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穆煜澤從日本度假回來,同時也帶回了和松田公司的合同。
高大挺拔的身影剛出現在公司,各方的消息頓時就又炸開了鍋。
舒靜曼和袁麥東正坐在一起吃午飯,突然就聽到對方“咦”的一聲,舒靜曼不禁擡頭看向她。
“咱們穆總剛回公司了。”袁麥東拿着手機,看着微信朋友圈的消息,說道。
“哦。”舒靜曼悶聲回答,心想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可是心裡某處卻不由泛起了漣漪。
從問世到流行,現在很多人都喜歡上玩微信,沒事就刷刷微信朋友圈什麼的,江芳怡早就勸舒靜曼趕快申請個微信號,她也沒有申請。
等到兩人回到辦公室時,舒靜曼注意到對面那扇門果然是微開着的。
一個下午,舒靜曼都在悶頭工作,總裁辦公室的人沒有傳喚過她。臨到下班時,舒靜曼去了次洗手間,剛剛烘乾手走出洗手間,旁邊卻突然躥出一道黑影,差點就撞上,舒靜曼被嚇了一跳。
穆煜澤倚在一邊的牆上,手裡依然是一隻總是不離手的香菸,看見舒靜曼出來,他沉沉地吸了一口,然後將剩下的那節香菸精準地扔進了相隔幾步遠的垃圾桶,那口香菸留下的煙霧分別從他的口鼻中悠悠冒出,然後消散在空氣裡。
舒靜曼看了看牆邊的人,微微地點點頭,就要從他身邊經過。
“舒靜曼。”背後的人突然幽幽叫道。
舒靜曼停下了腳步,等着後續,並沒有回頭。穆煜澤卻突然走上前,攔住了舒靜曼去路,直直看着她,突然就開口:“最後問你一次,做我的女人怎麼樣?”
舒靜曼眼瞳突然增大,而後又是淡然,擡頭看着穆煜澤,輕淺說道:“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回答穆總,我的答案是我拒絕。”
本來站在前面的人卻突然移到了舒靜曼身旁,連帶着整個高大身影的突然無限逼近,雙臂一伸,搭在了舒靜曼身體兩側,留下一個狹小的空間。舒靜曼被他禁錮在了雙臂和牆之間的那個狹小區間,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夾雜着菸草味的鼻息就噴薄在了她的臉上,隨後是嘴脣突然也被侵襲,涼薄的嘴脣緊貼向她,瘋狂的吸允着她的脣角。
呼吸突然就被堵塞,舒靜曼一邊伸手推着面前的人,一邊張嘴試圖呼吸,卻不想被人佔了先機,靈活的舌尖頓時一滑,穿過狹小的縫隙而過,舒靜曼瞬間就被侵佔了口舌,菸草的氣息夾雜着男人濃濃的氣息似乎順着呼吸瞬間擴充至全身。
相比較第一次木鈍的胡亂啃咬,男人這次卻是瘋狂而偏執地佔有着對方美好的一切。舌頭靈活地穿梭在女孩口中,吮吸着她細滑的丁香小舌,舒靜曼之前推拒的手掌也是握成了拳,捶打着對方硬挺的胸膛,試圖讓他停止侵犯,只是毫無作用。
直到過了好久,舒靜曼手中的捶打再次變成了軟弱無力的推搡,對方纔鬆開了她。
終於脫離桎梏的舒靜曼靠着牆大口地吸着空氣,看了眼前面的人,轉身就要離開,只是剛剛因爲缺氧的大腦還沒有完全恢復,踉蹌一下差點就滑到地上,穆煜澤伸手扶住了她。
“穆總,下次不要這樣了。”平復了呼吸,舒靜曼低着頭,艱澀地說道,“我們……我們不是一路的人,我也不可能做你的女人。”
“不要什麼?我的親吻嗎?你知道全市有多少女人渴望這個?”穆煜澤站在舒靜曼前面,聽見舒靜曼的話,像是聽見了一個笑話似得,半張着眼眸,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不知道全市有多少女人渴望穆總你的垂愛,但是這裡面,絕對不包括我。”舒靜曼仰着頭,看着前面的人,一臉認真而堅定地回答他。
“你要什麼?金錢、鑽石、珠寶、房子、車子……要什麼我不可以給你?”穆煜澤剛剛半張着的雙眼突然換了一個姿態,縮緊了眼瞳,緊視着舒靜曼,似乎想要拆穿她面具下的虛僞,幽幽問出口。
“你說的那些,我都不需要。”舒靜曼平靜地說道,眼睛沒有轉動,絲毫不爲對方的條件**。
“我記得前不久在穆氏大廈外,你似乎說過你喜歡這棟穆氏大廈,還揚言說要和我結婚而得到它。”穆煜澤面無表情地一一道着舒靜曼前不久親自說過的話,舒靜曼凝眉,不知道他要表達的意思。
“舒靜曼,我勸你的心思不要放得太大,不然得不償失。”舒靜曼以爲他會說什麼,沒想到穆煜澤的話鋒一轉,盯着她,漠然而又嘲弄地說道。“還是說你喜歡那個行政部經理?我勸你放棄吧,他沒有我有錢,也不會給你想要的。”
他居然以爲!
原來在他心目中,她居然就是一個那種金錢物質就可以買動的人。
難怪他說讓她做他的女人!還莫名扯上別人!
舒靜曼聽到這裡,本來惱怒的心卻突然平靜了,對着穆煜澤微微一笑。
果然……女人都是淺薄的生物。
看着舒靜曼突然突然露出的微笑,穆煜澤突然一愣,隨即就要漏出譏笑的笑,卻聽到舒靜曼清淺的女聲響起:“是啊,正如穆總你所說,做您的女人,也就是您的**,確實很好,我可以不工作也有錢花,有很大的房子住,可以刷着白金卡,可以名牌傍身、華貴靚麗,戴着各種金銀首飾,開着名貴漂亮的車子,單是想想就覺得享受,只是可惜,我這樣的普通人承受不起、無福享受,穆總您還是另尋佳人吧,我相信有很多比我漂亮比我優秀的女人會搶着做你的**。還有,我和遠明哥是好朋友,請您不要隨意遐想猜測我們間的關係。”
舒靜曼說完,撥開面前人的手臂,向着辦公室方向,頭也不回地堅定離開。
“對了,上次我說我喜歡漂亮高大的房子,那確實是真的,人總得有自己喜歡的東西不是,再說好的事物人人都愛,我覺得沒什麼不對。但是穆總您聽到的說是要嫁給您的話僅僅是和朋友開的一個笑話,還希望您不要生氣,我保證下次不會再說。”
穆煜澤站在原地,雙臂保持着之前禁錮舒靜曼的姿勢,聽着舒靜曼的話飄過,食指點了點牆壁,眉目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