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萌寶帝少寵妻無上限
?喬以恩的聲音無比的嚴肅、無比的鄭重,她是真的很想知道有關心心的事,她想解開這個心結。
白季寒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嚴肅鄭重的喬以恩,他盯着她看着,腦子裡不斷地思索着她那句差點因爲心心而選擇放棄他……
他突然明白過來,那次在似景年華吃過飯之後,她爲什麼突然跟他說那些絕情的話,還要他簽下那份書面的婚前協議。
原來,一切都是因爲一個名字。
到底是誰告訴她心心的存在,又到底跟她說過些什麼?怎麼會讓她氣得直接要跟他劃清界線?
想起自己剛剛說過的話,有什麼疑問就說出來,一起解決……
他輕輕地呼一口氣,看向她有些試探性地問道:“恩恩,你很早就知道心心嗎?”
他不敢確定她有多早就知道,也不敢想象她到底知道些什麼。
據她查回來的資料顯示,她之前是不知道心心的存在的。既然這樣,那就一定是在跟他在一起之後,聽誰說的。
喬以恩平靜地看着他,淡淡地開口道:“是的,很早就知道。”
既然已經開口問,就做好一切心理準備,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她抿了抿嘴巴,沉聲道:“還是從第一次遇到傅明寶開始,被他錯認成心心,我才知道,原來這世上竟然有一個女人跟我長得那麼像。”
白季寒聽到她說被錯認成心心的時候,眸子微微縮了一下。可即便只是那麼細微的動作,一直盯着他看的喬以恩還是發現了。
她咬了咬下嘴脣,有些顫抖地問道:“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有沒有將我錯認成……”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不管是她自己還是白季寒,都很明白她未說完話是什麼意思。
白季寒看着她,稍稍沉默了一小會兒,極其冷靜地說:“沒有。”
他沒有將她錯認成任何人,更不可能將她錯認成別人。
雖然只是極其簡單的兩個字,卻令喬以恩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她盯着他緊張地問:“那你當初到底爲什麼要娶我?”
她頓了頓,緊接着說道:“不要再說是因爲聯姻,也不要說是爲了小熙。”
這些理由,現在的她根本就不會相信。
白季寒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淡淡地笑了笑,纔開口說道:“跟你結婚只因爲你就是你,沒有別的原因。”
他臉上的笑很美,整個人彷彿陷入一段美好的回憶之中。
喬以恩相信白季寒此時說的話,但她此時真的有些不懂了,不懂他話裡到底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他說,跟她結婚只因爲她就是她,沒有別的原因。
可是,他們之前根本就不認識啊!他怎麼就能第一眼就認定她呢?
白季寒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伸手輕輕地執起她的手,緩緩地貼到自己臉上,細細地摩挲着。
他雙眼微閉,彷彿正在無比地享受着她的手帶給他的溫柔觸感。
喬以恩更加不懂了,她只是盯着他配合他的動作,沒有出聲。
過了一會兒,白季寒睜開眼睛,將她的手從自己臉上移開,盯着她溫柔地笑道:“恩恩,你可能不記得了,其實在醫院那次並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白季寒輕輕地話語聲,一字一句重重地敲擊在喬以恩心頭!
他說,醫院那次並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那他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喬以恩被他弄得更加糊塗了,他們以前認識嗎?爲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在哪裡認識的?
她努力地去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而且越想頭就越痛。
她伸出手不停地敲打着自己的頭,爲什麼想不起來?爲什麼?
“別想了,傻瓜!”白季寒緊張地伸手捉住她不停地敲打自己腦袋的小手,朝她溫柔地說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這不是還有我在嗎?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講給你聽好不好?”
喬以恩睜開迷離的雙眼,無助地看着他,啞聲問道:“季寒,我們以前在哪裡見過,我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她說到後面變得焦急起來,緊緊地抓住他的手,恨不得將他的手抓住一道道紅痕。
她怎麼能忘了跟自己心愛的人是怎麼相識的?怎麼能呢?
白季寒知道她的焦急,捧着她的頭,看着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以恩,別自責!其實,你不記得我也很正常。因爲你可能根本就沒有看清我,但是我卻記住你了。”
聽到他的話,喬以恩更加詫異了。不過,這次她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安靜地等着他繼續說。
白季寒輕輕地笑了笑,將她的小身板摟過來,兩人在沙發上坐好。
然後看着她,細細地講道:“五年前,在帝都天使孤兒院,那天發生的火災我也在場。”
白季寒在說這話的時候眸光微動,其實他也不確定五年前那次是不是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如果那件事情調查清楚的話,說不定他們相識得更早。
看到她倏地瞪大雙眼,知道她想起來他說的是哪天,便朝她眨了眨眼睛溫柔地笑道:“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註定我們之間的緣分。那天,你不僅救了我,還救了小熙……”
“小熙?”喬以恩驚得一下坐直身體,更加不解地盯着他。
白季寒淺淺地笑了笑,將她的小身板拉回懷中,盯着她笑道:“是啊!那天……我跟小熙剛好在天使孤兒院……”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眉宇間一陣陰鬱,卻也只是一閃而過,快得喬以恩根本就沒有發現。
她只着急知道後來他們是怎樣相識的,便焦急地問道:“我們是在那兒相識的?”
白季寒淺笑道:“是的。那天跟家裡鬧矛盾經過孤兒院……卻不想竟意外發生一場大火,我和小熙被那場大火吞噬……我以爲我們必死無疑了,你卻突然出現,將我們拖了出去!
你那天穿着一身潔白的裙子,就像偶下凡間的仙子一樣,我一眼便記住了你!可是,就在我們即將脫離危險的時候,那間房子突然坍塌,你不顧自身安危將我們父子推開,然後自己卻被落下來的橫樑砸到!
後來,我好不容易將你抱出來,結果自己也暈了過去。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除了小熙,就再沒有別人。我找了你很久,卻再也沒有找到你……”
聽着白季寒的話,喬以恩感覺他們的相遇就像電影一樣,竟然那麼離奇。
原來,她竟然是爲了救他們父子才被橫樑砸傷,纔會失憶的!
這世上真的就有這麼巧的事!
他們現在竟然還成了夫妻,她還成了小熙的媽咪!
喬以恩看着他白季寒,情不自禁地笑了。
原來,一切早就已經命中註定。
在醫院醒來後的事,她倒是都記得。
她輕輕地抿了抿嘴巴,朝他慢慢地說道:“在醫院醒來之後,我因大腦被重物擊傷,失去之前的記憶。後來喬家來了個人,說願意幫我們重建孤兒院,條件是要我跟他回喬家,我便答應了。
去了喬家後,喬老爺並不太喜歡我,每次看到我都莫名其妙地生氣。所以我自己報考了s市重點醫學大學,在喬家沒待多久便離開帝都來到s市。”
“你竟也是五年前就來到s市的?”白季寒皺了皺眉頭,“我還一直派人在帝都找你的下落,竟然因爲這樣而錯過了……”
他的聲音裡帶着一絲落寞,還有一絲懊惱。
喬以恩不忍見他這般,便輕輕地捏了捏他的大掌,朝他笑道:“我們還不是見面了,還結婚了!所以,無所謂錯不錯過……不過,你五年前就找我做什麼?不會因爲我救了你,就要以身相許吧?”
很少看到這樣機靈古怪的喬以恩,白季寒的那一絲落寞很快便被她甜美的聲音所消磨得一乾二淨。
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笑得一臉邪魅:“是啊!我那時候就在想,一定要以身相許……”
“啊!”
喬以恩一聲驚叫,卻是因爲白季寒話音未落便突然撲倒她,將她壓在身下。
他盯着她的臉,細細地看她的每一個眼神,修長的手指撫過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
“恩恩。”他動情地喚着她的名字,“你說,如果我們五年前不錯過,現在是不是都生了好幾個小小寒、小小恩了?”
他的聲音低醇醉人得很,彷彿吹拂在人心上的三月春風,暖暖的、癢癢的。
等到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之後,喬以恩整張小臉瞬間羞紅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
她什麼時候答應過……答應過要跟他生什麼小小寒、小小恩了!
“白季寒,你別忘了,我們只是假結婚!”喬以恩抓住某隻不安分的手,咬牙切齒。
白季寒邪肆一笑,堵住她的脣:“你倒是提醒了我,婚後欲睡,明正言順!”
“啊!”喬以恩被白季寒折騰得完全忘了一慣的清冷淡漠,用力地拍打着他的肩頭,又好氣又好笑地說,“白季寒,你真的好不要臉!人家在跟你說前女友的事,這都能讓你發情?”
白季寒倏地停下全身動作,擡頭看向她,危險地說:“前女友?”
他那雙璀璨的星眸緊緊地鎖住她的眼睛,令人很輕易便可以發現裡面散發着危險的光。
“那個……那個,我是說心心。”喬以恩有些害怕地朝後挪了挪身體,不怕死地繼續說道,“她難道不是你前女友嗎?你敢肯定你沒喜歡過她嗎?你敢說,她不是小熙親生媽咪嗎?”
白季寒緩緩地從她身上起來,一時之間整個空間的氣氛陡然沉默下來。
他雙眼似乎正平靜地看着前方,又似乎什麼都沒看。
他敢說,她不是小熙的親生媽咪嗎?
他不敢,他到現在都還不敢確定當初到底怎麼回事。
看到這樣的白季寒,喬以恩突然有些心慌了。
她輕輕地從沙發上爬起來,朝他挪了挪,伸手扶上他的肩頭,訥訥地說道:“季寒,我……”
“以恩。”白季寒忽然轉頭看向她,打斷她的話。
他眼底閃過一抹堅定地光,朝她認真地說道:“心心只是一個在我心裡已經死了很久的人。現在我有你,我只想要你,擁有你讓我感覺就像擁有全世界一樣!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去想心心,永遠不要讓她成爲橫在我們之間的障礙,好不好?”
看着這樣堅定認真的白季寒,想起今天晚上兩人之間的深情交流,喬以恩覺得還有什麼不好的呢?
“季寒,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永遠都不會再讓心心成爲橫在我們中間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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