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我們的朋友的車,那麼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據我們的初步調查,這輛車應該是五天前下暴雨那天開上來的,而且你們看,”警務人員把他們領到懸崖邊上,“懸崖的邊上有泥土坍塌下滑的痕跡,很明顯這不是暴雨造成的,而暴雨是第二天早上停的,所以,據我們分析,你們的朋友很有可能是在暴雨停了之後失足掉墜崖。”
“什麼?!”從來到太平山上之後就一直渾渾噩噩不願相信殘會來這裡的戴七彩,再聽到那句失足墜崖的話像一盆冷水,瞬間將她澆醒。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加上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的戴七彩,在聽到警務人員的話之後便暈了。
“七彩?七彩!”斯聖天詛罵一聲,對着警務人員歉意地說到,“我先帶她去看醫生,等下再和你們聯繫,能告訴我您的電話嗎?”
“當然可以,我們還會和你聯繫的。”
接過警務人員遞過來的名片,斯聖天抱着戴七彩上了車像醫院開去。
醫院裡,醫生剛替戴七彩檢查完斯聖天就追上去:“醫生,她怎麼樣了?”
醫生撇了他一眼,在手裡的記錄本上寫着什麼:“如果記得沒錯的話,病人一個禮拜前剛出過車禍吧?你們到底是怎麼照顧病人的?她已經很虛弱了,如果不想她再有什麼閃失的話,就好好看照着。”
斯聖天連忙應聲:“是,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待醫生走了以後他坐在戴七彩牀前,握着她纖細的小手,滿臉的自責。都是他沒能照顧好她,當初就不應該答應她要出院找殘洛羽的要求的,不然現在也不會這樣了,可戴七彩的性格,他斯聖天又太過了解了若是不讓她去找殘洛羽的話,肯定又會幹出些更難收拾的事。這種左右爲難的感覺,真是讓人煎熬。
想起什麼,他忽然向病房外走去,掏出口袋裡的紙條向洗手間走去。
“喂,請問是李警官嗎?”
——是的,你就是之前那位斯聖天先生吧?
“是的,有什麼進展嗎?”
——初步分析,你的朋友很有可能是墜崖,但我們派人下去找了,沒有人,附近也沒有人見過你的朋友。
“怎麼可能?如真是墜崖的話,在懸崖下面怎麼可能會找不到?”
——不排除被人救起來的可能,但附近村民都說沒有救過墜崖的人。
“這樣子……”斯聖天有些煩躁地抹了把臉,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難辦了,“如果後續有什麼情況請一定通知我。”
——我們會隨時聯繫你的,那我就先掛了。
“好的,那辛苦你們了。”
掛上電話斯聖洗了一把臉,俊美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疲倦。最近總是接二連三地發生事,快得讓人措手不及,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纔是個盡頭。
再洗了一把臉,他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努力地讓自己清醒起來,然後強打起精神向病房走去。意外來得再多再快又怎樣呢,還不是得要有人去處理,他不能在這個時候死機,他的大腦必須時刻保持清醒,這樣才能把事態分析清楚,迎接新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