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將年南辰的咆哮當回事兒,厲祁深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所以呢?”
“所以你不想手殘腳斷就離我的女人遠一點兒!”
一句“我的女人!”,讓厲祁深發出一聲輕嗤。
笑意越發深邃的在他的眼仁中集聚,剛掀開薄脣想要說些什麼,被跟着急得幹跺腳的喬慕晚,焦灼的從他手裡奪回來了手機。
手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中,喬慕晚雖然鬆了一口氣,但也感受到了手裡重新握着一個燙手的山芋,是有多麼的令她忐忑。
貼合着手機的聽筒,年南辰聽到了女人細微的喘息聲,不均勻的發出,他當即臉上就浮現出鐵青色的冰冷。
“喬慕晚,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了,剛剛接電話的那個男人是誰?你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
大半夜的不回家,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走在一起,年南辰用腳丫子也能想到兩個人之間絕對不可能是“小蔥拌豆腐”的關係。
聽着年南辰讓她皺眉的話,喬慕晚就知道,厲祁深剛纔的話,絕對讓年南辰多心了。
只是,就算她和厲祁深走在一起了又怎麼樣?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沒有他想的那麼不堪!
一再平復着思緒,她語氣柔緩的解釋,“我和他之間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們只是……”
“那是什麼關係?”
年南辰咄咄逼人的逼問着。
被年南辰像是受審的犯人似的質問着,喬慕晚腦仁兒都在泛疼。
她喬慕晚就算是他年南辰名義上的妻子,也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而他霸道的連點兒私人自由的權利都不給自己,這真的讓她覺得自己快要被他逼到窒息了。
“反正不是你和喬茉含之間的那種關係!”
抑制不住心裡長久以來積壓的怒氣,她反駁出聲,卻沒發現自己看似平淡的語氣中,竟然帶出來了幾分情緒。
而這幾分情緒,牽扯出了女孩子在和自己男朋友負氣的意味。
“那他爲什麼說他是你的男人?”
“年南辰,他說是,你就要信嗎?你就這麼喜歡往你自己的腦袋上戴-綠-帽子嗎?”
雖然她在至今都不知情的情況失去了第一次,但潔身自好這四個字,她還是知道該怎麼寫,雖然她不知道厲祁深是不是出於刺激年南辰的目的才說了“我是她男人”的話,但是她不喜歡厲祁深這種污辱年南辰的同時,也把她給踐踏的一錢不值的行爲。
“既然你說你沒有給我戴-綠-帽子,那就把你和那個男人的關係給我說清楚了!還有,我讓你八點鐘回年家,你爲什麼沒有回來?而且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又爲什麼不接?如果你沒有做那些不光彩的事兒,就把這一切都給我解釋清楚了!”
一個新婚到現在都不曾在家裡待過的妻子,三更半夜和陌生男人走在一起,還一副心安理得說自己和這個男人沒有那樣齷-齪的關係,她喬慕晚是拿他年南辰當三歲小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