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房門,白貝貝走了進去。
宮燚已經洗好澡了,他穿了一身藍色的絲綢睡袍站立在牀邊,手上拿着乾淨的毛巾,他擦了一把溼漉漉的短髮。
白貝貝不敢看他俊拔的身姿,“宮少,你洗好了沒,我進去收衣服了?”
“好。”
白貝貝走進沐浴間,男人換下的衣服放在盥洗臺上,她將衣服一件件的收進竹籃裡。
宮燚來到門邊,他上下看了兩眼女孩纖柔的身體,眸色漸熱,薄脣掀動,他啞聲開口,“我的手錶放在臺子上面,幫我拿了。”
白貝貝擡頭看,他名貴的腕錶果然在臺上。
她踮起腳尖,伸出小手去夠。
但是夠不到,她個矮手短。
這時有一具寬闊溫暖的身體從背後貼上了她,一條長臂伸過來,輕鬆拿了臺上的腕錶,“你還要再長高一點。”
男人的嗓音裡沁着淡淡的寵愛。
白貝貝不知道他怎麼來了,她側眸看他。
這一看,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呼吸交纏。
原來他離她極近,正俯身看着她。
兩人都是剛沐浴過的,這種姿勢有點曖昧,白貝貝是怔住了,宮燚卻從她精緻的眉眼看到了她櫻色的小嘴上,喉結滾動。
白貝貝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亂了,她往後退了退,“我…”
宮燚斂眉吻上她的小嘴。
被他一口含住,白貝貝整個顫了一下,手裡還抓着他的衣服,她嚇得不斷絞緊。
男人刷子般的長睫毛掀了掀,女孩這副模樣落在他的眼底真是清純到不行,腰腹一緊,他所有慾念往下面衝去。
“閉上眼睛。”他柔啞着聲腔。
白貝貝就覺得他的嗓音好好聽,彷彿耳朵都會懷孕,她迅速閉上了眼睛,緊緊的閉上,然後她楊柳般的小腰就被男人一把握住,身子旋轉,她被抵到了盥洗臺邊。
手裡拽着的衣服被他扯掉,他蹭着她的粉脣開口,“抱着我。”
他身上有一種魔力,白貝貝完全被他蠱惑了,她伸出小手緩緩碰上他的腰腹,不敢真的抱上,她輕輕的拽住了睡衣。
女孩沒有防守能力,宮燚探進她香甜的小嘴,盡情攻陷。
他的吻溫柔裡不失霸道,很快,她的心肺裡都灌滿了他的男人氣息,被他勾住的小舌開始發麻,她緊張無措的忘了呼吸。
宮燚快速離開她的小嘴,這個傻瓜,如果他再不離開,她估計被把自己憋壞。
薄脣流連在她的臉蛋,然後往粉頸裡吻去,她身上真香,那股子少女香讓他沉溺,“怎麼連呼吸都不會,沒有人吻過你?”
他故意這麼問的,明知道她乾淨的像一張白紙,除了他,還沒有男人碰過她,但男人劣根就是這樣,喜歡說一些禁忌的情話。
白貝貝卻不認爲這是情話,聽到這話,她甚至打開了眼睛,她突然想起那晚在沐浴間的場景,那個男人也吻過她。
當時她趴着,那男人在她後面蠻橫的衝撞,她痛的快要死去了,每一秒都是煎熬。
肩上泛涼,白貝貝側眸看着身邊的鏡子,她嬌小的身子被他揉在懷裡,他在吻她香肩上的細細背心肩帶。
他大致很迷她的肩帶,不停的吻。
白貝貝現在知道他想幹什麼了,她不明白的是,說好是來洗衣服的,他怎麼又這樣?
“宮少,你…”她推了推他。
話沒完,身體凌空,男人已經將她打橫抱起了。
……
出了沐浴間,她被放在了大牀上,小腦袋陷進柔軟的枕頭裡,枕頭上都是他乾淨好聞的男人味,令她心悸。
她不敢動,因爲這是他的牀。
她竟然上了他的牀。
宮燚單手扣着她的小腰不讓她動,另一隻手打開了牀櫃,他捏着一樣東西塞到了女孩的小手上。
白貝貝看了一眼,很小的錫薄塑料,她不懂,“這是什麼?”
宮燚上牀,壓住她,薄脣尋到她雪白的耳垂邊吻住,纏着她呢喃,“避孕的套,有了這個,我就不會弄你身體裡了,這樣你就不用吃藥了,待會兒,你給我戴上。”
白貝貝的小臉當即紅白交加,她不知道還有這種東西。
他的牀櫃裡怎麼放着這種東西,什麼時候買的?
“宮少,你想…”
“對,我想。”宮燚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白貝貝看着男人俊美的容顏,這個男人是她愛的,如果他想要,她自然是給的。
雖然她排斥着這種事,這種事對於她而言簡直是折磨。
“你把燈關掉。”男人已經動手剝她身上的睡衣,她按住他的大掌,急急道。
“不關,讓我好好看看。”
“看什麼呀?”
“看你的美。”
白貝貝當即伸手捂住他的嘴,她掙扎的起身,“啪”一聲將燈關了。
房間裡陷入了黑暗,宮燚將她按住,心裡被充斥的滿滿的,又是憐愛又是疼惜,這個小女孩,她是不好意思。
他笑着往下埋。
白貝貝覺得胸口疼,她一下子繃直了腳尖,用細齒咬住下脣,她才懂得,男女之間還可以這樣。
她連bra都沒用,還穿的背心,內心裡無法接受這種事。
她推了推他烏黑的腦袋,“快點…能不能快點…”
這句話真的是取悅了宮燚,在牀上,男人都喜歡聽這種話,類似激勵,好像變相的說他很棒。
大手捏了一下她的臉蛋,他嘶啞着聲,“怎麼這麼急?現在就給你。”
宮燚掀起她的裙子。
但是,事情一點都不順利,不知道是他太急躁了,又沒有經驗,還是她太小了,總之摸摸索索沒有成功。
額頭覆了一層薄汗,大腦充血,他忍得青筋都跳了出來,但是不行。
白貝貝痛的小臉煞白,忍了忍,真的無法再忍,她扭捏着身子,低低細細的嗚咽,“好了麼?好疼…”
“別動,貝貝…啊!”
宮燚無法控制的叫了一聲,雙目猩紅的倒進她的粉頸裡。
他覺得真是丟臉到家了。
白貝貝覺得腿間燙燙的,可是手裡的東西還沒有用,管不了這些,她呼出一口氣,總算結束了。
ωωω¸тt kán¸c ○ “宮少,結束了麼?我身上難受,想起來。”她柔怯的開口。
宮燚頹廢無比,這簡直是有損他男性的尊嚴,他生來天子驕子,沒想到在這種事上竟栽了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