啼的樣子。
“前幾天的時候我就看到那幾個大老闆對你有意思，而且我也知道你很缺錢，所以今天就給你這個機會，去不去看你自己。”
肖申沉默，只是把桌子上的盤子都收乾淨，他沒有說話。
晚上下了班，才從口袋當中掏出了胖老闆遞給他的東西。
原來老闆放在他口袋當中的不光有名片，還有一張信用卡。
“信用卡的密碼是123456，現在還是凍結狀態，只要你答應爲我服務，這些錢都是你的，我還能把你捧成大明星。”
肖申抽出信用卡下的便條，內心陷入了矛盾。
“到底該不該去呢？自己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肖申一想到那些老闆油膩的嘴臉，就忍不住想嘔吐。
他氣急敗壞地把手上的名片，還有信用卡丟到了垃圾桶。
“這種噁心的事情，我纔不要幹。”
他瘋了一般的跑回自己的出租屋。
平靜下來以後，他才恍然發覺自己有些餓了。
打開手機，裡面的餘額還剩下30元。
“沒辦法，看來今天晚上又只能吃泡麪了。”
他拖着疲憊的身軀走向24小時便利店，看到馬上過期的麪包，正在做特價。
雖然這裡沒有人認識他，可是他生怕別人看到他在買過期的酸奶和快要過期的麪包。
離開便利店的時候，他往自己的衣服塞下了好幾個三明治。
“我就拿幾個三明治走，應該不會有人發現。”
肖申沒有給三明治付錢，走到門口的時候，超市報警器劇烈地響起來。
“先生，請接受我們的檢查。”服務員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禮貌的請求肖申把沒有付錢的食品交出來。
肖申愣在了原地，他不想回頭被人家認出來。
他也絲毫沒有想要放下食物的想法。
“誰也別想搶走我的東西!”肖申沒有回頭，反倒是撒開腿，拼命的向外面的大路跑去。
他聽到服務員的聲音越來越遠。
等到他氣喘吁吁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最終又回到了酒店旁邊的垃圾桶。
此時他再也顧不得許多了，情緒已經完全壓垮了他的理智。
他丟開了手上的麪包還有三明治，拼命地翻撿着垃圾桶。
“終於，終於找到你了。”
肖申雙手捧着信用卡。
此時的他居然有些慶幸清理垃圾桶的清潔工是明天早上纔過來。
“這個選擇不是我做的，這現實逼我做的。”他蹲在了地上，咬牙切齒，瑟瑟發抖。
屈服於現實的肖申，向同事借了錢買了一套，還算看得過去的衣服。
在名片的指引下，他終於在凌晨一點的時候來到了天堂會所。
名片上要求前往天堂會所，只能隻身一人。
他費盡千辛萬苦，兜兜轉轉終於找到了天堂會所的入口。
天堂會所的入口是郊區的一堵牆。
外面都是穿着制服的黑衣人在把守。
“請問這裡是天堂會所嗎，我，我第一次過來，老闆給我留的名片。”肖申有些緊張，結結巴巴的終於把話給捋清楚了。
保鏢的臉上沒有浮現出任何的神色，只是打開了一道門，一把將肖申推了進去。
順着樓梯口往下走，肖申逐漸聽到了歡笑聲和音樂聲。
真正走入天堂會所的時候，他的瞳孔無限放大。
“我本來以爲h市已經足夠繁華，原來真正的繁華地是在這裡。”
黃金鋪墊的地板，粉紅色的鑽石在樓頂閃耀，無數穿着性感比基尼的女郎端着紅酒杯，從身邊穿繞而過。
歡樂的笑聲一聲蓋過一聲，綿綿不絕。
反倒是他穿的一本正經，在這個環境當中顯得格格不入。
“您是肖申對嗎？”一個穿着黑色蕾絲抹胸性感緊身短裙的貓女郎妖嬈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抓住了他的領帶，輕浮地挑逗着他。
“是，是我。”
“孫老闆已經等你很久了，你怎麼今天才來呀？跟我過來吧。”
貓女郎的指尖劃過男人的臉，讚許道:“孫老闆這次的眼光還不錯嘛。”
肖申低着頭，跟着女人往深處走。
一路上經過很多個房間，透過那些細小的門窗，他看到了無數見不得人的權錢交易。
有人在房間裡吸毒，搖晃着頭；有人身體交疊纏綿在一起的；還有追求刺激，玩着囚禁遊戲的。
終於在一個鑲嵌着珍珠的房間門口，女人停了下來。
“你進去吧！”
“呃好。”
肖申推門而入，發現自己正走進一個頂級的浴室裡面。
孫老闆就躺在浴池對面的躺椅上，身邊是四五個穿着暴露的推拿按摩師。
而這些按摩師，都是男性。
“來了啊。”孫老闆的聲音響起。
肖申不敢動。
“還愣着幹什麼呀？把衣服脫了。”
肖申慢吞吞脫了自己的外套。
“哎呀，果然是新人不懂事，你們幾個過去教教他。”孫老闆吆喝身邊的人就去扒下了肖申的衣服。
“你今天剛來，就讓這幾個哥們教教你，記住了，怎麼讓我舒服怎麼來。”
肖申感到非常的羞恥，可是別人的命令他還是一一照做，甚至還做得非常好。
“看你這麼乖巧的樣子，我會好好培養你的，放心吧，跟着我你不會吃虧。”
“這個世界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情，沒什麼好丟人的，因爲有錢人的生活，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