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萌寶帝少寵妻無上限
?白季寒哪裡知道她在想什麼,嘴角含笑地輕輕摟她入懷,心裡更是一陣歡喜。兩人冷戰了一個星期,此刻還能安穩地將她摟在懷裡,可不真是太令人歡喜了麼!
心情放鬆下來,酒意頓時襲來。
他的手輕輕拍着她後背的動作一下一下放慢,最後乾脆停下了……
喬以恩感覺到異常,詫異地回頭看去,卻發現他的頭不知何時已歪倒在她肩頭,明顯已經睡着了。
他的俊臉上帶着滿足的笑容,嘴巴微微張開着,呼出濃濃的氣息,噴酒在她脖子間,癢癢的。
折騰了大半夜,他好不容易纔安穩地睡着,她不想打擾他。便伸手輕輕地拖住他的頭,緩緩地站起身,再將他的身體平放到沙發上。
她沒有試圖將他弄回房間,因爲她知道那是她根本就不可能辦到的事。
他很高,個子也大,還好家裡的沙發是特製的加長加寬版,不然還真難容下他這樣挺拔的身軀。
將他安置好後,她蹲在沙發邊,看着他的睡顏,回想着這一整晚所發生的事,感覺就像做夢一樣。
兩個人從來沒有說過這麼多話,今夜,他們吵了,鬧了,終歸是和好了。
這一切就像是所有夫妻之間必然會經歷的,然而,卻發生在她跟白季寒身上,還真是有那麼一絲怪異的感覺。
特別是想起白季寒醉酒時的萌態,更是讓她忍不住想發笑。
看着他那張出色的俊顏,忍不住輕輕地俯過身,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儘管兩人已經接過很多次吻,但每次她主動吻上他,都還是會不好意思地臉紅。雖然兩人是名義上的夫妻,但她趁他睡着親他,總是感覺自己像個偷腥的貓兒。
看了他一眼,轉身朝樓上走去。
再下來的時候,她手裡多了一牀被子。她輕手輕腳地走到沙發邊,蹲下身輕輕地替他蓋上被子。
很晚了,被他弄得一身汗,也該洗洗了。
就在她轉身,準備上樓的時候,忽然傳來一陣吐詞不清的聲音。
“恩恩……”
聽到他叫她的聲音,霍然回頭,卻發現他只是翻了個身,雙手緊緊地抱住被子。
“噗!”她忍不住笑了,因爲她發現他將被子當成她,死死地抱住,使勁地往被子裡拱。
那模樣,說不出的可愛!
上樓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清爽的睡衣。然後,打來一盆水,想替他擦擦身體。
雖然兩個人是夫妻,夜夜睡在一張牀上,而且他此時也睡着了。但她真正動手脫他衣服,看到他的裸體時,還是會忍不住臉紅心跳。
白季寒的身材非常好!好到爆!就連某些雜誌上的男模都無法跟他媲美!
好不容易忍着一股臉紅心跳的感覺替他擦完身體,卻被他一個翻身抱住了!
“啊!”她驚叫一聲,卻發現他根本就是無意識的舉動。
有些懊惱想掙開他,卻怎麼也動不了,所幸側身躺到沙發上,任由他摟着。
看着他安靜的睡顏,竟也不知不覺睡着了。
夜半時分,喬以恩突然驚醒。
因爲身旁男人的身體異常滾燙,明顯發燒得很厲害!
她驚得一下坐了起來,她以爲睡前他已經沒事兒了,卻沒想到只是暫時性的。
她快速翻身起來,取了之前讓阿奧買來的那包東西。從裡面取出一支體溫計,替他量體溫。
之前從阿奧那裡知道,白季寒從不去醫院,也從不打針。因此雖然他此刻昏睡着,但她也不敢貿然給他打針。
她怕他突然反抗起來,沒有打成針反而弄傷了他。
既然不能打針,那隻能用傳統的方法來給他降溫了。好在她讓阿奧買的東西里面有醫用酒精,那是她爲了預防白季寒晚上會發燒特意準備的。
她想去取些冰水來,將酒精稀釋到冰水裡,再用乾淨的毛巾蘸了水給他擦身子。可她才轉身,手腕便被拉住。
“恩恩,恩恩……”白季寒燒得迷迷糊糊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進她的耳朵,“不要走,不要……”
喬以恩回頭,以爲他醒了,不想卻見到他雙目依舊緊閉。他濃眉深鎖,一臉糾結,就像個害怕被拋棄的孩子一樣在夢囈。
她轉身蹲在他身邊,伸手撫上他拉着她手腕的手,輕輕地拍了拍,柔聲安撫道:“季寒,我去拿點冰水拌着酒精給你擦身體降溫,你乖一點,好不好?”
像是聽到她的安撫,白季寒沒有再夢囈,臉上的表情也平靜下來。
喬以恩輕輕地將他的手拿開,站起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走開了。
再回來的時候,她手裡端着一盆冰水。
用酒精擦身子,可以擴張血管,酒精蒸發時能帶走身體裡的大量熱量,從而起到降溫的作用。
而且,這方法降溫快,一般高熱體溫很快就可以降下來。
但,她也從來沒有試過。
白季寒從來不去醫院,也不喜歡打針,她此時沒有辦法送他送醫院,也沒有辦法替他打針,便也只能這麼辦了。
她將酒精和冰水調和好,用毛巾蘸溼,給他擦拭身體血管分佈較多的部位。
因爲之前給他擦身子的時候,已經將他的衣服都脫掉了,此時一掀開他身上的被子便看到他赤裸的身體。
他精緻的脖子和健壯的胸腹,黃金比例的長腿……一切的一切,都完美得不得了!
但,此時明顯不是欣賞的時候。她顧不得臉紅,開始認真的替他擦拭。主要在他的頸部、腋下、大腿根部輪留拍擦。
她動作很快,也很有規律,一邊拍擦着,一邊拿被子將被她擦得發紅的部位蓋住,以確保他身體的溫暖。
拍擦過一遍之後,她便停下來觀察一陣,然後再接着拍擦。
如此反覆幾次,在她駕輕就熟的拍擦下,白季寒的體溫慢慢地降了下來。
看一眼窗外,天竟已差不多快亮了。
再回頭看一眼沙發上的人,見他正睡得香甜,頓時感覺這幾個小時總算沒有白忙活。
她的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即便蹲得腳也麻了,她也毫無怨言。站起身,過了好一會兒雙腿才恢復知覺。
反正是睡不着了,喬以恩梳洗一番,開始煮早餐。
想着以前都是她還在睡,白季寒便早早起牀給她準備早餐,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啊!
現在,他病了,她這個當妻子的,也該好好表現一下。
於是,煮一頓早餐的功夫,某個小女人的嘴角總是帶着一種名曰“幸福”的微笑。
白季寒醒來的時候,感覺身上涼涼地,好像被冰凍一樣。
他打了一個噴嚏,抖了抖沉重的眼皮,終於尋回了清醒的意識。
入眼是他家大廳的天花板,他伸手按着沉悶不已的頭,緩緩地坐起身。
當他真正恢復意識的時候,許多畫面便自他腦海一閃而過。昨夜他雖然醉得不清,但記憶還是有的。
特別是昨夜回家後發生的事,他都十分清楚地記得。
看着自己赤裸的身體,嘴角上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他知道昨夜她替他擦過身體,還用最親密的方法給他降溫。
夜裡那雙小手撫上他肌膚時的冰涼感覺就像在做夢一樣,曾經也有那麼一雙小手帶給他那種令他魂牽夢繞的感覺。
只是,後來他再也沒有找到過她。
“以恩,以恩。”這一刻,突然很想看一看她。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在屋子裡找人,一邊叫着她的名字。
確定整個樓下都沒有她的身影之後,他快速朝樓上走去。不知道爲什麼,他此刻就是有一種非常想見到她的衝動。
樓上的房間空蕩蕩地,一點兒人氣都沒有,彷彿她已經好久都不曾在這張大牀上睡過。
有些失落,有些緊張。
失落是因爲沒有在醒來後的第一時間看到想見的人,緊張是害怕她又像以往一樣逃離他身邊。
白季寒快速梳洗一番,換好衣服。
再下樓時,已不再是昨夜那個頹廢的白季寒,而變成那個意氣風發的白三少。
他掃視着整個房子,家裡有許多擺設都變了位置,他知道那是喬以恩做的,平時他沒有回家的時候,她應該很無聊吧?
忽然,他眼角的餘光一下掃到沙發邊茶几上。
他大步奔過去,拿起茶几上的一張便條,那便條跟他平時留給她便條一樣。
便條上洋洋灑灑地寫滿了字,他知道那是喬以恩留給他的。所以,他看得很慢,像是生怕露看了一個字一樣。
便條上除了開頭“季寒”兩個字的稱呼外,還簡短地寫了四五條內容。
一、桌上有蜂蜜水。昨夜你喝醉了,後半夜發高燒,我已經替你降溫,醒來後若頭疼,就喝點蜂蜜水,可緩解頭疼。
二、廚房有早餐,記得一定多多少少要吃一點。
三、我帶了早餐去看小熙,今天一整天都會在醫院陪他,因爲明天就要上班了。
四、我已跟李豐說了,上午的工作儘量推後,若是沒有特別急的事,上午就在家休息吧!
白季寒看完之後,感覺整個人美美噠!
他的恩恩,果然還是關心他的!
只不過,她這一早就離開了,不給機會他看到她,總歸是在逃避。
她,就是這麼一個逃避感情的小女人。
但是,他又怎麼可能給她機會逃避呢?
喬以恩一大早就帶着早餐去了軍區總醫院,她去陪白予熙是真,卻也是想逃避白季寒。
因爲,經過昨夜之後,她發現,她再也不能像從前那般對白季寒無動於衷了。
再加上,她也不知道白季寒對於昨夜的事記得多少,若他都記得的話,她小女人的性子,總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她選擇了逃避。
到醫院附近的時候,纔想起來,這一晚上被白季寒折騰得,她都忘了莫小麥!
慌忙拿出手機,打了莫小麥的電話。
電話接通了,竟傳來一把沙啞的男聲:“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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