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堯換了鞋,上前幾步,看着眼前這張小臉他勾起脣角,低聲道,“怎麼,不喜歡我這麼早回來?”
“沒有啊…”見到他,她心裡那點不安的情緒快速被撫平了,擡起兩隻纖白的小手爲他解着大衣的衣釦,她小聲道,“我只是奇怪,平時你都很忙的…”
“再忙也要回來陪媳婦兒。”
眼前黑影壓進,她的紅脣被輕輕的吻了一下。
冷之鳶一滯,他怎麼在這裡親她啊?
果然“咳咳”兩聲,身後飄過了一道人影,夜小桃捂住臉,“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拒絕吃狗糧,我是一個透明人!”
這時傭人笑道,“少夫人,以後你就習慣了,我家小姐和姑爺感情很好的。”
冷之鳶面上有點紅,她擡頭瞪了周堯一眼,今天他是怎麼了,害她被笑話,他可不是那種會當衆羞恩愛的人。
周堯目光漆亮的看着她,彷彿要將她的身影深深刻入靈魂裡,擡起手,他愛憐的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蛋。
“啪”一聲,她輕輕拍掉他的手,將他身上的大衣解了下來,她抱着衣服快速轉身去客廳,不理他了。
身後的男人在低低而愉悅的笑。
……
冷豪沒有回來,夜小桃樂的自在,今晚的晚餐就是三個人一起吃的。
夜小桃在餐桌上頻頻偷看對面的兩人,周堯和冷之鳶並沒有多少互動,但是他們會偶爾對視一眼,她作爲一個旁觀者都覺得那對眼裡全是電流。
傭人說錯了,這兩人的感情豈止一個“好”字了得啊?
她豔羨不已。
吃過晚飯,夜小桃拉着冷之鳶聊天,“冷姐姐,我們這樣在家裡好無聊啊,你陪我看一會兒電視吧。”
看電視?
冷之鳶不喜歡看,她看了一眼周堯。
周堯單手插褲兜裡,他拔開長腿上樓,“我先去洗澡,你不要太晚了。”
話是對她說的。
冷之鳶覺得耳根燙了,想起今天早晨他的軟磨硬泡,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暗示,不知怎麼的,她覺得今晚他看她的目光又深又熱。
電視裡放的什麼她一個都沒有看下去,她全部的心思都跑到樓上了,找了一個藉口離開,夜小桃還捂着嘴偷笑她了。
冷之鳶恨不得鑽地洞。
……
推開房間門,她走進去,沐浴間裡有“嘩啦啦”的水流聲,周堯在裡面洗澡。
她想將他脫下的大衣掛在衣架上,這時只聽裡面傳來男人的低醇嗓音,“媳婦兒,進來。”
跟他在一起久了她已經能快速理解他的意思了,這聲“進來”令她雙目都染上了羞人的粉色,兩人的次數並不多,她放不開。
“媳婦兒!”他在裡面加重音又叫了一句。
冷之鳶覺得自己被蠱惑了,她擡腳走進了沐浴間。
裡面的磨砂玻璃門半開着,聽見她進來,男人露出了半個身體,他的身材是好到爆的那種,全身沒有一絲贅肉,寬肩窄腰,八塊腹肌,強悍的令女人想尖叫,此刻晶瑩的水珠順着他的美人魚線往下滑,平添幾分誘惑。
看着她,他緩緩伸出了手,“過來。”
冷之鳶整張臉紅的要滴血了,上前幾步,她走到了玻璃門外,這時她懷裡的大衣被抽走,男人低笑道,“一直抱着我的衣服幹什麼,傻不傻?要抱抱我的人。”
“我…”
兩隻大掌探了過來,男人輕鬆的提着她的細腰,將她抱在了花灑下。
“譁”一聲,磨砂玻璃門被關上了。
冷之鳶沒有勇氣擡頭,這時男人粗糲的大掌摸上了她的小臉,他壓下身,直接而霸道的堵上了她的紅脣。
他的目的很簡單,也沒打算繞圈子。
他往她脣上用了一點力,有點像敷衍,大掌把着她的細腰將她轉了一個身,她被迫擡起雙手撐在瓷面上。
溫熱的水液打溼了她的衣服,打溼了她整張已經燒透的小臉,這個姿勢讓她有點羞恥有點難受,她掙扎了一下。
於是她的蜜臀上迅速捱了一個清脆的巴掌。
她再也不敢動,鮮貝般的細齒緊緊咬住下脣,她覺得渾身都軟成了水。
“小東西,抱着我的衣服,知道我的衣服口袋裡藏着好東西?”身後的男人閉着眼睛,喉結一下下的在滾,呼吸滾燙。
冷之鳶不肯說話。
“看看我口袋裡裝着什麼?”他命令。
冷之鳶側眸看去,磨砂玻璃外的盥洗臺上放着他的大衣,她緩緩伸出小手,伸進了他的大衣口袋。
將東西拿出來,是鉢紙塑料裝的小東西。
有三個。
她沒想到是這個,羞恥的同時又突然想到好像昨天他才說過要跟她再生一個孩子的,爲什麼他現在又要做措施了?
身後的男人彷彿知曉了她內心的想法,將她的小臉扣轉過來,他呼着渾濁高熱的氣體堵上她的紅脣,“你不是還沒有準備好麼?”
像是解釋。
……
冷之鳶累極了,閉上眼睛睡了。
她這才知道這件事最耗體力的,平日裡她進行再高強度的訓練都不會有這種感覺,渾身像散架了,雙手握不上一點力。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緩緩睜開了惺忪睡眼,往窗外看了一眼,現在應該凌晨一點了。
這時頭頂響起一道嘶啞的聲音,“吵醒你了?”
身邊的周堯沒有睡,他裸着上半身倚靠在牀頭,左臂卷着她的身子讓她趴在他的懷裡,右手兩指裡有跳躍的星火,他在抽菸。
冷之鳶擡眸看他,只見他剛吐出一口煙霧,正垂着眸在煙霧朦朧裡深深的看着她。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她動了一下。
周堯將指尖裡的香菸掐滅在了菸灰缸裡,往下埋了埋,他伸手拎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用兩條長臂抱着她,他吻了吻她的額頭,“最近荷爾蒙紊亂,失眠了。”
他就沒個正經!
冷之鳶捏着拳頭錘了他一下。
“呵。”周堯低笑着,將腦袋埋進了她的秀髮裡,“我身上的煙味難聞麼?”
“這還用問?以後少抽菸!”
“遵命,媳婦兒大人!”他又抱緊她,用高挺的鼻尖四處撒歡的蹭着她嬌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