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有一個穿着晚禮服的千金小姐過來告訴自己說,在去洗手間的走廊那邊有個女人,在找男人,讓他過去。
本來,男人並不是很情願去做這樣的事兒,但那個千金小姐,直接豪爽拿出了一沓子的鈔票,讓這個男人根本就抗拒不了這樣的誘-惑。
尤其是看到眼前這個女人長得還真就是水靈又幹淨,就像是沒有開過苞的處-子,直接就讓他挺槍致敬。
嫌惡的味道,難聞的充溢在喬慕晚的味蕾裡,喬慕晚當即就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兒。
“……我沒病,你走開,別碰我啊!”
身體上軟-綿-綿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喬慕晚僅存的理智在告訴自己,自己一定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頭腦眩暈起來,她作嘔的在男人的臂彎中做着掙扎。
兩個小手,憑着尚且還算清晰的理智,推搡着男人的頭,試圖用這樣的辦法來避開這個男人噴灑到自己臉上的惡寒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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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藥效的作用,厲祁深額際有些犯暈,擡手揉了揉眉心,卻沒有如期的舒緩頭腦脹痛的不適。
發覺了身邊的厲祁深手撐在太陽穴上,一副不舒服的樣子,杜歡刻意傾着身子,向他那邊靠了靠。
“厲總,你怎麼了?我看你似乎不舒服啊?”
擡起手,杜歡作勢就要拿小手去攀附男人的小臂。
蹙緊着眉峰的男人,察覺到杜歡猩紅指甲油的手伸了過來,直接站起了身。
突然頭腦炸裂開的感覺,讓厲祁深挺括的身子,也跟着一個不穩,
看到厲祁深有些異樣,黃董怔怔的關心着,“厲總,你喝多了嗎?”
眼前的厲祁深暈暈沉沉的樣兒,讓黃董肥嘟嘟的臉,帶着一抹嫌惡。
頭腦脹痛的無力感,渙散他冷靜的傳來,想到剛剛杜歡嘴角噙着的那抹冷笑,他幽黯眸子,變得越發深邃的起來。
“厲總,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知何時,杜歡的手臂,像虎皮膏藥似的圈上了厲祁深精瘦的手臂。
不是他喜歡的女性香水的味道撲鼻而來,厲祁深擰着眉。
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卻有些使不上了勁兒。
“黃董,我看厲總是身體不舒服了,我去送他休息一下吧!”
杜歡假意的皺着眉,淬染了得意的眸光,飛速的閃過眼底。
杜歡是黃董看上的女人,一看到她自作主張的要去送厲祁深,黃董當即就不高興了起來。
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厲祁深已經從杜歡的手裡抽出來了自己的手臂。
“我沒事……黃董,我失陪下!”
擡手繼續揉着額角,厲祁深不穩的身型,有些打晃的往外面走去。
一向潔身自好的男人,直感覺身體裡竄着一團火,強烈的讓他想要紓解一番。
喉嚨發緊了嚥了口唾液,厲祁深隨手拿出手機要打電話給陸臨川。
等到電話被接通的過程是艱辛而漫長的,猝然騰昇的熊熊火焰,似乎要焚燒了他的理智,舔着脣,厲祁深空閒下來的手,開始扯着自己的領帶,襯衫。
散開的襯衫口,在頭頂燈光的折射下,泛着蜜一樣的色澤。
勻稱分明的機理,健而不碩,看上去不着一絲贅肉。
滑動着性-感的喉結,渾身有些無力的男人,看着前方的視線都有些迷迷糊糊起來。
不等電話被對方接通,杜歡妖嬈的身影,像是一團火一樣,又一次纏住了厲祁深。
“厲總,我看你不舒服的厲害,我扶你去休息吧!”
怒着嬌滴滴的脣,杜歡不安分的手,帶着技巧的在厲祁深的身上游-走着。
本來,她覺得年南辰的身材就好的無可挑剔,可今天碰了這個男人才知道,他何止比年南辰還好啊,簡直就極品。
每一處的肌肉都蓬-勃而有力量,筆挺的西裝刀裁般修身的勾勒眼前男人挺拔的身姿,哪怕此刻散開了鈕釦、被下了媚-藥,也抵擋不住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無法抗拒的浪-潮。
就像是抽了大-麻,着了魔似的,杜歡舔-舐着自己的脣瓣,從西褲中抽出男人襯衫的下襬,將自己的指尖兒,往下劃去……
一把抓住杜歡作亂的小手,厲祁深幽黑到發亮的眸子,透着冰冷的打在杜歡的臉上。
沒有說話,厲祁深抿緊着削薄的脣,努力剋制體內躁-動的感覺,猛地甩開了杜歡的手。
“啊唔!”杜歡腳下一個不穩,被男人像是丟垃圾一樣的甩在牆壁上。
吃癟的皺着眉,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挫敗感。
厲祁深往洗手間那邊走去,電話被掐斷,他一手揉着眉心,一手打電話給陸臨川。
心裡就像是長了草,抓心撓肝一樣的讓他的身體不斷髮緊,尤其是老二,着了火一樣的急需找到一個發xie的出口。
不死心的杜歡,從來沒有這樣一刻想要和一個男人完完全全的結-合在一起。
以往,她對年南辰的身子無法抗拒,而如今這個比雜誌裡的男模都讓自己心馳神往的極品男人,簡直讓她發瘋。
兩個小手就像是蔓藤一樣從厲祁深的身後繞過,隔着男人西褲的布料,她直接就膽大起來。
“……厲總,我知道你現在很需要,我……我也很需要!”
杜歡一副比島-國片裡女人都還有放-縱,浪dang的樣兒,yin靡而荒誕。
她的氣息都開始微喘了起來,紅豔豔的脣有一下、沒一下的往男人的耳畔湊去。
“滾!”
從未有過的不耐煩,讓厲祁深拿開杜歡的手,將她的身子直接掀到在地。
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發脹,抿了抿菲薄的脣,他渾身都是戾氣的繼續往洗手間那裡走去。
眼仁開始迷濛起來,不遠處的一聲慘叫男音,殺豬一般淒厲的響起,讓厲祁深渙散的眸光,聚焦的落在不遠處那裡。
喬慕晚兩個孱弱的小手抓住男人橫過來的鹹-豬-手,死死的咬住。
就算她現在理智再怎樣不清晰,她也能知道這個肥豬油的男人要做什麼。
手指被喬慕晚咬的滲出來了血絲,肥豬男當即就橫下了一張肉都在顫抖的臉。
“啪!”一聲,清脆聲音的耳光,在喬慕晚白希的臉頰上突兀的響起。
小臉被打得生疼,喬慕晚咬住男人的手,從她的口中滑出。
“媽-的,臭-婊-子,裝什麼裝啊!”
葷俗的話語,劈頭蓋臉的在喬慕晚的耳邊刺耳的響起。
肥豬男倏地抓住她的頭髮,死死的向外拉扯,疼得喬慕晚的頭皮陣陣發麻。
“唔……”
仰着面頰緋紅的小臉,皺緊着黛眉的喬慕晚,白-皙的腮邊上,五個深淺不一的紅痕愕然呈現,尤其是腮邊不曾散去的,火辣辣的疼痛感直衝她的心窩子,讓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驚慌。
氣得到現在都還是鬱結狀態的男人,見到喬慕晚驚慌恐懼的樣子,自己非但沒有憐惜她的樣子,反倒是因爲她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瘋狂般抽-高的激發了他骨子裡那癲狂的獸-性。
以往玩慣了妖冶的女人,眼前這個學生妹一樣乾乾淨淨、清清麗麗的女人,就像是花瓣一樣,周身散發着迷人的氣息,讓人看了就想狠狠的蹂-躪。
“媽-的,小婊-子,給大爺伺候好了,大爺讓你舒舒服服的,伺候不好,我他媽-的在這裡弄死你!”
男人依舊惡俗的說着帶刺的話,讓身體裡越發難受的喬慕晚越來越無措。
身體的反應是那麼的真實,只有稀薄的理智還在支撐她。
無助的眨了眨睫毛,沾染了水霧的眸子,絕望的輕合。
直到一股強勁兒的蠻力將她以保護的姿態收攏到懷中,喬慕晚才怔忪的張開了眼。
身子發虛發軟的倒在一個沾染着淡淡菸草氣息的異性懷抱中,不同於其他男人給她作嘔的感覺,這個氣息,吸入肺部的清爽,讓她舒心的想要依靠。
揚起迷離的杏眼,喬慕晚微喘的氣息,迎高的灑在厲祁深的脖頸處。
尋着男人強勁兒心跳的機理看去,完美弧形的下頜,線條流暢而深邃,突出的性-感喉結,隨着他的輕輕滑動,帶着致命的誘-惑。
被猛地揍了一拳的肥豬男,齜牙咧嘴的揚起臉,一眼就看到一道身姿筆挺的男人,將他看上的美人,以保護的姿態護在懷中,他當即就橫下了臉。
他剛想罵罵咧咧的開口,只聽男人沉穩中沁着冰冷的聲音,料峭的如同寒冬臘月一般的揚起。
“滾!”
卷雜着風暴的字眼,陰厲的讓肥豬男的心絃顫了顫。
尤其是對視上男人一雙高深莫測眸光的眸,就像是兩道X光線一般打下,他的身體如同置身在數九寒冬一樣哆嗦着。
聞聲趕忙的保安人員,聽到洗手間這裡有聲音,手提着警棍,走了過來。
不想惹是生非,肥豬男當即就熄滅了囂張氣焰的火氣,灰頭土臉的趕忙和厲祁深他們擦了個肩。
保安走上來一看是厲祁深,當即就恭恭敬敬的喚了聲“厲總!”
厲祁深因爲隱忍着身體裡的燥熱感,額角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絲,尤其是懷中女人的身子,讓他心猿意馬的厲害。
“……把那個男人抓回來!”
蹙緊着眉,憑着僅存的理智,厲祁深聲音有些黯啞的開了口。
在鼎揚的週年慶酒會上,公司的員工受到外人的侵-犯,這件事兒非同小可。
接到命令,兩個保安應了聲,尋着那個肥豬男追了上去。
頭頂的燈光,泛着點點清冷的打下,映襯着兩抹緊擁在一起的男女。
喬慕晚身體發熱的厲害,厲祁深也不比她強多少。
兩個人被同時下了藥,還真就應了那一句“同是天涯淪落人!”
“……你怎麼樣?”
鋒銳的劍眉都要打成了結,厲祁深低垂着眼瞼,看着臂彎中同樣面頰發燙的女人。
“我……我好熱!”
憑着直覺,微啓紅脣的喬慕晚,氣息淡淡輕喘的說着自己心裡的真實感受。
揚起酡紅的小臉看向近在咫尺,五官剛毅而深邃的男人,讓她理智不受控制的想要去親吻他。
兩個小手抱住男人的手臂,她精緻的脣瓣,被伸出的紛嫩的小舌頭,輕輕地舔舐着,菱脣一張一合間,胸口處積壓的火焰有增無減。
看着面色潮-紅的女人,像是盛開的花兒一樣嬌豔欲滴,厲祁深控制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採-擷一番。
隱忍着體內,熾熱的躁動感像是要將他抽空那樣的感受,厲祁深鋒朗的眉心間,滲出汗珠。
“唔……你扶我去休息下!”
沒有過經驗的喬慕晚,完全不知道被下了媚-藥以後該怎樣做,她單純的以爲只要像感冒似的睡一覺就可以了。
身體同樣發熱發燙的男人,沒有拒絕喬慕晚的要求,相反,淬染上了深邃的眸子裡,帶着某種深意的火熱,讓他產生了某種念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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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祁深扶着喬慕晚去了客房那裡,擡腳勾上房門,不等他擡手開燈,一個軟-軟的東西就貼上了自己的脣。
黑暗中,喬慕晚就像是一條幹涸狀態下的魚兒,憑着感覺的在男人的身上汲取水分的滋養。
不帶任何的技巧,喬慕晚青澀的用她脣,一點兒、一點兒的加深、侵入男人的薄脣。
被厲祁深扶回到房間的過程中,喬慕晚非但沒有覺得自己身體裡的熱源被散開,相反,脣焦口燥的掏空了真氣的感覺,直逼她的全部理智,讓她全身像是被熱火團團圍住一樣,只剩下一個羞恥的的念頭。
踮起着圓潤的小腳,因爲和厲祁深之間的身高差距,她雙手吊在男人的脖頸上,小腳都要離開了高跟鞋一樣的親吻着眼前這個可以給她紓解燠熱的男人。
軟-軟的抵在男人的齒冠上,在厲祁深牙齒輕啓的瞬間,她滑了進去。
沒有開燈,兩個人胡亂的親吻,在不知不覺間,一起倒在了chuang上。
“唔……”
喬慕晚吟哦一聲,八爪魚一樣纏在男人身上的身子,沒有任何鬆開的跡象。
厲祁深摸到chuang頭櫃兒上的開關,“啪!”的一聲,暈黃色的壁燈,開始泛着柔柔碎碎的光線。
厲祁深將喬慕晚壓在身下,莫名流竄在兩個人之間的感覺,讓他恍惚間找到了他們第一次相遇時,完完全全結-合在一起的悸動。
受了藥效的作用,喬慕晚迷離的明眸間,染上了氾濫的秀-色。
被火熱的波流源源不斷的衝擊着,她開始有意識、無意識的放-浪形骸的踢動着雙腿。
高跟鞋在喬慕晚的踢動間被丟在chuang下,坦露在外面的白嫩的小腳趾,都開始一根一根的向上翹立起來,兩隻纖柔的小手也開始胡亂的抱住男人的鷹軀,就好像這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如果自己不抓緊,就會被火熱衝散自己的理智一樣。
口乾舌燥的舔着脣,喬慕晚不斷的緊擁着厲祁深,讓兩個人之間的貼合緊密無間。
同樣頭腦昏昏沉沉的厲祁深,一早就被這個女人給他折騰的要了他的命,在藥效的一再催促下,他根本就無法控制住自己。
沉冷的眸底騰起了難以掩蓋的情-yu,在看到喬慕晚給了他一種難以掩飾的嫵-媚氣息,厲祁深將脣瓣緊抿成一道弧線,他的眸色更沉、更陰。
俯下身,兩個人的脣瓣像是磁極一樣再也難捨難分的貼合在一起。
蜷縮着嬌-軀的喬慕晚,被厲祁深技巧的吻牽引着,她難以抑制的嬌-媚呻-吟一聲。
四肢抱住身前的男人,理智全無的喬慕晚,緊緊地抓住厲祁深的襯衫,火熱的紅脣吻過那湛清的下巴,舔舐着脣瓣,一寸一寸的親吻着男人剛毅臉部輪廓。
越來越享受這樣曼妙的感覺,喬慕晚最後變得更加大膽起來。
一股強勁的熱浪席捲而來,厲祁深不可控的身子,眸間泛起了低迷的深邃。
不再滿足於脣舌間親吻的喬慕晚,伸出白-皙的小手,不帶任何的技巧,動作生澀的碰了不該碰的柱狀物。
忍無可忍,厲祁深的定力,完全化作了一溜煙兒。
伸出長指,厲祁深擒住喬慕晚的小下巴,吻了吻她的嘴角。
“小妖精,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和我重溫第一次見面時的接觸方式了嗎?”
聲音越來越黯啞,緊澀,在陣陣倒吸冷氣後,他竟然勾脣笑了笑。
“我比你更急!在鼎揚重新碰到你那會兒,我就想像今天這麼做了!”
低沉好聽的聲音落下,喬慕晚也宛轉的嚶嚀出聲,跟着,整個人的身子癱軟的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的就附了上去。
隔着衣衫的薄薄布料,女性的柔軟緊密的貼合上了男人的胸膛。
如此曖-昧又極具撩-撥性的動作,讓兩個人徹底崩塌了理智,誰也不再有冷靜可言。
厲祁深乾熱的掌心在喬慕晚的雪背上游-移着,力道很重,就像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揉-進體內似的。
感受到了男人慵撫着她的嬌軀,力道重的讓她蹙眉,忍不住的淡淡噤聲。
“輕點兒……”
一如初見時那樣的聲音,讓厲祁深的神經被蟄得一突一突的跳着。
寬厚掌心的溫度滾燙的熨帖着喬慕晚的肌膚,令她不由得身體緊繃起來。
一邊需要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安慰,又害怕這樣的力道會要了她的命。
“別緊張,放鬆……”
灼熱的氣息灑在喬慕晚的耳邊,厲祁深連哄帶騙的安撫着這個實在是敏感的小東西。
沉穩的聲音低落,厲祁深俯首,再次以吻封脣,不同於以往一如往昔的霸道與強勢,他溫柔的吻着她。
靈動的纏-綿的與那小巧的丁香糾-纏在一起,邪肆的擷-取悠悠檀口中的香氣。
幾乎要把她的靈魂都吸走了,喬慕晚親暱的迴應着這個溫和的吻。
“重一點兒……”
喬慕晚的話,讓厲祁深完全服從。
逐漸加重的吻,讓她感受到了很強烈的滿足感,身體上,近乎將她的身體給抽空了的感受,也又一次如狼似虎的突破而來。
感受着彼此間的柔情蜜意像是層層絲線,纏-繞開來,臥室裡的溫度不斷攀升。
衣料往下扯的聲音,在空氣中浮動開,頃刻間,一副女性纖細柔美的軀幹,暴-露無遺。
順着美好的曲線向下,深邃的眸光流連到了女性的聖地。
一切的一切在他的眼中徹底的幻滅,只剩下眼前的女人,在叫囂着他身體最本真的渴望。
“小妖精,我會讓你舒服的!”
低緩中沁着潮動漣漪的話語落下,厲祁深大手歇斯底里的拉過盈白肌膚的腿彎。
貝齒咬緊着脣瓣,喬慕晚恐懼又害怕的樣子,在她滲着汗絲的小臉上,迷惘的呈現着。
吻了吻喬慕晚的嘴角,厲祁深狂肆的撈起那抹小身子對着自己,在喬慕晚沒有做好完全的準備下,腰身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