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了左靄一口,嬌笑着,眉眼如花,看着左靄心頭一陣癢癢,這個女人怎麼能輕而易舉便能撩撥他體內的情.欲。
“下流。”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們不就愛這個調調。”
看着男人的手一寸一寸下移,蘇南晴急了,“那個,嘿,你想威脅容景煥其實有一個更快更直接的方法。”
身後的繩釦已經被她解開了,身子也稍微有些能活動,這個男人看起來應該算個頭吧,能不能成事全靠他了。
男人都一個德性,見了女人就風.流。
“哦?”男人似乎對她的話感了興趣。
朝着男人拋了個媚眼,聲音越發的柔弱:“其實我……”
男人的身子微怔,看着嬌俏的小臉,柔白的肌膚,身體竟然有些一些不安分的因子在遊走。
又像蘇南晴近了一些,像受了蠱惑一樣。
柔,媚,俏。
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撫上她的臉蛋,那柔滑的感覺惹的他心都有些醉了。
“說!”
近距離的接觸更讓人心騷動,長長的睫毛似蝶羽一般撲閃撲閃的抖動着,紅潤的脣微微翹起誘着人。
蘇南晴的笑意更深了,四眸相對,天雷勾地火般,目光纏繞,暗潮涌動。
看準時機,蘇南晴快速的從頭上拔下那根銀質的簪子閃身到男人身後,一把將他推倒在了剛纔綁她的椅子上,簪子就抵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真是虧了她今天回家收拾東西,拿出這根簪子挽着頭髮,銀色的簪子頭細細尖尖,直接就劃破了男人的脖子。
“不好意思,我可不會憐香惜玉哦!”
計謀得逞,眸底一片狡黠,連帶着聲音也帶着愉悅。
男人對於自己的疏忽有些懊惱,卻更多的欣賞,臨危不亂,他還是小瞧了她。
“蘇小姐,好身手。”
“嘴巴還是挺甜的,真是白瞎了這身好皮囊,怎麼就做了黑澀會呢?”一邊感嘆,一邊將左靄用繩子捆好。
接近一米九的高個,要讓她從背後威脅他可是很有難度的,雖然她有一米六五,但男女力量太懸殊,搞不好功虧一簣,得不償失就划不來了。
綁了一個死結,又猛抽了幾次,這下才安下心來。
也不知道自己關在這裡多久了,肚子餓的咕咕叫了,不過危險還沒解除,她也沒啥心情吃飯。
“黑澀會有我這麼帥的麼?”被人捆着的左靄竟然還會說笑。
將左靄一把拉起來,拿着簪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狠聲說道:“叫你們的人給我準備一輛汽車,我要馬上離開這裡。”
“你走不了。”似同情,似威脅。
“是嗎?有你在手上,我可不怕,大不了就同歸於盡好了,我這條賤命有你這個極品帥哥陪着,死的也不冤。”
拉起左靄打開鐵門就這樣大喇喇的走了出去。
好傢伙,蘇南晴終於明白爲什麼左靄說她走不出去了。
這裡明顯是人家的根據地啊,上百號的人齊齊堵在了不大的庭院裡,手裡還端着槍,而她只有手裡的一根銀簪。
她可真是上趕子的去找死,撞人槍口上了,得,今天看來是凶多吉少。
“嚇破膽兒了?”被人挾持着,沒一點尊嚴的左靄還不忘嘲笑她。
這種陣仗是沒見過,可十年的人生磨練可不是白過的。
湊到左靄耳邊,陰惻惻的笑道:“你看我們這樣像不是一對小情侶?”
左靄有些好笑,他的尊嚴可是被她給全毀了,現在還爬在耳朵邊問這種搞笑的問題?
“那就親一個,給他們證明啊?”流氓誰不會?
細尖的簪子又往裡了一些,刺得皮膚生疼,他甚至都能聽到皮膚被劃開的聲音,這娘.們也忒狠了。
下手真是又快又狠又霸道,還給他施美人計,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他今天可算是栽了。
明明知道她這是在製造誤會,讓他們的人誤以爲他跟她是一夥的,他們這樣被解密成親密的舉動更讓人猜想一片。
小丫頭不僅身手快,腦子還夠機靈,不虧是他左靄欣賞的人。
“叫他們開輛車過來,我保證安全離開後,你能留個全屍。”聲音悠悠然的像從天際飄來,陰沉而冰冷。
那些人不敢靠近,只是隨着蘇南晴的移動而移動,卻始終將她圍在了圈裡面。
車開來,蘇南晴將左靄拉在身前護着自個,慢慢的鑽到了車裡,當然也會把他給拽進來。
沒了他這個高級人質,她怎麼能安全離開呢?
“開車!”話音剛落,車便快速的向前開去。
這個地方很陌生,不是是容城,像是離容城很遠的樣子。
原來他們是在一座山上,路兩邊全都是懸崖峭壁,怪不得他們那麼悠然自得,這裡易守難攻,就算容景煥找過來又怎麼樣,還不是照樣進不去。
“這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