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萌寶帝少寵妻無上限
?白季寒狠狠地揉了揉眉心,忽然擡頭看向傅明寶,冷冷地說道:“傅明寶,你們傅家將不將白家放在眼裡,不關我的事。但,你若想動我的女人,休想從s市安然離開!”
他的聲音低沉霸氣,帶着一股令人不敢置疑的強大氣場。
聽到這樣的聲音,包括傅明寶在內的所有人,絲毫都不敢置疑他的話。
原來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傅明寶,下意識地朝後退了一步,一臉豬肝色地皺起眉頭。
白家確實不如傅家,但白季寒從來不按理出牌,倒是令人不得不懼。便何況這裡是s市,是他白季寒的地盤。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惹這尊大佛。
思及此,傅明寶恨恨地說道:“白季寒,算你狠!我們走!”
他轉頭看了一眼沙發邊的莫小麥,朝身旁的公子哥使了一個眼色:“將那個女人帶走!”
傅家人都是睚眥必報,敢傷他,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兩個離莫小麥近的公子哥飛快地奔上前,一左一右將莫小麥夾起來。
莫小麥之前被打了一巴掌,半邊小臉紅腫腫地,又因爲醉酒已經昏睡過去。
此時忽然被人大力拉起來,驚得她猛地搖着頭,大聲叫嚷着:“哪個渾球吵老孃睡覺!小心老孃一巴掌拍死!”
“小麥!”喬以恩見狀,急忙奔上前,可卻突然被白季寒伸出的大掌攔住。
“啊!”對面忽然傳來兩道男人吃痛的叫聲!
喬以恩下意識地繞過白季寒攔住她的手臂看過去,卻看到原本拉着莫小麥的兩個男人,東倒西歪地撲在地上,捂着臉痛叫着。
其中有一個男人一張臉已經明顯地腫起,牙齒都掉了幾顆。他就是方纔打莫小麥一巴掌的那個男人!
而在他們旁邊,凌少峰一隻手將莫小麥摟在懷中,另一手緊握拳頭伸到面前輕輕地吹了一口氣。那模樣要多風騷有多風騷!
然後,他擡眸看向喬以恩,露出一個自認爲美到爆的笑:“三嫂,我們又見面了!”
喬以恩見莫小麥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原來,白季寒不是一個人在這裡,而是跟凌少峰一起。他剛纔伸手攔住她,也是因爲知道凌少峰會出手救莫小麥,所以不讓她過去冒險嗎?
這個男人,總是那麼傲嬌!他生氣的時候,不管做什麼事,都蠻橫得很,從來不會跟人解釋半句。
傅明寶見人被凌少峰救下,就知道今天自己是怎麼也佔不到便宜了。
他一甩手,冷哼一聲,帶着那幫公子哥兒離開了酒吧!
原本熱鬧的酒吧,因爲這場撕逼大戰而暫時停下的音樂聲,隨着肇事者的離開,瞬間又響了起來。
不太適應這種吵鬧的感覺,喬以恩一下繞過白季寒走到凌少峰身邊,對他說道:“謝謝!”
然後,伸手就想扶莫小麥離開。
就在這時,白季寒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跌跌撞撞地朝着酒吧門口走去。
喬以恩回頭看了一眼,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朝莫小麥伸出手,想將她從凌少峰手中接過來。
“三嫂。”凌少峰將莫小麥往身後帶了帶,並不將人交給她。
他盯着喬以恩,笑得一臉邪魅:“你不追出去看看麼?”
他說着朝門口看了一眼,白季寒跌跌撞撞的身影即將消失在酒吧門口。
喬以恩沒有回頭去看,她只是面無表情地盯着凌少峰懷裡的莫小麥,清冷地開口說道:“把小麥交給我吧!今晚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她的聲音很平靜,令人聽不出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凌少峰看着她皺了皺眉:“三嫂,你真的這麼狠心啊!季寒今天可是高燒到三十九度,喝了不下十幾瓶酒……”
他說着頓了頓,眯起眼睛仔細地觀察着喬以恩的表情。
見她眸光微微閃動了一下,立刻表現得十分擔心地說道:“三嫂,你還是快去看看季寒吧!他就這樣帶着病醉熏熏地出去,萬一出什麼意外怎麼辦啊?”
喬以恩低着頭,垂下身側緊捏拳頭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她抿了抿嘴巴,忽然擡頭迎上凌少峰的眼睛,淡淡地說道:“將小麥交給我,你去看看他。”
她說着,就要動手接過莫小麥。
誰知道凌少峰竟將莫小麥往身前一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隨之退後一步,笑着說道:“三嫂,這丫頭醉得像頭豬,你一個弱女子能拿她怎麼辦。不如,我幫你送她回家,你快些追出去看看季寒吧!
搞不好他已經病得醉倒在馬路邊上了,哎,好可憐的白三少啊!爹不疼娘不愛,娶個老婆冷冷地不管他……”
喬以恩嘴角抽了抽,無語地打斷道:“好了!我出去看下他……”
這個凌少峰真是油嘴滑舌,跟他那副勾引少女的妖孽容貌還真配!
但,他說得也對。
白季寒怎麼說也算是她名義上的老公,她不能不管他。而莫小麥醉得人事不知,她一個女流之輩還真沒辦法將她弄回去。
不過……
喬以恩狐疑地盯着凌少峰,清冷地出聲警告道:“你替我送她回家,不許打她主意!”
凌少峰一看就是花花公子,雖然是白季寒的朋友,她還是有那麼點兒不放心。
“切!”凌少峰看着懷裡的莫小麥,不屑地輕哼一聲,“她這種小白菜還入不了本少爺的眼!好了好了,三嫂你快去吧!”
喬以恩邊往門口走,邊不放心地看着莫小麥。
“快去快去!”凌少峰不停地朝她擺手催她快走。
直到看不見人,凌少峰才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莫小麥。
她的臉因爲被打過一巴掌,微微紅腫着。
她的臉旁滑落一縷青絲,慵懶而隨性。忽然,她皺了皺眉,煩躁地伸手將那縷青絲扒開。然後舔了舔嘴脣,又睡得甜甜的。
那模樣,就像一隻貪睡的小懶貓。
凌少峰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將她方纔伸出的那隻手執起來看了一眼,被酒瓶割傷後還沒來得及消毒,傷口已經微微紅腫起來。
他皺着眉頭,抱着她大步朝酒吧後面的休息室走去。
喬以恩追出酒吧的時候,剛好看到李豐扶着白季寒上車,他似乎醉得比她想象得還要嚴重。
整個人歪倒在李豐身上,擡起的腳步凌亂得毫無章法。
真不知道,他醉成這樣,到底是怎麼衝出來替她解決了傅明寶那夥人的!
這個男人,真是讓人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纔好!
李豐已經將人安頓到車後座上,他自己回到前面的駕駛座。忽然,透過後視鏡,他一下看到了站在車後方的喬以恩。
原本準備發動車子的動作一下止住!
原來夫人也在這裡,那照顧醉酒的總裁這個任務,自然得留給夫人了!
如此想着,他便準備下車替喬以恩開車門,讓她上車,卻不料看到她轉身走向他後面的那輛車。
阿奧站在車門邊,見喬以恩走過來,猶豫地看了一眼前面的車,遲遲沒有打開車門。
喬以恩站在車門邊,見阿奧沒有動作,便自己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阿奧無奈地嘆了口氣,明明就是夫妻倆,卻一人坐一輛車,這是鬧哪樣?
方纔他本來也是在酒吧之中的,後來見白季寒出現,便悄悄出來了。有他們那個強悍到變態的白三少在,夫人的安全問題,根本就輪不到他來操心。
“還不走?”喬以恩見阿奧站在車邊發呆,清冷地提醒道。
阿奧皺了皺眉頭,轉身走向前面的駕駛位。
車子起動的聲音響了一下,忽然有人敲響喬以恩身旁的車窗玻璃。
喬以恩滑下車窗,見是一臉焦急的李豐,皺了皺眉問道:“怎麼了?”她的眼中帶着一絲微不可見的擔憂,難道是白季寒出了什麼問題?
李豐焦急地拍了拍手背,一臉擔憂地說道:“夫人,我的車壞了,總裁昏倒在車裡,你看,能不能……”
他話未說完,喬以恩忽然拉開車門走了出來。她一臉焦急,大步朝着前面的車走去。
車門被打開,喬以恩俯身看去,白季寒仰頭靠在後座上,雙目緊閉。他一臉潮紅,也不知道是因爲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因爲發高燒。
她伸手輕輕地探上他的額頭,忽然面色一變!
他身上真的是太燙了!
她回頭對跟過來的李豐和阿奧說道:“將他擡到後面車上。”
“是!”
阿奧和李豐兩個高大的男人,十分輕易便將昏睡中的白季寒扶下車,轉到後面的車上。
喬以恩一臉焦急地坐到白季寒身旁,朝駕駛座上的阿奧吩咐:“去醫院。”
“是。”
站在邊旁的李豐看着車子消失在眼前,斯文的臉上揚起一抹得意的笑。他轉身坐回車上,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今晚,總裁和夫人和好如初之後,他那半年的休假總該還給他了吧?
昏睡得人事不知的白季寒在車上東倒西歪,喬以恩不得不伸手將他的頭按到自己的肩膀上。
他的額頭時不時地貼向她的脖子,一股滾燙的灼熱刺激着她冰涼的肌膚。
都發高燒了,還不知道愛惜自己!竟然還喝了那麼多酒!真是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了!
“快點兒!”心裡急,不由自主地催着前面開車的阿奧。
“夫人,這裡有雷達測速,已經不能再快了。我會盡快趕到醫院的,夫人別太擔心,總裁能挺住的!”
喬以恩嘴角抽了抽,誰說她擔心白季寒了!
她只是……
只是……什麼呢?
她好像還真的是表現得很在意白季寒……
哼!這傢伙一個星期不出現,也不理她,更不去看白予熙,她爲什麼要擔心他!
如此想着,忽然伸手,將他靠在她肩頭的腦袋推了開!
“呃……”醉得一塌糊塗的白季寒,忽然被推開,身體沒了重心,一下歪倒在車窗上,將頭給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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