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程程彷彿着了魔,這個男人比起她挑選的那些珠寶鑽石,她想她更喜歡這個男人多一點。
她拔腿上前來到男人的身邊,纖白的小手爬上男人的健臂,她嬌嗲的叫了一聲,“週上將。”
她踮起腳尖,往男人迷人的側臉上親去。
但是沒親到,因爲周堯避了一下。
“做什麼?”
男人冷漠到沒有一絲溫度的磁性嗓音淡淡的響起。
柳程程睜開了雙眼,只見周堯那一雙狹眸定格在她的臉上,他臉色很冷,眸色更淡到像秋天夜晚裡的寒氣。
柳程程一震,每次男人這樣看着她的時候,她就覺得害怕,頭皮發緊,她口吃道,“我,我…”
周堯垂眸掃了一眼她的身體,“不懂遊戲規則?”
柳程程漂亮的小臉紅白交加,她懂的,他將他們的關係定位的很清楚,他出錢,她就是來…賣的。
賣的人沒資格碰金主的身體。
柳程程心裡那些甜蜜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她又很興奮很激動,隨便他怎麼樣,她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好。
她偷偷看了一眼男人身上的浴袍,浴袍衣襟開着,他裡面強悍的八塊腹肌若隱若現,她臉一紅,然後伸手脫掉了身上的睡裙。
她裡面什麼都沒有,那一雙白皙的小腳丫站在羊毛地毯上。
她知道她此刻的模樣有多誘人,以前有一個大導演想潛規則她,她就這樣脫了衣服給那個大導演看,那個大導演兩眼冒光,許諾了她很多。
但是後來她反悔了,因爲那個大導演六十多歲了,讓她看着反感。
她今年才20歲,有着一副年輕緊緻的身體,這是她的資本。
“週上將。”她嬌羞的叫了一聲,然後緩緩蹲下身,她跪在了男人面前,纖白的小手伸出,她去解他腰間的衣帶,“我會讓你舒服的。”
衣帶解開了,男人的黑色短褲露了出來,她邊動手邊將腦袋湊上前…
這時有一隻大掌抵在了她的額頭上,男人將她推遠了。
柳程程一震,他不要麼?男人都喜歡這樣。
她擡起頭看向男人,周堯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他眸裡一片冰冷,薄脣掀動,他命令道,“把衣服穿起來。”
柳程程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了,做這種事不都要脫衣服的麼?
“週上將,你…”
“去牀上躺着。”男人淡漠的命令道。
柳程程迅速笑開,原來他是要在牀上啊。
“好。”柳程程將睡衣穿起來,然後乖乖的躺在了柔軟的大牀上。
眼睛餘光就看見陽臺上的男人慢條斯理的將手裡的香菸一口口的抽完,然後他將菸蒂掐滅在了菸灰缸裡,擡腳走來了。
柳程程期待的閉上雙眼。
身邊的大牀塌了一塊,周堯躺了上來,他認真而專注的看着柳程程的側臉,這個側臉和他記憶深處的那張側臉慢慢重疊了起來,雖然只有三四分的相似,但足夠讓他在如此難眠的夜裡用來想念。
他支起右臂,然後伸出修長的食指緩緩摸上柳程程的側臉線條,他低醇的嗓音都柔了,聲音輕柔的怕吵醒夢中的小寶貝,“睡覺吧。”
於是滿心期待的柳程程等來了男人這一句話,她整個人如遭雷劈。
什麼什麼,他說了什麼,他讓她睡覺?
搞毛線啊?
他在她身上花了這麼大的血本,現在她都跟他來酒店了,就差最後一步了,他竟然什麼都不做,只讓她睡覺。
柳程程不禁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不行啊?
……
翌日清晨,柳程程起牀了,她穿上了昨天買的新裙子,心情還是美美的,雖然昨天晚上是一個遺憾。
但是有一點她確定了,周堯是行的。
因爲今天早晨她偷偷往他下面看了一眼,男人晨起都有反應的,自然的生理狀況,他也是,黑色短褲那裡有一處鼓鼓的,很巨大很可怕的輪廓。
像他那樣身材的男人,那裡不用猜也能想到尺度必然驚人,他的耐心一定很好,如果他想的話,一定可以在女人身上揮汗淋漓的。
柳程程光想一想就覺得要流口水了。
沒關係,昨天晚上沒成,她還有機會。
收拾好了,柳程程滿意的在鏡面前轉了一圈,然後她提着包出門,周堯很早就出門了。
下到大廳,她一眼就看到了周堯,周堯一身藏青色的v領薄線衫,下面黑色西褲,他正慵懶的倚靠在牆壁上抽菸,一手擦褲兜,戴着名錶的右手夾着一根菸。
他最近的煙癮好像很大。
“週上將,我來了。”柳程程上前。
周堯抽完了最後一口煙,然後仰頭吐出煙霧,將菸蒂掐滅,他側眸看了她一眼,“那我們走吧。”
他拔開長腿往門外走去。
柳程程有點失望,她穿這麼漂亮,他怎麼都不正眼看一下?
酒店侍者將黑色豪華版的轎車開了過來,柳程程上了副駕駛座,周堯踩下油門,車子繞過花池行駛在了大街上。
“週上將,我們今天去哪裡?”她問。
周堯雙目平視前方,晨曦的陽光穿梭進他的短髮裡,給他英俊的輪廓鍍上了一層金邊,他神色寡淡的開口,“今天我有一個會。”
“行,那你送我回劇組吧,那今天晚上,我們約不約?”柳程程十分期待。
周堯側眸看向她,他伸出修長的食指輕佻的挑上她的下頜,男人的痞性盡顯。
“週上將!”柳程程被他魅惑風流的模樣所迷。
“今天晚上,再說吧…你的胸不夠大,屁股也不夠翹,腰太粗了,身段也不柔韌,看的我硬不起來。”他笑。
柳程程一震,她側眸看向周堯,男人已經收回了手,他懶散不經的在開車。
柳程程頓時無言,她和這個男人相處時間並不長,昨天才是第二次約會,但是他這個人說颳風就下雨的,翻臉比翻書還快。
只要他願意,他可以給她甜死人不償命的溫柔,他輕輕動動手指,哪怕一句粗魯露骨的話都可以將她逗得小鹿亂撞,但是他大都時候都這樣,神色寡淡的拒人千里之外,然後還時不時丟給她一句刻薄且難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