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之鳶看了一眼冷豪的臉色,“大哥,你對那個女人一無所知,不知道她的長相,不知道她的蹤跡,這大海里撈針,怎麼找啊?”
“哼,誰說我一無所知的,那個女人的身上有紋身!”
“紋身?在哪裡?”
“在…”冷豪的話戛然而止,他擡頭不悅的看向冷之鳶,“這個你不用知道,總之如果那個女人出現在我面前,我一定可以一眼就認出她來!”
冷豪的眼裡散發出森冷的光芒。
很多男人一夜清後連對方的模樣都會忘記,更何況大哥還是宿醉,但是大哥對那個女人那樣“銘心刻骨”,冷之鳶也只能嘆一聲---緣分吶。
“之鳶,最近t市有點事務,我會留在這裡一段時間,我住在楊珊小區裡,你有事就去找我。”
“好。”冷之鳶點頭。
……
冷豪走後,冷之鳶就上牀睡覺,凌晨時分她突然睜開眼,特工的直覺,她敏銳察覺到房裡有人。
右手悄悄的移到牀沿邊,她側眸去看,牀邊的確站着一個人,黑色短袖加迷彩服軍褲,手裡還拎着包,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
“你!”她迅速從牀上彈坐起身。
但男人速度更快,眼前黑影一晃,他已經撲了上來,“小野貓,哪裡跑,恩?”
她沒有要跑,只是他回來的太突然了,不出聲不開燈,像個鬼一樣站在她的牀前,讓人一看就是居心叵測。
“放開!”她伸出右掌去擊他的胸口。
“小娘們!”他反手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用力一擰。
“嘶。”冷之鳶當即痛出一頭的汗。
周堯動作迅速放輕,那一雙在黑暗裡漆亮的像夜明珠般的雙眸往她身上探去,“受傷了?”
“要你管!”她擡腳就去踹他的褲襠。
“這裡能踹?如果我廢了,誰給你幸福?”
污言穢語!
她繼續往他身上踢。
周堯單膝跪在牀上用膝蓋壓住她的細腿,這娘們上身又要動,他右手探向自己的皮帶刷一聲抽了下來,然後將她的兩隻小手負在身後用皮帶緊緊綁在了牀頭,這下她動不了了。
“王八蛋,你綁我做什麼,快鬆開!”
“別動,哪裡受傷了,我看看。”他扣住她亂動的小香肩。
冷之鳶不要他看,她冷哼一聲後用力側開了頭。
周堯視線往下,向她身上看去,今天她穿了一件他的白襯衫,寬大的襯衫衣料裹着她玲瓏的身段,下面兩條腿暴露在了空氣裡,那般白皙緊緻而修長。
“穿我襯衫?”他伸手去摸她的臉。
“不要動手動腳,要不然我廢了你!”
“好,我等着你來廢。”說着他眼尖的發現她的襯衫衣領下有一道血痕,他目光一深,擡起雙手去解她的衣釦。
“這裡受傷了?那個軍師傷你的?看你以後還逞能不逞能!”
“呵,我不逞能能怎麼辦,你半死不活的躺在牀上,你的萱萱小姐在蠍子手上,好歹我們合作一場,我有成人之美,將萱萱小姐親手帶回來交給你,你應該開心…啊!”冷之鳶突然尖叫一聲,因爲他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傷口。
兩人都坐着,但他個子高,他吻她的時候就將烏黑冷硬的短髮戳在了她的下巴上,臉頰上…她覺得癢,扭頭去躲。
躲得了上面,躲不了下面,或許他趕回來的急,脣上很乾,都起了一層皮,那粗糙的觸感從她嬌嫩的肌膚上劃過,她起了一身的粉色顆粒。
“喂,周堯,你給我滾開!”她大罵。
周堯不說話,只親,他斂着俊眉從她鎖骨下方一直往下吻去,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告訴他,這個女人是爲你受傷的!
冷之鳶掙脫不了,他越往下親她的身體蹦的越直,“周堯,把你的髒嘴拿開,要親就去親別人,我一定會將你大卸八塊的,不許再親了…”
她越叫他親的越厲害,突然,他停止了,薄脣微微離開了她的香肌,他目光灼熱的看着她右側襯衫下的浮起。
冷之鳶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了,她的傷痕一直滑到了右胸,因爲傷勢,所以她裡面沒有穿內衣。
她相信他什麼都看到了。
即使他垂着頭,她都能感覺到有一道滾燙的目光落在了她右胸上,更要命的是他並沒有離開,他的脣離她那麼近。
“喂,周堯,閉上你的狗眼,不許看!”
胸口一涼,原來是他伸手又解了她的一顆鈕釦。
“周堯,你敢!”
“周堯,你…啊!”冷之鳶渾身一震,整個身體僵硬的像一塊石頭,她想叫的,但叫出聲後她又迅速用貝齒咬住了自己的下脣,她死死的忍受着。
忍受着這個已經埋在了她胸口的男人…
沒多久,她下面的襯衫衣襬被撩起,一隻粗糙的大掌探了進去。
冷之鳶仰起頭,優美頸脖裡的青筋都露了出來,房間裡很靜,靜到他嘴下的水漬聲都可以聽清,她臉色紅白交加,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她眼角很快被欺出了淚…
心裡很酸,她長這麼大沒有被欺負過,但是自從遇到他,她像是遇到了剋星,他調戲她,和她玩曖昧…
她真討厭他這樣的男人,跟她喜歡的類型簡直是天差地別,但是,偏偏她對他有感覺,她的…身體同樣對他有感覺。
她不敢出聲,只能這樣被他弄…
很快周堯就堅持不住了,他的左掌繞到她的腰後將她緊緊的箍入自己的懷裡,他將臉深深的埋進她的秀髮裡,迷戀的去嗅。
“走開!”冷之鳶想甩開他。
“我警告你別再動了,我有點受不了了,再動老子就不忍了。”他呼出渾濁的熱氣,胸膛大口大口的喘。
“哼!”她冷哼一聲,側開頭。
周堯吻了吻她的耳垂,觸感很好導致他往她的臉頰上吻去,當吻到那抹溼意時他打開了眼,只見她臉頰上掛着兩滴晶瑩的淚。
他勾起脣瓣,“哭了?”
冷之鳶不理他。
周堯伸出兩根手指將她小巧的下頜用力扣過來,迫她和他對視,“哭什麼?還委屈啦?你伺候老子那是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