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凱心裡一動,說不出的懊惱,“到底是什麼時候?”
這一回,法蘭克皺着眉頭,沒有再開口。
芷蘭咬着嘴脣,心亂的一塌糊塗,“問這個,還有意義嗎?”
怎麼沒有意義?歐凱怔怔的看着她,心口一陣陣刺痛。
警察們面面相視,暈,居然是個瞎子,連走路都有問題的人,怎麼可能拿槍殺人?
“這能確定嗎?”
齊鈺如被針扎般,終於清醒過來,但臉色差到極點,“不可能的,警察先生,我敢保證,他們在說謊,找藉口逃脫罪名。”
她怎麼可能瞎了?怎麼可以?
警察們討論了幾句,很快就有了方案。“立刻安排醫生診治。”
只有醫生給出確切的答案,他們才能決定下一步。
芷蘭很不想去,但是,沒辦法,幾乎所有人都逼着她去。
法蘭克好言好語的相勸,只有做了檢查,才能洗清殺人的罪名。
芷蘭輕輕的嘆了口氣,無可奈何。
煙煙自告奮勇的請求陪芷蘭去做檢查,警察們沒有異議。
化驗室門外,一羣人焦急的等待着。
歐凱坐立不安,不停的走來走去,心浮氣躁,一顆心七上八下,腦海浮現無數個念頭。
好端端的怎麼會失明?
到底出了什麼事?
她爲什麼不肯說出來?
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他越想越心亂,眉頭越皺越緊。
衆人的心也不平靜,被他走來走去,更是攪的心亂糟糟的。
法蘭克沒好氣的喝道,“夠了,不要再走來走去,煩死了。”
歐凱猛的停下腳步,冷冷的瞪着他,“爲什麼不告訴我?”
法蘭克挑了挑眉,冷嘲熱諷,“爲什麼要告訴你?你是誰啊?”
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麼破事?有什麼資格怪別人!
他的語氣很衝,說話也很難聽,歐凱的真火也上來了,狠狠頂回去,“她是我的妻子。”
法蘭克面色一冷,“是前妻!恕我提醒你一句,你們已經結束了,她現在跟我在一起。”
歐凱的心又酸又麻,霸道的怒喝一聲,“我不允許。”
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法蘭克極爲憤怒,咬緊牙關纔將那股怒氣壓下去,“你清醒點,接受現實吧,以後不要再打攪我們平靜的生活,我們過的很好,也很滿意現在的生活。”
“你……“眼見兩個人就要打起來,化驗室的門開了,身着白衣的醫生走了出來。
歐凱第一個迎了上去,“怎麼樣?醫生?”
醫生輕輕嘆了口氣,好可惜,還那麼年輕,那麼漂亮。
“是病人腦中的血塊壓迫着眼神經,這是造成失明的真正原因,雖然一直靠藥物治療,但似乎收效不大……”
他得出的結果和法蘭克如出一轍,所以法蘭克並不驚訝。
但歐凱如捱了悶棍,眼前一陣陣發黑,一顆心沉了下去。
聽着醫生不停的說着結論,他的腦袋嗡嗡作響,恍恍惚惚,什麼都聽不進去。
“這病有多久了?”
醫生不假思索的回答,“應該是1—2年左右吧。”
還是沒有確切日期,歐凱的眉頭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