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總,你這是做什麼?這大白天的將我綁到這來,我可沒做什麼犯法的事情。”許長風心裡發憷,但是面上依舊裝着鎮定。
慕城雙眸微眯,一雙眸子裡射着寒光:“安小小在哪裡。”
他知道許長風會動手,但是倒沒想到他下手竟然這麼快,這次是他錯了,但他卻不後悔,若再來一次,他依然會將她帶去!
許長風愣住,他今日確實僱了個殺手暗殺安小小以求解恨,但是沒想到卻讓她跑了!這都要怪華宇,給他介紹的什麼三流殺手,連個手無縛雞的女人都殺不了,真是個廢物!
“慕總說笑,安小姐在哪,我怎麼會知道。”他目前確實不知道她在哪,她的失蹤跟自己根本沒有關係。
夜閆在剛剛來的路上已經瞭解了事情始末,此刻面上冷酷,一腳踹向許長風,這一腳,踹的不輕。
許長風頓時臉上掛滿汗液,疼的直抽氣,夜閆似是不解氣般又踹了他一腳。
“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今天就將你的屍體拖出去喂狗!”夜閆盯着許長風,一起不帶一絲溫度。
許長風一驚,他是真的有這個能力。
“我今天是派了殺手去暗殺她,只是沒有成功,她是被一羣穿着黑衣的人給綁了去的,不關我的事。”許長風急忙撇清責任。
慕城一張冷漠的臉,陰晴不定,眸中閃過一絲銳利,許長風說的不像是假話。
他昨天收到消息,東M的人已經來到中國,難道是他們。
“夜閆,把他帶下去,手腳都剁了。”慕城冷然的說道。
許長風一聽,嚇出一身冷汗,一屁股跌在地上,手指顫抖的指着慕城:“慕城,你別太過分!我爸要是知道了,他饒不了你!你想跟你的合作伙伴過不去嗎!”
“還有他的舌頭。”慕城冷冷掃了他一眼,不耐煩的道。
許長風傻了,身上不斷冒着冷汗,口中的話語已經變成了求饒:“慕,慕總,她的失蹤真的跟我沒關係……我以後,以後再也……”話沒說完,已經被夜閆帶來的人拖了下去。
“啊!”一聲慘叫過後,便銷聲,轉眼又恢復平靜。
“哥,現在怎麼辦,會不會是東M的人。”夜閆擔憂的說道,安小小如果真的是被東M的人抓去,那後果不堪回想!東M心狠手辣,手段殘忍,落到他們手中,只怕會生不如死。
“讓墨欽在總部直接調查東M的藏身窩,他們現在應該還在A市。”慕城的口氣低緩而陰冷,心裡有一絲複雜的感覺揮之不去。
夜閆點了點頭,直接電話聯繫墨欽。
半響,他又說道:“我們要不要改變後天的行程,這次東M綁架安小小,恐怕爲的就是這次他們的行程。”他對安小小不算太熟識,儘管他相信這個女孩,可是,東M的手段太過殘忍,當年……就曾用過同樣的手段對付過另外一個女人,最終,那次他們損失慘重,組織裡的弟兄傷亡無數……
這次去美國的交易太過重要,幾乎牽扯到大半個北美的軍火商。
他實在不敢再賭第二次……
慕城頓了下,冷冷說道:“不用。”他不會讓同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如果,她真的背叛了自己,那他就親手解決了她。
夜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終於也不再說話。
一個A市,他不相信找個人這麼難!
安小小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被疼醒了,全身麻木,頭髮散落在地上,身上沒有一塊肌膚是完整的。
原本乾淨整潔的衣服此刻已經凌亂不堪。
有幾根髮絲貼在臉上,帶着汗液,灼的她極痛。
她不知道黑巖什麼時候離開的,因爲再打下去,恐怕她就要命喪黃泉了。
緩緩的,她似乎聽到了健步而來的腳步聲。
她眼神微微往上看去,眼皮耷拉,沒有力氣全部睜開。
金髮男子身上穿着勁裝,一雙瞳孔散發着暗紫色的光芒。
整張臉邪魅陰柔,卻又帶着狠厲,膚色雪白,鼻樑高挺,眉目清朗,有英國人的血統,瞳孔暗紫,又給他添了幾分魅惑。
他蹲了下來,俊逸出塵的臉看向了滿身是傷的安小小,眉頭輕輕皺起:“黑巖,你怎麼能這麼對一個漂亮的美女呢,真的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自己下去領罰。”
他說的太過自然,眉宇間竟好像真的有一絲心疼,就好像剛剛下令讓人對她嚴刑拷打的人不是他。
“是。”黑巖道,轉身便離開黑牢。
安小小疼的抽氣,說不出話,眼睛半睜着。
金髮男子伸手撫了撫安小小的長髮,又順着延下她的臉蛋,疼惜的道:“這麼漂亮的臉,竟被打成這個樣子,這個黑巖,也真捨得下手。”
安小小眯着眼,不做聲,他太變態了。
“其實你只要答應我,以後都替我賣命,然後再將慕城這次行動的路線秘密轉交給我們,這是多簡單的事情,你爲何這麼執迷不悟呢?美女受傷,是我最不想發生的事情了。”
安小小努力擡起眼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嘴裡吐出一個字:“滾。”她現在一刻也不想見到這個人,她發誓,她要是活着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找人來殺了這個變態。
金髮男子眸光一閃,口氣突然變得陰冷:“白巖,準備LSD。”頓了頓又說道:“既然安小姐不願意合作,那我就只好藉助外力讓你合作了。”
被換做白巖的男子從桌子上的一排容器裡取出了一個小瓶子,用針筒吸入,再緩緩站在安小小面前。
安小小心裡陡然大驚,一顆心涼了個通透,渾身瑟瑟發抖。
LSD——Lysergicaciddiethylamide的縮寫,強烈半人工制幻藥物,對人體有大量傷害,能讓人在六個小時裡面產生巨大的幻覺,這是目前迷幻性最強的藥,能讓人產生逼真幻覺,行爲主導不受自己控制……
“你們,竟然用藥,真是無恥!”安小小全身顫抖,牙齒打顫,眼淚緩緩從眼角流了下來。
慕城,你怎麼還不來……
你平時本事不是大的很嗎,爲什麼還沒找到我……
金髮男子陰狠一笑:“我無恥慣了,白巖,準備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