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祁深,你別鬧了!”
從來沒有哪個男人能這樣堂而皇之的說他是自己的老公。
喬慕晚不知道這個男人說的話是真是假,但不可否認的是,因爲這個男人說他是自己的老公,她不僅僅是心絃在發顫,連帶着身體都顫了顫。
咬緊着脣瓣,伸出兩個小手,她將小手攤開成掌的去推厲祁深。
男人長身而立,一絲不動,因爲喬慕晚的兩個小手軟-軟的推着自己,他的身體繃緊的更甚。
“爲什麼辭職?”
沒有就剛纔的問題繼續僵持,厲祁深滑動了下性-感的喉嚨,低沉的聲音中沁着黯啞的開了口。
今天他一直都在厲氏總部那邊忙一個大項目的工作,沒有顧及鼎揚這邊的事情,卻不想他晚上在書房辦公那會兒,陸臨川打來電話告訴自己說喬慕晚辭了職。
知道自己辭職的事情瞞不住,但厲祁深找上門來居然是爲了自己辭職的事兒,喬慕晚本就難以平靜下來的心緒,這次直接掀起了波瀾。
“我……覺得這份工作不適合我!”
雖然說鼎揚的工作較其他公司的工作有些多,忙起來不分白天黑夜,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她在鼎揚,得到更多的是快樂。
伸出小舌頭舔了舔有些發乾的脣瓣,喬慕晚繼續說:“厲總,我……很感謝你,在鼎揚這段時間,我很快樂……”
“那你還要辭職?”
男人鋒朗的劍眉,向上挑了一下。
厲祁深平時是那種不動聲色的人,很少有流露出自己真實情緒的時候,這次因爲喬慕晚辭職的事兒,他每一個表情的變化,都從臉上流露了出來。
“我……”被厲祁深問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喬慕晚支支吾吾的動着脣,卻說不出來任何一句話。
“因爲我的原因?”
“不是!”
沒有做任何的考慮,喬慕晚直接就答出了口,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的回答,對厲祁深完全是沒有任何的排斥。
果然,聽到喬慕晚乾淨利落的兩個字,厲祁深的嘴角不由得噙着一抹笑,很淺。
“明早來上班,除了我,任何人、任何事兒丟不應該成爲你辭職的理由!”
原本因爲她辭職的事兒鬧得他的心裡鬱結的憋着一口氣,這下子,完全紓解開了。
急於回去處理沒有完成的工作,厲祁深沒有多做停留,噙着一抹連帶着眉梢都泛起淡淡漣漪的笑,他邁着成熟中帶着沉穩的步子,向玄關那裡走去。
“厲總,我……”
厲祁深讓她明早繼續去鼎揚工作,但是她……
“怎麼?”
單手插兜的男人,微微側過臉,眸光深邃的落在了喬慕晚不自然的臉上。
“那個,我……我真的覺得設計師的工作不適合我!”
“所以呢,堅持辭職?”
瞬間換了一張臉,厲祁深原本還是含笑的俊顏,此刻騰昇起了冰冷。
沒有做聲,喬慕晚算是默許了厲祁深的話。
遲遲等不到喬慕晚的一句作答,厲祁深連沉得更甚。
該死,和這個鴕鳥一樣心理的女人較勁兒,他真是敗給她了。
“嗯……唔……”
手腕被攥住,跟着被一甩,厲祁深像是拋皮球似的把喬慕晚直接甩在了沙發裡。
跟着,他luo露着三顆釦子的胸膛和性-感的喉結,以及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俊臉,棱角分明的落在了她的眼裡。
“把話說清楚!”
這個女人就是欠教訓,不和她用一些強迫性的手段,她永遠不會乖乖就範兒。
厲祁深雙手撐在喬慕晚的沙發兩側,雖然他沒有沉下身子,但是他呼出的清冽氣息,還是讓她覺得他與自己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
“你……你能不能讓我起來,我們好好說話!”
這個男人的氣場太過強大,就像是黑洞似的,時時刻刻能吸-引自己的全部的注意力,以及思緒。
“讓你起來能和我好好說話?”
厲祁深擡起手,對着喬慕晚的肩頭兒輕輕地一壓,她孱弱的身子,再度彎下到了沙發裡。
不自然的對視男人一雙含有情緒的眸,喬慕晚一而再的舔舐着脣瓣。
“把你辭職的理由告訴我?”
不是因爲他,他想不到還會有誰能找她的麻煩,讓她不想再繼續在鼎揚工作!
無法把年南辰拿喬氏威脅自己的話說出口,喬慕晚彆彆扭扭地咬緊脣瓣,一聲不吭。
“不說?”
得不到喬慕晚的坦誠回答,厲祁深深刻的五官,刻意向喬慕晚欺了欺,跟着,原本落在喬慕晚小臉上的光芒,被他盡數遮擋。
在喬慕晚一聲顫抖的嗚噥聲中,厲祁深拉下她睡裙的肩帶,拮据一朵酥ruan。
“厲祁深,你幹嘛?”
喬慕晚的聲音明顯發顫起來,這個男人永遠有把自己欺負到無地自容的地步。
“算是‘嚴刑逼供’吧!”
厲祁深說得輕描淡寫,乾熱的掌心卻不如他的話語那般聲音清幽。
有些承受不住這個男人的行爲,喬慕晚從嗓子裡發出來的聲音有些綿密,還帶着絲絲入扣的吟-哦。
“藤雪找你了?”
如果不是他,那應該就是藤雪,家裡的老太太還算喜歡她,應該不能找她的麻煩。
“沒有!”
在厲祁深的撩-撥下,喬慕晚的呼吸有些緊促。
洗過澡的原因,喬慕晚的臉蛋白嫩中沁着粉潤的色澤,一雙黑白分明 的眼睛,因爲厲祁深的動作,明顯的迷離起來。
俯下-身,厲祁深分明機理的胸口,流竄着強勁兒波源的心跳,通過一層薄薄的白襯衫意料,熱度滾燙的落在她的心口。
幾乎要融化她肌膚的熱度,讓喬慕晚直感覺自己有些口乾舌燥。
“告訴我你辭職的理由!”
厲祁深不緊不慢,胸膛似有似無的輕擦而過。
承受不了這樣的行爲像是要了命似的流竄開來,喬慕晚咬緊脣瓣,秀氣的黛眉間,牽連起羞澀的眉波。
“還不肯說?”
厲祁深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就是在引火**,明明知道自己不該碰這個女人的,卻抵不住自己像是抽-大-麻似的的感覺。
喬慕晚的不配合,讓厲祁深眉心間的不悅,淬染的更加寒徹。
長臂一撈,喬慕晚嬌-柔的小身子一個起身,直接以上半身luo-lu的誘-惑樣子,坐在了厲祁深的腿上。
小腳向兩側撇去,近距離挨在一起的感覺,讓喬慕晚直感覺自己渾身下火一樣的難受。
就像是一條失了水分的魚兒,她現在的姿態真的讓她羞惱極了。
客廳的燈還開着,附近幾家低矮的居民樓,只要往他們所在的這一層看來,就一定會撲捉到這樣香-豔的一幕。
“厲祁深,你別在過分了!”
她不過就是辭職了嘛,這個男人用得着一副恨不得把自己拆穿入腹的樣子嗎?
“你不和我把話說明白,我今天還會有更過分的行爲!”
厲祁深不是威脅她,他之前清心寡慾、無慾無求的過慣了,現在,他纔不想再繼續讓自己受苦受罪了!
“乖女人懂什麼叫見機行事,慕晚,你這麼不知趣,後果不堪設想!”
厲祁深吻了吻喬慕晚散發着清香的髮絲,然後向下,最後毫不猶豫的吞沒她的朱脣。
喬慕晚長長的睫毛不斷的顫抖,因爲被厲祁深這樣的對待着,她的眼角有些溼潤。
“厲祁深!”
在空隙間,喬慕晚拔高了聲音。
這個男人太過分了,但是無法抗拒的是,她的身子在一點兒、一點兒的起着反應,對於厲祁深的行爲,她根本就無法抗拒。
柔-軟的像是果凍一樣有韌勁兒和彈性,厲祁深像是有無盡的力氣似的,恣意的糾-纏喬慕晚。
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沒了,喬慕晚不可控制的迴應他,連她自己都毫無意識的發覺這個男人的老二,碰了碰她。
感受這個女人就像是上癮的毒藥,厲祁深的動作更加緊湊。
在喬慕晚渾身顫抖下,她的鼻息間溢出一聲嬌哼。
察覺到男人無恥的行徑在往自己身上點火,喬慕晚無助搖晃的手,抓住了他擱置在自己裙裾上面的手,無措的一邊嬌-喘,一邊吳儂軟語的噤聲。
“厲祁深,你已經夠過分的了!你別再這樣了!”
“我過分?那你剛剛纏着我的時候,叫什麼?”
被厲祁深的話問得臉頰發燙,喬慕晚想到自己剛剛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主動吻了這個男人,一顆狂肆跳動的心臟,就像是要彈出了嗓子眼兒似的。
“我沒有!”
“別急着否定,小慕晚,你對我有感覺的,不是嗎?”
說話間,厲祁深俯首,吻了吻喬慕晚的嘴角。
“和我在一起,你不排斥,反而很喜歡!”
能察覺出來這個女人並不討厭自己,反而她對自己應該是喜歡的不得了。
但想到她辭職的原因不是自己,也不是藤雪,他眸光有些暗沉。
精明如他,能想到讓這個小女人有所顧忌的人,不是他這邊的人,就應該是她那邊的人。
“我沒有,我沒有喜歡!”
被厲祁深的話說得臉頰滾燙又紅熱,喬慕晚一顆心都顫抖了起來。
急於否認,喬慕晚得到的卻是男人讓她無法招架的行徑。
“年南辰威脅你了?”
他本來對其他人的事兒並沒有興趣,但是喬慕晚不同,她激起了他的興趣,讓他想要知道她的事兒,所以他找人調查了一下喬慕晚和年南辰結婚的事兒,然後就知道了這其中的原由。
這次喬慕晚沒有再應聲,被厲祁深挖掘真相一樣的知道這件事兒,她不知道自己再如果繼續瞞下去。
喬慕晚的不聲不響,讓厲祁深越發肯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測。
“他讓你辭職你就辭職,你怎麼這麼聽他的話?”
厲祁深再說出口時,言語中有了咬牙切齒的意味。
抵了抵這個不乖的女人,他平時怎麼沒見她這麼聽自己的話,反倒是年南辰,竟然讓她這麼乖乖聽話。
“我……”
喬慕晚噤聲,卻不說年南辰拿她養父母的公司來威脅她的話。
怎麼說厲祁深都是局外人,自己把這些事兒告訴他,不是讓他們兩個人之間本就不清不楚的關係,變得更加的白熱化了嘛!
“理他做什麼?我的話你怎麼不聽?我不是讓你離婚嗎,你到底在磨蹭什麼?”
搞不懂這個女人是有受虐傾向還是怎樣,年南辰現在連工作都開始約束她,她還能言聽計從的不和年南辰離婚,他真想把這個女人的腦子撬開,看看裡面是什麼構造!
被厲祁深質問着,但是喬慕晚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很多事情只適合堙沒,不適合公開,就像她和年南辰之間的婚姻,是爲了維持家族的利益而存在,兩個人才被迫走到了一起。
然後就是這樣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兒,她也要隱瞞住,不然依照現在喬氏都這段婚姻來維持公司形象的如履薄冰手段,任何企業都不可能和喬氏合作的。
“我……我不能離婚!”
她比任何人都渴望離婚,但是這段婚,離不得,如果她離了婚,她養父母的基業就會毀於一旦!
該死!
喬慕晚到了今天這副田地,還繼續像是羔羊一樣任人宰割的行爲,讓厲祁深頭腦發脹。
撈起她纖柔的腰肢,厲祁深泄憤的銜住她的貝耳,帶着懲罰她的念頭兒,皓齒重重的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