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麗,你說的什麼話?”溫映萱聽到伊芙麗竟然這樣誣衊自己的一番苦心,頓時生氣了,“你有什麼好可憐的?你是國際巨星,想要什麼沒有,需要我們可憐嗎?感情的事,沒有誰對誰錯,我一心撮合你跟白莫言,是因爲白莫言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你是我最喜歡的女孩。
你們能夠在一起,是我最開心的。我以爲,美麗溫柔的你,即使沒有讓白莫言一開始就喜歡你,但最終他也會愛上你的呀!就是因爲對你充滿了信心,我才那麼努力地撮合你跟白莫言。你以爲,我只是想看你的笑話嗎?如果你這樣覺得,那麼伊芙麗,算我看錯你了。”
溫映萱滿臉生氣地說完,就別看了臉不再看伊芙麗一眼
伊芙麗滿臉吃驚地看着溫映萱,臉上的表情是複雜變幻的。
“怎麼了?你們是在吵架嗎?我在外面就聽到你們的聲音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溫映萱頓時愣住了。
“祁澤,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應該在公司裡上班嗎?”溫映萱有些驚訝地看着祁澤,開口問道。
“某人不放心,給我打了電話。”祁澤說完,走到溫映萱的身邊,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溫映萱頓時明白,祁澤口中的某人肯定是白莫言了。
也是,伊芙麗人生地不熟地留在了中國,身邊除了一個阿道夫,也就只有自己才能說的上話了。
所以,白莫言纔會給祁澤打電話,讓他趕回來看看。
可是,他爲什麼不給自己打個電話?
這樣,自己心裡有了大概,也知道怎麼安慰伊芙麗了。
就不會像這樣,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弄的好僵。
也幸好,祁澤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所以,白莫言讓你回來看看我們,是因爲擔心伊芙麗嗎?”溫映萱故意在一邊說道。
滿臉自責懊悔的伊芙麗聞言頓時吃驚地擡起頭,看着祁澤滿臉的怔然。
祁澤看了眼滿臉純真的溫映萱,心裡不由地嘆了口氣。
幸好,知道出事後,祁澤也沒有多問,只是問了一句:“伊芙麗知道你喜歡的女孩是誰了嗎?”
“她不知道。”
祁澤聽到這個答案後,心裡就有譜了。
但他有些懷疑,伊芙麗是不是知道白莫言喜歡的女孩是誰,所以才故意來找映萱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伊芙麗的心機和敏銳度,他倒是要好好的重新評估了。
所以,祁澤不動神色地看向了伊芙麗。
只見伊芙麗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深深地看了溫映萱一眼後,隨後滿臉苦笑地看着祁澤開口問道:“祁少,你放心,我剛剛跟映萱只是說到激動處,聲音大了幾分。映萱,你說是不是?”
伊芙麗說完,看向了溫映萱。
溫映萱不由地擡眼看向了伊芙麗,看到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憤怒和失控的任何情緒,心裡頓時安心了下來,不由地點了點頭道:“對,我們剛剛沒有吵架,只是……”
祁澤含笑地看向了溫映萱,她一貫不擅撒謊,但很顯然,爲了伊芙麗,她竟然對自己撒謊了。
但祁澤也不去戳破,只是笑了笑,隨後示意兩個人坐下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好好聊聊。”祁澤看向了伊芙麗,心裡卻在嘆氣。
白莫言,你自己的事不好好處理,竟然叫我來幫你安撫伊芙麗。
如果你不在工作上回報我,我一定讓你好看。
溫映萱看到祁澤出面了,心裡頓時安心了下來,坐到了祁澤的身邊,滿臉信賴地看着他。
伊芙麗看到祁澤竟然要插手這件事,心裡頓時一驚,有些不安地看向了祁澤。
“伊芙麗,其實不管你看到了什麼,但那畢竟是過去的事,而你纔是白莫言的現在。難道你要爲了一段根本不存在的感情,真的和白莫言分手嗎?你可知道,你剛剛離開,白莫言就給我打了電話。他那麼瞭解你,知道你會來找映萱,希望我找到你,跟你好好聊聊,開解你……”
“不存在的感情……”伊芙麗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悲傷的表情,看着祁澤苦笑道,“你知道嗎?那些隱形的情感,纔是最可怕的。我一直逼問他,那個女孩是誰,可他就是不說。我知道,他是想保護她,不想傷害到她……”
“伊芙麗,你爲什麼會這樣想?”溫映萱在一邊忍不住地開口了,“白莫言不想告訴你那個女孩是誰,你怎麼不說他是爲了保護你,爲了維護你們之間的這段感情呢?你想啊,白莫言保密工作做的那麼好,不管是我還是祁澤,都不知道那個女孩是誰,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
那個女孩,曾經是在白莫言的心裡,但從始至終,他就沒有打算跟她有個結果。所以,不告訴你,是不想讓你胡思亂想。就如祁澤所言,你纔是他的現在。你不應該計較這件事,傷害到你跟白莫言之間的感情。”
伊芙麗,對不起。
白莫言跟那個女人是沒有將來的,所以我只能這樣安慰你,讓你放下這件事。
但真正的原因,我就不能告訴你了。
可能,等將來的某一天,白莫言真的放下她了,他自然就會親口告訴你。
伊芙麗見祁澤和溫映萱都說白莫言在保護自己,保護這段感情,頓時有些疑惑了。
是嗎?是真的嗎?
可是,伊芙麗腦海中清晰地浮起來,自己那麼絕望地質問他時,可白莫言只是閉着嘴巴,沉默地看着自己。
在那一刻,伊芙麗從他的眼裡,看不出一絲他對自己的感情。
所能看到的,是他對那個心裡的女孩,拼命的保護,拼命的維護。
他無言地面對着自己,沒有一句解釋。
可是,祁氏夫婦此刻卻跟自己說,白莫言是在保護自己……
她應該相信他們的話?還是應該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溫映萱在一邊看到了伊芙麗有些鬆動的表情,連忙在一邊繼續開口勸慰道:“伊芙麗,你也知道白莫言在這裡,只有我跟祁澤兩個朋友。他連我們都不說那個女孩是誰,說明我們根本不認識那個人,也沒有必要知道。
誰的心裡,沒有藏着那麼一個,喜歡着卻不能說出來的人?那段感情,對於當事人來說是美好的,也代表着一種深刻的回憶。伊芙麗,你又不是不知道白莫言那個人,悶的像塊木頭。特別牽扯個人情感隱私上的事,他已經及時地跟祁澤打電話,讓他來安慰你,足以說明,你在他心裡的分量,比那個女孩還要重要了。”32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