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年南辰醉醺醺的在酒吧吧檯那裡喝酒的時候,酒吧門口那裡,出現了兩抹身影。
“我不想喝酒,我們走吧!”
喬茉含雖然之前心高氣傲了些,但並不是什麼不良少女,沒有在酒吧嗜酒的惡習。
尤其是在和年南辰分手了以後,更是對酒吧這樣魚目混珠的地方,有排斥心理的不想來。
即使之前有陪年南辰在酒吧這兒喝個喝酒,也有過因爲和年南辰分手而在酒吧裡買醉的荒唐事兒發生過,但那是之前,和她現在全然無關。
所以當李南說帶她放鬆一下,把她帶來這裡的時候,她拒絕的推開李南向自己伸過來的手。
“來放鬆一下吧!”
知道喬茉含因爲年南辰的事兒,這會兒心裡一定是又委屈又窩火,他想不到有哪裡可以讓喬茉含放鬆自己,紓解一下心裡的委屈,只想到了這裡可以讓她放鬆一下自己。
說着話,李南又去扯喬茉含的手腕,準備拉她進去。
“李南,我不想去,你自己去吧,我要回家了!”
喬茉含拒絕着,用兩個手,一起去推李南的手。
這家酒吧,她之前有和年南辰來過,出於對這家酒吧心裡起疙瘩的心裡,她更是不想進。
“茉含,別把什麼事兒都憋在心裡,你不難受嗎?”
李南看喬茉含一再的拒絕着,蹙眉,問着她。
其實,通過這幾次他和喬茉含的接觸,他越發的覺得喬茉含並沒有自己最初認識她那會兒飛揚跋扈,相反,他覺得她很可愛,甚至有其他女孩子身上沒有的某些東西和品格。
雖然暫且還談不上自己心裡有她,但是他現在很喜歡她這件事兒,是毋庸置疑。
“沒有,我有什麼可委屈的!”
喬茉含隱忍住眼眶中有淚珠在打旋的感覺,聲音悶悶的說着話。
其實她深知,自己就算是委屈,也是自己自找的。
年南辰都已經和自己把關係斷的一清二楚了,自己卻還是嘴巴硬,心裡軟的做一些和他斷不了聯繫的事情。
想到自己不知羞恥的爲了趙雅蘭去求自己的姐姐,再到今天被年南辰污辱,她真的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犯-jian,自找的,和其他人沒有任何的關係,更談不上心裡委屈或者怎樣!
“你心裡不委屈,聲音這麼悶是怎麼回事兒?”
李南和年南辰的年紀相仿,長了喬茉含好幾歲,從最根本的本質上講,他覺得喬茉含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是一個小妹妹一樣,一個需要自己疼愛的小妹妹,所以,她到底委屈不委屈,他看得一清二楚。
被李南溫潤的聲音問着,喬茉含呶着脣,說不出來一句話。
看喬茉含變得越發委屈的樣兒,李南有些後悔自己拆穿她。
蹙了下眉心以後,李南清了清嗓音。
“好了,一醉解千愁,走了!”
說着話,李南就把手臂,搭到了喬茉含的肩膀上面,帶着她,往酒吧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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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茉含見李南說的也對,一醉解千愁,或者,自己喝多了,喝到神志不清,發泄一下情緒,一切就會都好了。
帶着這樣的心理,她不再排斥在酒吧這邊買醉,只是……因爲這裡是曾經和年南辰來過的地方,她還是心底裡有一些其他的複雜情感在裡面摻雜。
“等一下!”
“怎麼了?”
兩個人都已經走了進去,被喬茉含突然叫停,李南垂眸,不解的問着她。
“沒什麼,我只是想說,我們……能不能換一家,這裡……”
喬茉含沒有再往下說下去,她實在是不想提“年南辰”這個名字,似乎這個名字,就像是卡在自己喉嚨裡的一根刺,自己就算是吐出去,還是嚥下去了,也還是會讓自己不舒服好一陣。
李南見喬茉含沒有再說下去,他也明白了喬茉含的話是什麼意思。
沉吟了一會兒,李南再開口說話時,帶着語重心長的深意——
“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兒,鹽城就這麼大,又有哪裡是你沒走過的地方呢?”
喬茉含:“……”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要學會的是釋然,不是嗎?”
喬茉含從十四歲就跟了年南辰,八年的事情,他們走過的足跡,可以說是遍及了整座鹽城,根本就不是她想躲避,想避開,就能逃離的。
聽着李南的話,喬茉含不可否認的有了心痛的痕跡。
這麼久的時間以來,她嘗試用各種辦法兒去忘記年南辰,可是自己一聽說他有了什麼事情,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本能反應的去想着要怎麼做才能幫助他,幫他解決困難。
就像這會兒,李南的提點兒,讓她把之前的林林種種,又再腦海中,過了一遍。
“你就這麼放不下?”
見喬茉含還在猶豫不決的樣子,李南補充道。
“沒有!”
不知道是爲了掩飾自己心虛還是怎樣,李南在問到喬茉含這句話的時候,她很快速的回答了他。
定神兒看了李南一眼,她再收回目光垂下眸子的時候,道——
“我們進去吧!”
李南說的話沒有錯,事情都過去了,自己又有什麼放不下,看不開的呢!
逃避不是辦法兒,如果自己當初決定躲避,那麼她現在就不是生活在鹽城,而是全球任何一個可以容下自己存在的地方。
難得自己把喬茉含給勸住了,李南笑着,跟着喬茉含走進酒吧裡。
只不過,這個世界,永遠存在讓人無法躲避的偶然,亦或者說是必然……
在喬茉含和李南兩個人落座到吧檯的卡座上時,與他們坐在相鄰位置那裡的年南辰,醉醺醺的樣子,一下子就吸引到他們兩個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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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今天要和厲祁深去民政局登記的原因,喬慕晚一整夜都沒有怎麼休息好。
倒不是說今天去登記,讓她興奮到難以置信或者怎樣,只是……她不清楚自己怎麼會有一種很是不安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她還說不清楚。
“慕晚,你醒了啊?快吃早餐吧,大少爺在等你一起吃早餐!”
一早來水榭這邊做了早餐的張嬸,看到喬慕晚穿着拖鞋,有些慵懶的下樓,她喜笑盈盈的走上前,說着話。
“我知道了,謝謝你,張嬸!”
與張嬸打了聲招呼以後,喬慕晚往餐廳那裡走去。
聽到有動靜兒傳來,厲祁深擡頭,看到身子變得豐-yu的喬慕晚,揉着惺忪的睡眼來了餐廳這邊,他挑眉——
“沒休息好?”
“有點兒!”
喬慕晚如實的回答道,有了一層黑眼圈的原因,根本就不是自己說沒有可以掩蓋的,既然這樣,她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聞言,厲祁深不着痕跡的掀了掀眼皮。
“一會兒上點妝,不然你這個樣子,耽誤登記照片拍攝效果!”
被厲祁深這麼說着,喬慕晚說了句沒關係。
聽了喬慕晚的回答,厲祁深臉上沒有什麼神色反應。
“喝這個!”
把一杯剛加熱的熱牛奶-推到喬慕晚的面前,然後,厲祁深拿起自己面前的咖啡杯,扣住杯扣,端起。
看到自己眼前的熱牛奶,喬慕晚用雙手捧起杯身,飲了一小口。
牛奶有安神的作用,再加上是純正的溫熱牛奶,沒有香精的緣故,口感很甘醇,喬慕晚又啄了一小口。
待兩個人都吃完早餐以後,就出了門。
“一會兒登記完,去醫院再做一次產檢,老二都安排好了!”
“嗯!”
坐在車上,喬慕晚對厲祁深的安排,沒有任何異議的點頭兒答應。
“陪你做完產檢,我要去公司,下班我接你過去老宅那邊吃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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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登記結婚的過程很順利,因爲喬慕晚本身就是那種長相帶着靈性的人,即使有淡淡的黑眼圈,也絲毫沒有影響到登記照片的拍攝效果。
拿着兩個紅色的小本子離開,一出民政局,厲祁深就把喬慕晚手裡的小紅本,從她的手裡,拿了過來。
有些不解厲祁深搶過去自己的結婚證是要做什麼,她茫然的看着他。
要知道,兩個人的結婚證是一樣的,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他實在是想不到他把自己的結婚證拿過去是什麼意思。
並沒有打開喬慕晚手裡的結婚證看裡面的內容,厲祁深修長骨節的手指,捏着兩個人的結婚證,沒有任何遲疑的丟盡了垃圾桶裡。
“你幹什麼?”
看到厲祁深把兩個人的結婚證給扔了,喬慕晚都懵了。
她看向他,瞪大烏黑的瞳仁,完全是錯愕。
厲祁深沒有回答喬慕晚把結婚證給丟了是要做什麼,無視她驚異的樣子,伸出手,牽着她的手,往車那邊走去。
“你給我把話說明白,你把結婚證丟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男人不同於女人,男人是理性的動物,而女人是感性的動物。
就拿結婚證來說,在女人看來,這是男人給自己承諾的一種方式,有了結婚證做保障,自己就像是有了一種精神上的寄託。
而厲祁深把結婚證給丟了,在喬慕晚看來,就是一種讓自己彷徨無措的舉動,讓她陷入到了一種茫然的狀態。
“厲祁深!”
見厲祁深不給自己解釋,就拉着自己走,喬慕晚有些受不了的對他喊到。
難得有了喬慕晚的這句大喊,厲祁深沒有再走,而是頓住了步子,側身回過頭兒,看向喬慕晚。
“你給我說,你把結婚證丟了是怎麼一回事兒?”
如果說她一開始知道,自己和他登了記以後,會被他丟了結婚證,她就不和他來民政局來了,省得還讓自己這會兒又茫然又委屈。
“什麼怎麼回事兒?結婚證留下來是給離婚用的,你和我又不能離婚,留着有什麼用?”
喬慕晚:“……”
厲祁深的話,讓喬慕晚用了好久的時間才消化。
明白了他把結婚證給丟了,是爲了兩個人這輩子無法再離婚,莫名的,之前的委屈感被取締,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言喻的甜蜜和幸福……
“過來和你登記不過是爲了讓檔案裡保有你喬慕晚是我厲祁深妻子的名兒,讓政-府承認你我二人的關係,和結婚證有什麼關係?你很在意?”
已經明白了厲祁深是不給自己和他離婚的機會,他既然都已經這麼霸道又強勢的對待了自己,她哪裡還有反擊的餘地。
而且就算是在意,也是在不明事理之前,現如今,她都已經清楚了原因,哪裡還會彆扭。
“你這麼霸道,還不講理,我就算是在意又能怎樣?”
連他的孩子都有了,政-府也承認了兩個人的關係,而且她都已經沒有能選擇離婚的資本,這輩子不管是過得幸福不幸福都栽在這個男人的手掌心裡,她算是插翅難逃了。
“你清楚就行!”
語調不鹹不淡的丟了五個字給喬慕晚以後,厲祁深牽着她的手,捏緊,往車子那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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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慕晚去了醫院做產檢,厲祁深全程陪護着。
因爲喬慕晚肚子裡的胎兒已經五個多月大了,通過彩超檢查,都已經大致能看出來了胎兒的性別。
厲禕銘給喬慕晚產檢過後,拿着檢驗報告去找自己的大哥。
把檢驗報告遞給厲祁深時,厲禕銘一開口就是對他讚不絕口的誇讚。
看自己二弟嬉皮笑臉的說着不痛不癢的話,厲祁深緩慢的掀了掀眼皮。
“少廢話!”
薄涼的口吻,讓厲禕銘無奈的聳了聳肩。
“我說哥,你真就得給我一張你的個人支票答謝我!”
“什麼意思?”
厲祁深一心都在喬慕晚的產檢報告上面篩查着各項指標是否正常,聽自己弟弟的一氣嘟囔,擡頭兒,挑着劍眉,問了句。
“沒什麼意思,就是嫂子懷的是龍鳳胎,一男一女!”
聞言,厲祁深原本沒有什麼情緒表現出來的臉上,眉心間,有了一抹微不可見的漣漪。
“你確定?”
“當然!”
厲禕銘信誓旦旦的回答道,嘴角因爲自己這個向來不喜顯山露水大哥有了一絲反應而勾起。
“嫂子肚子裡的孩子都已經二十四周,已經能看出來胎兒的性別了!”
得到了厲禕銘給自己的確切答案,厲祁深難得勾脣,笑了。
“支票要多少錢,你有時間去公司,和陸臨川說一聲就行!”
看自己大哥頭一次對自己慷慨,厲禕銘“嘖嘖”做聲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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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知道喬慕晚不是她父母親生女兒這件事兒,厲錦江就無法淡定了。
他起初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他的腦海中升騰。
只不過那會兒,他並不知道喬慕晚不是她父母的親生女兒,所以他那會兒只當是自己產生了錯覺,所以纔會覺得喬慕晚讓自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今天從自己三弟那裡知道了喬慕晚不是她父母親生女兒的事情以後,他真心覺得自己見到喬慕晚那會兒,並不是一種錯覺,而是在隱約之中,就註定的事情,發生着。
因爲知道喬慕晚不是她父母親生孩子這件事兒的時間是在晚上,太晚了的原因,厲錦江不好再去喬家找喬家父母對峙,就準備第二天早上醒了以後,去喬家把事情問個清楚。
一整夜都都在想着事情,沒能好好休息的原因,厲錦江很早就起來了。
在吃過了早餐以後,他和厲錦弘要了喬家的地址。
對於厲錦江和自己要喬家父母的住址,厲錦弘有些出乎意料,不過在厲錦江隨口扯了慌的搪塞下,他還是給了他地址。
到了早上九點鐘的時候,厲錦江到了喬家那裡。
有些詫異於厲祁深的二叔會登門,喬正天和樑惠珍兩個人不解的相互對視了一眼。
但是來者都是客,更何況是厲家人,兩個人就沒有怠慢的請厲錦江進了屋。
喬正天讓樑惠珍去廚房那邊泡一壺茶過來,而他則是在客廳那裡,陪着喬正天。
因爲兩個人之前並沒有什麼接觸的原因,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還是後來厲錦江醞釀了一下,主動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尷尬局面。
“親家公,我今天沒打招呼就過來這邊,實在是冒昧了!”
聞言,喬正天賠笑幾聲,“親家公說笑了,反正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冒昧不冒昧的啊!”
有了一些能緩解氣氛的開場白,剛剛的尷尬局面,得到了緩解。
在商場上面摸爬滾打多年,厲錦江雖然清楚自己不應該太過直接的切中主題,但是他實在是沒有什麼精力和喬正天說一些客套話,一再思索,還是單刀直入主題。
“親家公,實不相瞞,其實我今天過來這邊,是有事兒要向你打聽的。”
“親家公,你有什麼要打聽的,你直接說就行,我們兩家人,不需要拐彎抹角的!”
聽喬正天都這麼說,厲錦江也趕時間的原因,就沒有再扯一些別的。
“親家公啊,我聽說,慕晚那個孩子,其實不是你和親家母的親生孩子,而是從福利院那裡抱養來的孩子,是嗎?”
聽了厲錦江的質問,喬正天怔忡了一下。
之前,他就有和厲家的人,坦誠了關於喬慕晚不是自己親生孩子的事情,這會兒聽厲錦江又把舊事兒提及,不免不解起來。
但是一想到他和厲家人說關於喬慕晚事情那天,厲錦江並不在場,不是很知情這裡面的原因,他就點了頭兒。
“是,慕晚不是我和她媽的親生孩子,是我們從福利院那裡抱養來的孩子!”
喬慕晚被他們兩個人抱養那會兒,有三歲大而已。
因爲樑惠珍那會兒被診斷說可能是不孕不育,兩個人就從福利院裡抱養來了一個孩子,不過後來樑惠珍的輸卵管通了,不耽誤正常受孕,就又有了喬茉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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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兒?慕晚怎麼是從福利院裡抱養來的孩子呢?”
對於厲錦江的發問,喬正天沒做多想,就把樑惠珍當年不孕不育的事情說給了厲錦江聽了。
“說來也是慚愧,因爲後來有了茉含的原因,我和慕晚她媽媽啊,就對慕晚……”
喬正天沒好意思再往下說,要知道,當初讓她嫁給年南辰那會兒,兩個人想的就是喬慕晚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嫁了就嫁了吧,正好也能有沒有讓喬家白養她一場的價值。
見到喬正天欲言又止的樣子,厲錦江能看的出來,喬慕晚在喬家這邊,應該是受到了很多不公平的對待。
皺了皺眉頭兒,厲錦江按捺住自己對喬慕晚心疼的,聲音有些嘶啞的,繼續問道——
“你和親家母兩個人……是從哪家福利院抱回來慕晚的?”
已然確定了喬慕晚不是喬家的孩子,現在喬慕晚是從哪家福利院被喬家人給收養,對厲錦江來說,有很重要的意義。
之前喬正天在厲家那會兒,也說了關於喬慕晚的事情,只不過那會兒厲家人沒有問自己關於喬慕晚是從哪家福利院被抱養來的事情,自己也就沒有說。
這會兒厲祁深這個做二叔的過來這邊問自己這麼多的事情,着實讓喬正天詫異。
畢竟,厲錦江現在打聽的這些事兒,已經超出了一個做二叔應該知道的範圍。
“親家公,慕晚到底是你們夫妻二人從哪家福利院裡抱養來的孩子啊?”
見喬正天不肯說,厲錦江沒有按捺住自己的情緒,又問到。
看厲錦江如此堅持的想要知道關於喬慕晚的事情,喬正天直蹙眉。
要知道,厲錦江今天能來這邊找自己,就已經足夠的詫異了,再加上他又問了自己這麼多關於喬慕晚身世的事情,他更是匪夷所思起來。
連厲祁深的父親厲錦弘都不曾打聽這些事兒,厲錦江這個做二叔的來打聽這些事兒,怎麼看來,都讓人費解極了。
“祁深他二叔啊,你問我這麼多關於慕晚的事情,是不是慕晚怎麼了啊?”
雖然喬慕晚不是喬家父母兩個人的親生女兒,但是一家子人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幾年,早就有了一種叫親情的東西,融入到了他們彼此之間。
喬正天的質問,讓厲錦江的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來尷尬。
確實,自己一個做二叔的,來打聽關於自己侄媳婦的消息,怎麼聽了去,都有悖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