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液晶電視上,正播放着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
而畫面中的女主角,毫無疑問,就是安暮晚和宋靳墨。
她的身體,因爲被宋靳墨享用了一整個晚上,已經沒有辦法動彈了。
尤其是在看到畫面中的女人之後,安暮晚覺得自己真的要奔潰了。
不遠處的牀單上,落下了一點的殷紅,像極了豔麗的梅花?
那是她從女孩,變成女人的標誌。
“是不是感覺拍的非常漂亮?”
低啞而撩人的聲線,在門口響起。
原本陷入了瘋狂和崩潰的安暮晚,緩慢的回過神。
女人的雙眼,帶着些許空洞的看着邁着修長的雙腿,一步步的朝着自己走過來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件 白色的襯衣,領口的位置解開了三粒的扣子,露出男人異常精裝性感的胸膛。
而男人的五官,深刻俊美的就像是刀刻一般,完美的像是太陽神阿波羅。
他走進安暮晚之後,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擡起安暮晚的下巴,邪魅的臉上帶着輕佻道。
“爲什麼要這個樣子做?爲什麼?”
安暮晚失神的看着惡魔一般的男人,然後像是瘋了一般,將男人的手甩開,發瘋一般的甩了男人一個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安靜的房間,顯得異常的突兀。
宋靳墨似乎也沒有想到,情緒激動的安暮晚,竟然會打自己?
男人一張臉,黑沉沉的,犀利的寒眸,冷冷的盯着安暮晚。
“你倒是大膽?知道打了我的後果嗎?“
宋靳墨摸着自己的臉,兇狠的掐住安暮晚的下巴道。
安暮晚蒼白的俏臉上,帶着些許的嘲弄的看着宋靳墨。
“知道,你是想要殺了我?還是想要將我的手砍斷?我既然敢打你,就不怕你折磨我。”
宋靳墨盯着安暮晚,女人一雙倔強的眸子,在暗淡的光線下,顯得異常的好看。
男人定定的凝視了女人許久之後,才嗤笑的鬆開了安暮晚的下巴。
“這些視頻,可都是爲了你準備的。”
“宋靳墨,你想要毀了我。”
安暮晚握緊拳頭,臉色發白道。
從昨晚上男人失控的吼出那些話之後,安暮
晚已經有了這個覺悟了。
這個男人,是想要毀了她?
所有才會在她的訂婚之夜,對她做出這種事情?
“毀了你?不……寶貝,你怎麼會這個樣子想?|”
宋靳墨低笑一聲,有些曖昧的靠近安暮晚。
男性異常灼熱甚至是撩人的呼吸,劃過安暮晚的臉頰。
惹得安暮晚,整個身體不由得僵住了。
她的手指,異常僵硬,想要將男人推開,可是,男人卻如同磐石一般,根本就推不動。
“這些我可是用來自己欣賞的。”
宋靳墨見女人素雅的臉上帶着些許難堪,嘴角的笑紋,越發的嚴重。
他湊近安暮晚,在女人的嘴巴上曖昧的親了一口。
安暮晚僵直着身體,狠狠的將男人推開。
“宋靳墨,你究竟想要玩什麼把戲。”
“當我的情人。”
宋靳墨被安暮晚這個樣子推開,臉上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
聽到宋靳墨的話,安暮晚的眼底,不由得帶着些許嘲笑。
“宋總你是不是在做夢?》”
她是宋霽琰的未婚妻,而他則是她小姨的未婚夫?
他提出這個要求?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嗎?
“做夢?”宋靳墨玩味的摸着下巴,他挑起安暮晚的下巴,目光幽幽的盯着安暮晚說道。
“我向來不喜歡做夢,安暮晚,你覺得京城的媒體,會不會很喜歡看到你的表演?我那個傻侄兒?竟然沒有碰你?真是讓我意外。”
“你……”
男人放肆的話語,讓安暮晚整張臉都變得粉白一片。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早就將一切都計劃好了。
“簽了它。”
無視女人那雙黑眸,像是要噴火一般,男人只是懶洋洋的將一紙合同,扔到了安暮晚的身上。
安暮晚撿起牀上的合同看了一眼。
這個明顯就是在天國下,不應該存在的賣身契。
“如果我不籤呢?”
上面的條款,無非就是要求安暮晚當宋靳墨情人的條款,直到宋靳墨膩掉她爲止,安暮晚纔算是可以脫離宋靳墨。
“你不會不簽約的,安暮晚,還是你更喜歡讓全世界欣賞你的動作片?”
宋靳墨懶洋洋的看着安
暮晚,笑得異常妖嬈刺骨道。
聽到宋靳墨這個樣子說,安暮晚的臉色,驟然一陣蒼白。
“而且,你也應該要爲了月牙贖罪呢?”
宋靳墨靠近安暮晚的耳邊,男人有些放肆的在女人的耳邊,輕輕的舔了一下。
安暮晚頓時感覺,一股莫名的寒氣,從自己的身體四周,開始蔓延。
她閉上眼睛,纖長的睫毛,一陣劇烈的顫抖着。
如同受驚的蝴蝶一般,輕輕的顫抖着。
宋靳墨的嘴角,掛着些許玩味的看着安暮晚的樣子,男人的眼底,始終都帶着邪惡的光芒。
聖潔而倔強的沙漠玫瑰,擰眉痛苦的樣子,像極了被惡魔拉進深淵的天使?
“只要我想要,隨時隨地,你都需要配合我。”
許久之後,當安暮晚將手中籤好的賣身契,交給了宋靳墨之後,宋靳墨纔將視頻的底片都刪掉了,男人拿着契約書,笑得異常邪肆的朝着安暮晚說完,男人便消失不見了。
安靜的套房內,還充斥着那股異常曖昧的麝香的味道。
安暮晚握緊拳頭,低下頭,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斑駁的痕跡。,
女人的臉上,帶着一抹虛無和苦澀。
果然,欠了的,總是要還的。
素白的手指,緊緊的握住,隨後,再度鬆開。
她掀開身上的被子,面無表情的裸着身體,朝着浴室走去。
將身上屬於宋靳墨的痕跡,盡數的洗乾淨之後,安暮晚才離開了套房。
……
“小晚,你昨晚去哪裡了?我等了你一晚上。”
安暮晚剛坐上計程車,就接到了宋霽琰的電話。
宋霽琰似乎有些疲憊的朝着安暮晚說道。
昨晚是宋霽琰和安暮晚的訂婚之夜,宋霽琰已經定下了雲中漫步四樓的包廂。
原本想要給安暮晚一個驚喜的。
可是,男人等了一個晚上,卻沒有等到安暮晚出現。
安暮晚的眼瞼帶着些許愧疚,她咬住嘴脣,低聲道歉道。
“抱歉,霽琰,昨晚上我有些稿子要趕,就忘記了我們昨晚是訂婚之夜。”
聽到安暮晚這個樣子說,宋霽琰似乎也沒有在意,只是心疼道。
“我不是說了,不要太累了,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