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妻子所受的委屈,更痛恨別人利用她。
“如今那個賤人生病了,就讓我妻子去救她,真是好笑,她是什麼東西?當年想殺我妻子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他越說越激動,怒氣沖天,對這些記者都沒有好感。
整天就知道挖人陰私,以正義使者自居,逼着人做這做那,可笑。
芷蘭默默的看着他,心中一片溫暖,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
不求別人理解她,認同她,只求一人同心,無論何時,無條件的站在她身邊。
有個女記者弱弱的求情,“歐少,她知道錯了。”
歐凱像看白癡般看着她,“她說一聲錯了就能一筆勾銷,照這麼說,你的家人全給她殺了,她再說一聲錯了,你就無條件的原諒她了?你捫心自問能做到嗎?”
女記者張了張嘴,就是說不出違心的話。
“我……我……”
歐凱真心不喜歡記者們的行爲,“陸家有的是錢,可以花錢讓許多人捐骨髓,但我的妻子,休想打她的主意,她若有半點損傷,休怪我不客氣,我的脾氣不好,大家多諒解一下吧。”
扔下這句話,他開着車子揚長而去,記者們愣是沒敢追上去,面面相視,面有疑色,追?還是不追?這是個難題。
歐凱扔下記者,心情完全不受影響,吹着口哨,笑容滿面的打量芷蘭。
芷蘭今天打扮的非常漂亮,化了個精緻的妝,一襲豆綠色的紗裙越發襯的她肌膚如雪,飄然若仙。
明麗的五官,讓人眼前一亮。耳邊的水鑽在烏髮間若隱若現,別提有多精緻了。
氣質和美貌集於一身的女子,走到哪裡,都是衆人追逐的目標。
奇怪,他以前不覺得芷蘭是絕色大美女,但不知爲何,如今越看越覺得漂亮。
芷蘭坦然的接受他的注目禮,他這麼喜歡,看來她在打扮花費的兩小時,沒有白費。
她笑吟吟的看回去,“你很帥。”
歐凱今天穿了正裝,長身玉立,面如冠玉,人極爲精神。
一聽這話,他喜上眉梢,“真的嗎?那我能不能搬去跟你一起住?”
他找了無數個藉口想賴在她的小屋,但成功率不高,只賴了三晚,特別心酸。
芷蘭嘴角抽了抽,就不能給他好臉色看!得寸進尺的傢伙,“不行。”
歐凱理直氣壯的說了一句,“我們是夫妻,分居不好。”
他像個鬧脾氣的孩子,說什麼都要纏着她。
芷蘭的眉頭一皺,臉上的笑意全消。“我們有過約定的。”
好吧,歐凱沒辦法了,只能忍!
知行畫廊開張了,好多人拿着請柬,紛紛趕來捧場。
芷蘭在畫廊轉來轉去,跟四方的賓客交流,盡主人之職。
雖然很多人都不認識,但不妨礙他們熱情的攀談。
談着談着,話題都會不由自主的偏到她身邊的男人身上。
歐凱今天算是粘定芷蘭了,她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在別人眼裡,就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片刻都捨不得分開。
芷蘭特別無語,她算是明白了,這些人是衝着歐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