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琪被動的給他吻着,此刻在他溫暖寬闊的懷抱裡她緩緩斂上纖長的卷睫毛,兩隻小手拽着他腰間的襯衫,她踮起腳尖就去吻他的薄脣。
在她吻上的瞬間,男人高大的身軀整個一震。
白琪打開眼睛看着他,她用粉舌描繪了一下他的脣線,然後生澀而大膽的撬開他的齒關,她勾着他用力允了兩下。
周堯整個身子都酥了,有一股電流竄遍了全身然後往他下身的某處匯涌而去…
但是,不行!
這幾年他接觸過幾個女人,其實談不上所謂的交往,像那個柳程程,他和她才見了三次面,人們喜歡捕風捉影,他懶得管,那些女人或多或少都像冷之鳶,在他精力散盡,孤單與思念難以徘徊的時候他總是抽出時間去看她們,他努力從她們身上看到冷之鳶的影子。
他很病態他知道,但是他沒有碰過那些女人。
那些女人也近不了他的身。
更別提像現在這樣被一個女人吻住。
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他一生只愛一個人,一生只睡一個人,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
周堯伸出一隻大掌迅速扣住了她的香肩,他十分粗魯的將她按回牆壁裡,他那雙狹眸像要噴出火來了,辛厲狠辣的瞪住她,“誰讓你吻我的?”
白琪沒有任何迴避,她嬌豔的紅脣上沾上了他的口液異常誘人,她一挑柳葉眉,挑釁而放肆的看向他,“怎麼,你不喜歡?”
周堯目光一沉,他…喜歡!
她嘴裡的味道香軟幼滑,跟以前冷之鳶的一模一樣,這四年太長,長的他甚至都以爲自己忘記了那些春事,可實際上他記得,他記得曾經多少夜裡他在她身上得到的消魂蝕骨的感覺…
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三十二正當壯年,按理說像他這樣的體魄和耐力一週不釋放幾次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一點都不想…
他接觸的那些女人,他硬不起來。
可是現在在這個白琪的女人面前,他竟然被她輕易的挑起了浴火…
白琪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週上將,你是真的不喜歡還是假的不喜歡…”說着她伸出一隻小手往他皮帶下探去。
周堯呼吸一喘,目光變得炙燙無比,他緊緊的盯着她,彷彿下一秒就要她撕碎了吃下肚子裡。
“週上將,你好像…很喜歡,還很激動…你問我我算什麼東西,我什麼都不算,但是週上將面對着我這個什麼都不算的女人都能這樣,那你根本就不是個東西!”
“你!”周堯伸出大掌掐住了她的粉頸。
白琪不掙扎也不求饒,她譏笑,“掐死我?你捨得?”
“呵…”周堯也低低笑了一聲,他舔了一下乾燥的薄脣,十分危險的笑道,“知道我喜歡這樣的?”
她現在的樣子讓他心癢,因爲以前的冷之鳶也這樣。
白琪不答他。
周堯掐住她粉頸的大掌鬆開了,然後往上捧住了她的小臉,高大的身軀壓過去,他呼吸粗重的要去吻她的紅脣。
白琪側頭一避,不肯。
周堯一僵,陰沉的開口,“耍我?”
“不敢!我只是覺得…你很髒!”
周堯快速伸出兩根手指扣住了她的下頜,他用力的將她的小臉扭轉了過來,他陰森的笑道,“你敢再說一遍!”
白琪迎上他狂風暴雨的狹眸,她笑的如春花一般燦爛,“你耳朵聾了,我說你很髒!你跟多少女人接吻過,你跟多少女人上過牀,我啊,雖然這張臉不好看,但是我乾淨,我只被一個男人上過!我也只給他一個人上!你不是他,所以休想碰我!”
聽着她小嘴裡吐出的那一個個“上”字,周堯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他直接俯下身含住了她的紅脣。
白琪不肯,她伸出兩隻小手使勁的推打他,但是四年前她就打不過他,現在更打不過,他高大的身軀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像一堵牆,他吻得強勢又粗暴,幾秒鐘,她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
但是她緊緊咬着牙關,不讓他進來。
男人沒耐心,大掌用力捏住了她的兩腮,啞聲威脅道,“張嘴!”
牙關的疼痛令白琪擰緊了秀眉,她一點都不懷疑如果她不肯張嘴的話他會更加粗蠻,這個色火攻心的男人!
她被迫張開了小嘴,他如願的探了進去。
他一進來,白琪雙腿直接一軟,本來掙扎的動作緩緩停止了,她無比恨着自己,因爲即使她心裡有多少怨他恨他,她的身體依然對他有感覺,她依然…愛着他。
她好沒出息。
周堯沉迷了,沉迷在女人的香氣裡,他像餓死的豺狼一般攻進去就胡亂的掃蕩,最終他裹着那個小果凍用力的允。
“之鳶…”他意亂情迷,漸漸呢喃出聲,“之鳶…”
這時下面一痛,原來是白琪屈膝頂了他。
周堯一時不察真的被她頂到了,他已經情動,下面像一塊烙鐵,現在被她用力的頂了他的額頭直接出了一層冷汗,鬆開她,他向後退了好幾步。
該死的女人!
他在心裡低咒一聲,恨不得上前就去掐死她,她知道她頂哪裡了麼?她想廢了他?
白琪看着男人痛苦的模樣,她勾了一下脣角,聲線清冽無比,“不要叫冷之鳶的名字,因爲你不配!冷之鳶不會回來了,她在懲罰你,她懲罰你這些年沒有做一個好爸比,她懲罰你這些年跟那些女人糾纏在這裡,你看,你連脖子裡的那根紅繩都丟了,冷之鳶連你最後那點念想都收走了,你就這樣痛苦下去吧!”
說完,白琪擡腳離開。
……
周母在客廳裡坐了整整一個小時,她不知道周堯和白琪在房間裡談什麼,她心情很忐忑,然後白琪出來了,她迅速站起身,“白…”
白琪已經進了小思冷的房間。
周母見白琪的臉色很不好,好像很蒼白,她心裡嘀咕了一句,然後擡腳上樓,周堯畢竟是她的兒子,她怎麼可能不管?
這個兒子越來越不像樣了!
推開房間門,周母走進去,房間裡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線,牀邊坐着一個男人,男人弓着腰,右手夾了一根菸,他在抽菸。
他腳邊的地毯上落了一堆菸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