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羈字眼的兩個字落下,喬慕晚胃部犯膈應的皺緊着眉。
“年南辰,你有病!”她咬牙切齒的說着話,可說出口的話,沒有一點兒殺傷力。
伸出左手撐在車玻璃上,年南辰側過身子,將喬慕晚密不透風的困在座椅上。
“我今天都當着你爸媽的面兒說了會好好照顧你,慕晚,我知道你寂-寞,以後別再出去找男人了,我會‘照顧’好你的!”
故意咬重了“照顧”兩個字,驚得喬慕晚肌膚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越發欺近她的俊臉,脣息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的臉上輕颳着。
呼吸間盡是讓她難受的男性氣息,喬慕晚輕顫着身子:“夠了,年南辰!”
緊握着掌心,再擡起頭,她坦然的對視上一雙戲謔的眸。
“年南辰,收起你所謂的照顧給需要你的女人吧,你的照顧,我不稀罕!”
既然她鐵定了心要報恩喬家,她就無法拒絕這場只有利益、無關愛情的婚姻,只是 ,縱然她擺脫不了這場婚姻,她也希望她還保留着最後一份不被侵犯的尊嚴。
“不稀罕?呵,慕晚,你還沒試過,就怎麼知道你會不稀罕?”
“……”
“慕晚,如果你試了我,你會發現你就像是吸了毒一樣的上癮,然後整天像個dang婦一樣脫-光了身子,求着我,讓我‘照顧’你!”
說着,他的手開始變得不安分……
對開襟裙裝的鈕釦蹦開的聲音傳來,驚得喬慕晚炸了毛一樣的掙扎起來,“年南辰,你流-氓!”
她不要這個和不計其數的女人有染的男人碰自己,就像是同性的磁極一樣,排斥着他對自己的觸碰。
強勁兒的力道傳來,喬慕晚撲騰的雙手被死死的按在座椅上。
吃痛的感覺漫天卷地的襲來,粉潤的脣已經被蠻橫的擒住。
“唔……唔……”惡寒的感覺讓她掙扎的更加厲害。
“嗯……”
年南辰悶痛一聲,脣齒間腥鹹的味道,讓他一把就甩開了身下的女人。
一味只知道掙扎的小女人,沒有從被放開中反應過來,跟着,一耳光重重的甩在了年南辰的臉上。
從未想過自己會使出這麼大的力氣,喬慕晚的小腦袋,順着力道的衝擊,就往車玻璃上磕去。
“唔……”額角處的痛讓她腦袋“嗡嗡嗡”作響。
還不等她回過味兒來,手腕也隨着傳來捏碎般的痛。
“該死的女人,打我上癮了是不是?”接二連三的被這個女人甩耳光,年南辰的男性尊嚴一再受到踐踏。
皺着眉,喬慕晚不膽怯的直視着那一雙赤紅的眸子,“年南辰,放我下車!”
——
喬慕晚不是自己主動拉車門的下了車,而是被年南辰像是扔垃圾一樣丟下了車。
在喬慕晚被狼狽的丟下車的同時,年南辰便冷着臉,將車子調轉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