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準備好,疼痛便傳來,喬慕晚帶着驚恐的聲音,破碎的揚起。
面容皺緊的咬着脣瓣,直到紅脣被咬出了一排清晰的牙印,也死活不肯鬆開。
被喬慕晚排斥着,厲祁深淬染上了幽深的眸子,能擰出墨來。
“慕晚……放鬆!”
用着溫柔的聲音,厲祁深輕撫着她的小臉,將飽受她貝齒蹂-躪的脣瓣,從齒縫間放出來。
本以爲這個小女人已經準備好了,卻不想她會這麼敏-感。
耐着心思的安慰着喬慕晚,因爲喝了酒,她本身再敏-感的原因,不久她便喜歡上了這種如同吸-食大-麻一樣感覺。
身心受到了極大滿足的喬慕晚,圈着厲祁深的脖頸,纏-綿的吻着他的嘴角。
“我……很喜歡……”
羞赧中透着讓他發瘋的聲音傳來,厲祁深再度頭腦發熱的與她摟抱在了一起。
夜,有絲薄涼的意味,卻充滿了曖-昧的情-欲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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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窗櫺處打下的陽光,鬆-軟的落在chuang鋪上,讓迷迷瞪瞪的喬慕晚惺忪的揉了揉眼睛。
和前幾次一樣,自己的身體發軟有無力,尤其是兩條腿,就像是要從自己的身體上散了架似的。
手揉着額頭,她掀開被子時發現自己的腳踝處那裡還飄着一條絲-襪,大腿上更是紅痕斑斑,曖-昧不清的一切,讓她現在還有充-實的感覺,纏-繞住她。
受不了自己的一片狼藉,她起身就要去處理自己的身體。
浴室的門被一隻修長骨節的手拉來,跟着,厲祁深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髮絲還滴着水珠的站在門口。
猛地發覺自己現在是一種渾身chi-luo的狀態,喬慕晚當即就抱住了自己的身體。
她想開口尖叫,卻在看見男人健而不碩的胸口處,留下幾道像是被貓住了的紅痕時,整個人張着嘴,忘了說話。
厲祁深暗沉的眸光上下打量了一眼喬慕晚,看見她左腳腳踝那裡還滑稽的飄着絲-襪,嘴角不着痕跡的上翹了一個弧度。
“擋什麼,你哪裡我沒看過?嗯?”
被厲祁深的一句話問的無所適從,喬慕晚貝齒死死的咬住牙關。
“昨晚,我們兩個……又那個了?”
“嗯!”
厲祁深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
“你很熱情!”
厲祁深說話時,已經擦着頭髮走了出來,一陣沐浴露的清冽氣息,纏在了喬慕晚的呼吸間。
沒厲祁深的話說得無所適從,喬慕晚死死地咬住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你有沒有帶套-子?”
接連發生這樣的荒唐事兒,喬慕晚感覺她真的要瘋了。
平時對這方面的事兒,她根本就沒有什麼渴求,可是這突然間打開了生-理需求這扇門,她竟然接連的發生這樣事兒,她忽的覺得自己的骨子裡,根本就沒有她想象中那麼保守!
厲祁深斜睨了一眼喬慕晚,冷冷地動了嘴角:“你說帶那東西,你不舒服!”
她會不舒服?她怎麼不記得自己說過那樣的話。
“怎麼?怕懷上我的孩子?”
厲祁深輕描淡寫的話,讓喬慕晚湛清的瞳仁,瞬間燃起了火焰。
她埋怨的看着他,對於他說“怕懷上我的孩子!”這句話,表示她的抗議。
厲祁深對視了幾秒目光怨懟看着自己的女人,別開眸,兀自將腿伸展到矮几上,拿起矮几上面的ipad,隨意的滑動了幾下。
“我說過,懷上了就生下來,我爸媽早就急着抱孫子了!”
“你……”
被這個男人的話,說得自己面紅耳赤。
喬慕晚帶着情緒的說了句“神經病!”,就面色紅通通的進了浴室。
洗了個澡,身體漸漸的放鬆了下來,下-面被水花的洗禮,脹-痛感也減輕了很多。
她剛想刷牙,卻看見洗漱臺上擺的都是男性用品,下意識的,她身手去旁邊的小櫃子去翻,看看有沒有新牙刷。
這一翻不要緊,她當即就蹭蹭蹭的往上冒火。
這都是些什麼亂碼七糟的東西啊?女士洗面乳,沐浴露,最好笑的還有女士的牙刷和水杯,還見鬼的和他的是情侶的,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備了這些東西,這是給她的未婚妻準備的嗎?
說不清自己心裡“喝涼水都塞牙”的堵得慌的勁兒,她力道有些加重的甩上門。
胡亂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她就出了門。
此時的厲祁深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坐在沙發中看電視裡的財經新聞。
看到喬慕晚穿好衣服的走出來,他擡了擡眼。
“洗好了?”
按理說女人打扮起來不都是很慢的嗎?卻不知這個女人的速度還蠻快的。
厲祁深雙手交疊在膝前,挑了下眉。
“櫃子裡有牙刷和毛巾!”
“不用了,我一會兒回家一趟!”
喬慕晚的語氣有點兒冷,還帶着一絲酸酸的味道。
沒有和厲祁深再多說一句話,她拿起自己的高跟鞋穿上,離開了這裡。
喬慕晚過快的動作,讓厲祁深沒明白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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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慕晚打車回到家裡,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又刷了牙以後,纔去厲氏總部那裡上班。
昨晚喝得有些上頭兒,喬慕晚就算是去上了班,還迷迷糊糊的。
“喬工,早!”
“早,韓工!”
喬慕晚一面揉着自己還有些發漲的額角,去了自己的工作區那裡。
她剛坐下,樑秋月就訕訕的走了過來。
“慕晚吶,你知不知道啊,林部長他啊……被調去後勤那邊了!”
喬慕晚:“?”
喬慕晚不是八卦的人,但林旭做設計部部長做得好好的,她實在是想不明白他爲什麼會被調走!
“怎麼回事兒?”
樑秋月是個十足的八卦狂,之前在鼎揚那邊就喜歡說一些八卦的消息,喬慕晚能猜得到,無風不起浪,她得到的消息應該不會出錯。
“你說能怎麼回事兒?和上司爭風吃醋,不被炒魷魚,林部長這算好的了!”
樑秋月越說,喬慕晚的眉頭兒皺的越緊。
“他……得罪了厲總?”
喬慕晚問完這個問題,才發覺自己問了個多白癡的問題,就依照厲祁深那種陰晴不定的性子,做出這樣的事兒,應該在她想象之中的,不是嗎?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嘴間,設計部的新部長來了工作區這裡。
換了一個從意大利那裡回來的海龜做厲氏的部長,盧夢妍是個標準的大美人。
“各位同行大家好,我是從意大利那裡留學回來的盧夢妍,是你們厲總的好朋友,以後就由我接替林部長的工作,做你們的新部長,請大家多多指教!”
盧夢妍落落大方的打招呼,整個人看上去親切又容易相處。
和其他人一樣,喬慕晚並沒有什麼過多的情緒起伏,不過那一句“我是你們厲總的好朋友!”,還是讓喬慕晚挑了挑黛眉。
好朋友?有多好?
因爲昨晚酒喝得太多的緣故,喬慕晚不再工作狀態,懨懨不歡的熬到了午餐時間,還碰到了來設計部的厲祁深。
男人邁着沉穩的步子 ,平視前方,路過喬慕晚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稀罕看她一眼,直接就去了盧夢妍的辦公桌那裡。
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些什麼,盧夢妍嬌笑着。
然後只見她起身,拿了座位上的包,和厲祁深出了設計部。
從頭至尾,厲祁深都沒有看自己一眼,讓喬慕晚心裡直起疙瘩。
再怎麼說,兩個人今早才分開,過了四個小時而已,就翻臉不認人,怎麼說都太沒有人情味了。
心裡不悅的厲害,喬慕晚沒有什麼心思吃飯。
整個人本就煩的不行,年南辰又陰魂不散的打了電話給她。
“喂,老婆,就這麼不情願接我的電話啊?”
電話那端,帶着訕笑意味的話,通過聽筒傳了過來。
“什麼事兒?我在工作!”她的聲音明顯不悅。
“在工作?”年南辰擡手看了看腕錶,“現在是午休時間啊,厲祁深這樣壓-榨我的老婆,真的好嗎?”
年南辰皮笑肉不笑的說着話,得到的是喬慕晚越發不耐煩的聲音。
“不提他行不行?”
年南辰:“……”
冷靜了一下,喬慕晚語氣稍稍維和了一下,“你打電話來,到底什麼事兒?如果沒什麼事兒,我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