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萌寶帝少寵妻無上限
?喬以恩一大早便將白予熙送到軍區總醫院,然後讓阿義照顧他,阿奧則送她回醫院上班。
請了一個星期假,再回到醫院,感覺一切又恢復了原樣。她還是那個清冷的喬醫生,周圍還是那羣熟悉的同事。
只不過,她此時的心境卻與以往全然不同。
昨晚她想了很多,仔仔細細地想了跟白季寒認識到結婚,再到婚後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毫無疑問,白季寒確實是一個優秀得足以令所有女人爲之癲狂的男人。
不說那些因爲白季寒而爲難她的女人們,就說她自己。
她本是一個清冷涼薄的人,卻也在這婚後短短的一個多月,被白季寒將她那顆她以爲再也不會愛人的心給捂熱了。
也許,她還沒有像榮蘭那般愛他愛得發狂,不惜使用一切卑劣手段。
但,不能否認,她確實對他動心了。
從剛開始的防備,到後面慢慢地放下防備,之後更是在不知不覺中被他所吸引。
這個過程,不是很長,卻印象深刻。
若是沒有榮蘭和傅明寶的出現,若是她沒有聽到他們的話,若是她不知道自己其實跟心心長得那麼像……
若是,她不知道,其實白季寒只是將她當成心的替身……
她是不是還會繼續淪陷在白季寒織下的這張名爲“溫柔”的網中?
毫無疑問,答案是肯定的。
但,現在她知道了。
她的傲氣,絕對不允許她成爲別的的替代品。
所以,她就要在還沒有完全陷入之前,將自己與白季寒劃開界線!
昨晚,他沒有下樓找她,今天他也沒有出現,甚至沒有一個電話。
他,其實也沒有那麼在乎吧?
中午在醫院食堂吃的飯,看着跟平時一般無二的食物,卻怎麼也提不起胃口。
她以爲,她還是那個清冷涼薄的喬以恩,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變了。
下午上班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她下意識快速拿起來,卻在看到上面號碼的那一刻,有一種名曰“失望”的情緒迅速席捲她整顆心。
她在期待什麼?期待白季寒尚有一絲真正的在乎她麼?
真可笑!他怎麼可能真的在乎她?如果在乎,今天又怎麼會到現在都還一個電話都沒有?
女人就是這麼口是心非的矛盾產物,一面跟男人說她想靜一靜不要打擾她,一面卻又因爲男人聽話地沒有找她而生氣。
喬以恩自嘲地笑了笑,只覺得自己竟會變成這樣一個傻女人。
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滑開電話:“美嬌。”
昨天在軍區總醫院的時候,她跟楊美嬌就互換過手機號碼了。她這時候打電話給她,不知道有什麼事?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楊美嬌熟悉的聲音:“以恩,在上班?忙嗎?”
喬以恩抿了抿嘴巴,淡淡地說:“嗯,在上班。還好,不怎麼忙。”她頓了頓,疑惑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以她對楊美嬌的瞭解,她應該不是那種會沒事給她打電話的人。
果然,電話裡傳來她的聲音:“嗯,有點兒事……”
她有些欲言又止,喬以恩輕輕地蹙起眉頭,疑惑地問道:“什麼事?”
楊美嬌正準備說話,急症室的門忽然被大力推開!
喬以恩擡頭看去,見助手左小菱如往常一般神色慌張地奔了進來。一般她這麼慌張的時候,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她微微蹙了蹙眉,對電話那頭的楊美嬌飛快地說道:“美嬌,我現在有點兒事。你在軍區醫院吧……嗯,我等會兒下班去那兒找你……好,見面再說。”
喬以恩就職的s市第二人民醫院,雖然不是最大最權威的,但每天來往就診的病人也很多。
特別是急診這一塊兒,一忙起來就不可開交。
她這一忙就是一整個下午,好在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下班之後,她特意讓阿奧開車經過美食街的時候停下車,她下去買了些小孩子喜歡吃的東西。
到醫院的時候,她直接到昨天那片大樹林子,因爲白予熙跟心心正在那裡玩。
白予熙一天沒見到她,一看到她便飛奔而來。
“媽咪!”聽到他軟糯糯的聲音,她心裡沒來由暖烘烘地。這一整天因爲白季寒而生的悶氣,也在他這一句叫喚下變得微不足道。
她輕輕地摸了摸白予熙的頭,然後轉身看了一眼阿奧。
阿奧會意,立刻上前來。他手中提着兩大袋吃食,全都是她方纔在路上買來的。
她取來一袋放到一旁的石登上,從中取出一些遞給白予熙,朝他笑了笑說:“小熙,這些你拿着跟心心一起吃。”
小孩子都喜歡零嘴,即便是偶爾像個小大人一樣的白予熙,也一樣逃不開美食的誘惑。
他笑嘻嘻地拿着吃食,拉着心心的小手走到方纔玩的地方,一邊玩一邊吃。
看到他們開心的小模樣,喬以恩的心情也跟着莫名地變得很好。
雖然,看到心心還是會令她不自覺地想起白季寒心裡的那個心心。但,至少已經沒有昨天那般介意了。
畢竟,叫心心並沒有錯。
喬以恩踏着輕快地步子走過來的時候,楊美嬌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嘴角含笑地看着玩得不亦樂乎的兩個小傢伙。
她在她身旁的石凳上坐下,朝阿奧使了個眼神,阿奧十分明白地將另一大袋吃的東西,放到楊美嬌身旁。
楊美嬌明顯有些詫異,卻不等她開口問,她便說道:“這些是買給心心的,小熙很喜歡吃,我想小孩子的愛好應該差不多大同小異。”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目光是看向不遠處的白予熙和心心。她的目光十分柔和,帶着濃濃的憐惜之情。
“謝謝你,以恩。”楊美嬌跟她一樣,雖然是在謝她,卻也是面帶微笑地看着那玩得開心得兩個小傢伙,“你看,他們玩得多開心。”
她說着,忽然轉過頭看向喬以恩,“以恩,還記得大學時候嗎?那時候,我們也是時常打打鬧鬧,日子過得無憂無慮的。雖然不如心心他們這般單純,卻也總比現在好。現在的我們,多多少少總是考慮這個,考慮那個,總不能活得自在些。”
她的語氣有些感傷。
喬以恩十分明白她的感受,到一個年齡段就會有一個年齡段的煩惱。每個人都是這樣的!
她有她的煩惱,楊美嬌自然也有她的煩惱。
只不過,她今天怎麼有這麼多感慨呢?發生了什麼事?
她看着她,淡淡在問道:“美嬌,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下午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她的性子就是這樣,並非有意冷淡,只是一般情況下實在提不起緊張的情緒。
楊美嬌看着她,看了很久,忽然說道:“以恩,你還是老樣子,一直都那麼清冷。我還以爲你當初認識陸鬱風之後會改變……”
在說到陸鬱風的時候,她忽然打住話頭,露出一抹抱歉的笑:“以恩,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他的。”
喬以恩淡淡地笑了笑:“沒關係。”
她的聲音極淡,跟方纔問她發生什麼事的時候,一樣平淡的語氣。
若是不瞭解她的人,肯定以爲她生氣了。
但,楊美嬌還算是瞭解她的人中爲數不多的一個。所以,她很清楚,她是真的不在意,真的沒有生氣。
喬以恩淡淡地笑了笑,接着說道:“我大概一直就是這個樣子了,倒是你,改變了很多。不過,這樣也挺好的。”
必定經歷過很多事,所以纔有了現在這樣一個成熟穩重,知性優雅的楊美嬌吧!
“呵呵!”楊美嬌輕輕地笑了笑,“以恩,下午給你打電話是因爲我接到班長的電話,他說週末有一個同學聚會,讓我邀請你一起去。你……要不要去?”
她問得有些不確定,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喬以恩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她明顯沒有想到,下午楊美嬌打電話給她就是爲了邀請她參加同學聚會。
大學畢業之後,她基本就沒有再跟那些同學聯繫過。他們有些投入別的行業,有些雖然在當醫生,但也從未在行業上碰到過。
她本性清冷,自是不太喜歡這些聚會什麼的,所以皺了皺眉。
楊美嬌一直看着她,見她這模樣,輕輕地笑了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喜歡這些聚會,還不是班長非要我跟你說一說。”
她說着停了停,盯着她,十分小心翼翼地說道:“以恩,你不去也好。我聽說,陸鬱風會去……”
楊美嬌沒有說完的話,喬以恩又怎麼可能會不懂?
只不過,她在聽到陸鬱風也會去的時候,心裡陡然驚起一圈波瀾。
她飛快地側身,拉住楊美嬌的手,帶着一絲急切的語氣說道:“美嬌,我去!你跟班長說,週末我會去。”
楊美嬌見她這麼急切,輕蹙眉頭,反手握住的手問道:“以恩,你還沒有忘記他嗎?”
即便她問得這般含糊,但喬以恩還是聽懂了。
她抿了抿嘴巴,沒有說話。
想要忘記一個人從來都不容易,想要忘記一個拿生命在愛自己的人更難。
即便是現在已經不愛了,卻也不能忘記他,那畢竟是她曾經愛過的人,他就像她生命裡曾經最美好的一剎那。
見她不說話,楊美嬌握緊她的手,柔聲道:“以恩,你有一個那麼優秀的老公,還有一個那麼可愛的兒子,就不要再想陸鬱風了!聽說,他過些天就要當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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