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說‘不’,尤其是你這種女人,賤到骨子裡的女人,嘴上說不,其內心裡不知道有多需要。”話音剛落,凌維浩就開始蠻橫地扯掉她身上的衣服。
楊舒婷今天穿了白色襯衫,黑色小西裝,及膝的黑色裙子。利索地脫掉她的外面的小西裝,透過薄薄的襯衫,清晰可見裡面的黑色內衣,他笑,邪異的笑掛在嘴邊,雙眸裡泛着異樣的光,他笑着簡約地說:“黑色的。”
他的手探了進來,扯出了她襯衫上面的兩個釦子,既而又扯出下面的扣子。楊舒婷清清楚楚地聽到釦子被解開的聲音,全身不由地哆嗦起來,連忙回過神,開始拼命地掙扎:“放開我,放開我……”
凌維浩沒有住手,毫無客氣地扯下她身上的白色襯衫,然後手已經抓住她柔軟的雙峰,既而大力地揉捏着。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無法她怎麼樣掙扎,怎麼用手捶打着他,他都是無動於衷,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另一隻手劃過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看着她纖細玲瓏的嬌軀在他的掌下陣陣顫抖,他忍不住嘴角勾了勾,嘲諷的說:“說不要,可你還不是有感覺?”
楊舒婷早已經方寸大亂,滿是恐慌,小臉慘白。可他卻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肌膚,一把扯下她的衣服,讓她白皙如雪的肌膚徹底暴露在空氣裡,男人火熱的視線在她身體的每一寸上逡巡着。
他已經是迫不及待了,一把將她推倒,快速地脫掉他身上的衣服,又解開皮帶,將他壓在身下,壯碩的腰身壓向她!俊美的臉上滿是佔有慾。
楊舒婷嚇了一跳,男人火熱的視線現在清晰可見,可是爲何這樣恐怖呢!這讓她雙眼都瞪大了,不知所措的樣子。
“不要……不要……”楊舒婷一邊掙扎一邊尖叫着,慌亂地不停地搖頭。
可是他已經是欲罷不能了,壯碩的腰身猛地一沉——
“啊——”楊舒婷皺起眉頭,痛苦地叫了一聲。臉色由此而變得蒼白起來。痛,真得很痛,每次都痛。在她的印象當中,他給她帶來的,沒有任何的快樂,全部都是痛苦,痛得她記憶深刻,愈發害怕。
她溫暖的感覺令他嚮往,更是讓他無法自撥。凌維浩粗暴的對待着她,沒有半分憐惜。
楊舒婷是不可能再有反抗之力了,痛得她緊咬着下脣,脣白得沒有任何的血色。雙手緊緊地抓着被單。
見楊舒婷這般痛苦,凌維浩不但沒有減速,反而加快速度。
痛!
撕心裂肺的痛!
眼淚也順着臉頰落下來,楊舒婷緊攥着牀單,指節突兀且泛白,臉色慘白得可怕。
達到顛峰之時,凌維浩低吼一聲,有種釋放爽快的感覺。他面潮紅潤,看着女人,緊閉着雙眼,別開臉,臉上滿是淚痕,他冷笑一聲,離開她的身體,修長的手指輕撫着她那慘白的臉上,說:“你不僅僅適合做我的女秘書,更適合做我的情婦!”聲音略帶嘲諷。
恨意如潮水般向她涌來,她緊緊的咬着脣,忍受着他的侮辱!
他冷笑一聲,嘲諷的道:“真是個賤人!”
楊舒婷猛然睜開雙眼,眼睛都沾滿了霧水,緩緩地回過頭,朦朧地看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聲音顫抖地說:“我從來沒有答應你,做你的情婦!”
“嘖嘖,忘了嗎?協議上可是附加有一條,乙方要做甲方的情婦,隨傳隨到。”凌維浩嘴角邊的冷笑擴展爲好笑,一點一點地擴展開來,隨之哈哈大笑起來。每一聲笑聲,都無情地刺向楊舒婷的胸口,更是刺激着她的神經。
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麼可能這麼一條霸道無理的條約呢?
楊舒婷心裡驚恐交加,惶惑地看着凌維浩。雖然是協議的關係,可是這明擺的就是一份不平等的協議,這個男人,實在是可怕,在她防不勝防之際,狠狠地捅她一刀。
她緊咬着牙,用一種憎恨的眼神直直地瞪着凌維浩看。凌維浩卻不以爲然,起身下牀,雙眸冷淡地說:“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當初是你不好好地看協議裡的內容,這怪不了誰,只能怪你。在金錢面前,變成了錢的奴隸。不過你已經簽了,那麼你就要遵從協議上來做事。如有違反的話……”說着,他走到擺放在櫃面上的液晶電視機下面拿出攝像機,然後從裡面取出一張dvd,然後舉起那張dvd給她看,說,“如果你不想你那病重的母親看到這幕而病發生亡的話,那麼你就乖乖地聽話,做我的情婦,乖乖地按協議裡每條內容做事。”
楊舒婷驚恐萬狀地看着他手裡的dvd,不停地搖着頭,說不要不要。她想要搶過來,卻搶了個空,一下子摔倒地上。凌維浩早知她會來這招,早有所防備,他冷笑,眼裡充滿鄙夷和嘲諷,說道:“即使你拿到這個dvd,銷燬了,但我還有其他的。”
摔倒在地的楊舒婷,回過頭看着凌維浩,滿眼恐懼,既而是憎恨,如果殺人不犯法,她一定會殺死他的。
凌維浩哼了一聲,將東西放置抽屜內,鎖住,然後走出浴室裡洗了一個熱水澡,十幾分鍾過後,他走了出來,看到楊舒婷身體捲曲地坐在牆角之下,抱着雙腿,哭泣着。
他冷冷地看着她,沒有半點同情之心,反而覺得這樣無比嘲諷,撿起地上的衣物,一一扔向她的身上,聲音冷冷地說:“男歡女愛,是最美妙的事情,然而在你身上,卻變得這般痛苦。你這牀上的功夫,還需要多努力,抽些時間,買些碟子回來多看看,多學習學習,看那些女人,是怎麼做的。”
無恥的話,在他嘴裡說出來,竟變得如此輕鬆平靜,就好像他罵人一樣,從來不帶髒字,就能夠將人罵哭。他就是這麼一個可怕的人。對他是又愛又恨。
“你……”楊舒婷恨恨地瞪着他看,被他氣結,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怎麼就掉入他早已經設計好的圈套裡了呢?她怎麼就那麼愚蠢至極呢?
“穿好衣服,滾離這裡。”凌維浩漠然地看着楊舒婷那光祼着的身軀,不過是那個地方,緊緻罷了,讓他欲罷不能,其實不知有多少男人上過她呢!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糟蹋過呢?得到他凌維浩的青睬,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想到這裡,凌維浩冷哼了一聲,雙眼裡散發出寒光。
楊舒婷先是一楞,含着淚水,隱着羞辱,起身穿好衣服,她的手在發抖,全身在瑟瑟發抖着。穿好衣服,她斜斜地看了一眼坐在牀上抽菸的凌維浩,硬嚥了一口氣,沒有說話,抹去臉上的淚水,快步走出房間。全身都是那個惡魔在她身上烙下的傷痕,負着這傷,離開了這幢樓。
下了樓,皮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凌維浩打來的。楊舒婷根本一點都不想接,但是想到他剛纔說的那些話,不由地令她後怕,不寒而粟,便接了起來,聲音沙啞的喂了一聲。
“明晚七點鐘,記得準時到這裡等我。”手機裡頭傳來凌維浩的聲音。
楊舒婷楞了一下,連忙說:“明晚我還要去醫院看望我母親。”
“我不管,七點鐘之前一定要到這裡,不然的話,有你好看的。”凌維浩不容分說,隨之掛斷電話。
楊舒婷楞楞地站在那裡,耳邊傳來陣陣的忙音,那聲音刺激着她的耳膜,令她心慌意亂,不知所措。只覺自己像是失足跌落在萬丈深淵一樣,跌入在一個黑洞之中,滿是傷痕,生不如死。握着手機的手不由地一緊,臉上刷得一下子白了起來,連嘴脣上最後一點血色也消失殆盡。
獨自一個漫無目的地遊走在這座城市裡,繁華都市,喧囂熱鬧,但都與她無關。
文宇航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她,她都沒有聽到,也沒有接到。直到回到家裡,拿出手機一看,才知道有好幾個未接的電話,全部都是文宇航打來的,還有他發來多條短信。
楊舒婷看了,最後都一一刪除掉。
家裡安靜得只能聽到鬧鐘滴滴答答走動的聲音,楊舒婷坐在牀上發了一陣呆,回過神,竟發現自己哭了,爲什麼而哭,她都不知道,也不清楚。
去洗了個澡,熱水自蓮蓬噴灑出來,自頭髮流至她的身上,到腳下。她用力地搓洗着,把凌維浩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跡,還有那些味道,統統洗掉,不要身上殘留着屬於他凌維浩的味道。
聞到他的味道,只教她感到噁心,令她想要作嘔。
真到將身體搓洗得紅紅一塊,她這才肯放手,扯過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走出了衛生間。
坐在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不斷地變換節目,但沒有任何的心情看,就直接關掉了。然後回房休息,倒在牀上,望着天花板,發了一下,許是太疲累了,楊舒婷不知不覺地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