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冷哼一聲,“狡辯,人證物證俱在,你居然閉着眼晴說瞎話,恬不知恥,殺人是死罪,你還是爭取早日交待,法官或許看在你認罪態度好的份上,只判個無期徒刑。
所有的證據都齊了,不管走到哪裡,都是一樁鐵案,無法翻盤。
芷蘭腦中閃過一絲靈光,“你們說這是證據,那我想問一句,水果刀上面有我的指紋嗎?”
對啊,她都沒有接觸過水果刀,怎麼可能留下指紋?
這是一個漏洞!
警察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反駁。
“是沒有,不過只要擦一擦就行了,沒有技術含量,水果刀上沒有任何指紋,但是,血跡是死者的。”
芷蘭只能呵呵了,難道這不是狡辯嗎?
“那我爲什麼還要將兇器放在包裡?還翻出來給你們看?”
警察表現的很有經驗,“一是時間來不及,二是想矇混過關唄,太簡單了。”
他處處表現出高人一等的姿態,極度鄙視芷蘭。
芷蘭的火氣也上來了,毫不客氣的掐回去,“你好像親眼所見似的,說的頭頭是道,犯罪經驗豐富嘛,我能不能說,你是個殺人慣犯呢?”
只是推測,沒有證據支撐的推測是浮雲,沒有任何意義。
警察老臉通紅,氣的直翻白眼,“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芷蘭冷冷一笑,“哦,你們說的就是真理,我說的就是一派胡言,憑什麼呢?”
警察還要說什麼,歐凱攬着芷蘭,冷冷的喝止。
“在事情沒有搞清楚前,你們沒資格給我妻子定罪。”
法蘭克臉色鐵青,“陸芷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芷蘭面無懼色,坦蕩無比。“我沒殺她,法蘭克,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瞭解嗎?我是殺人的料嗎?”
她連只雞都不敢殺,更不要說殺人。
他們相識一場,他就這麼不信任她?
法蘭克心亂如麻,腦袋嗡嗡作響,全然亂了陣腳。
“我從來不瞭解你們這些女人,都有幾張面孔,我不知道哪一張是真的。”
就連一手帶大的妹妹,他也沒有真正瞭解過,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警察在旁邊看了半天,越看越覺得奇怪。
他忍不住在一邊插了一句,“法蘭克先生,你作爲被害人家屬,可以單獨控告,也有權提出賠償。”
法蘭克張了張嘴巴,猶豫了幾秒,“我的心好亂,需要時間。”
他轉過頭,一雙湛藍的眸子泛着冷意,“陸芷蘭,如果讓我查出來,你是殺害我妹妹的兇手,我會讓你血債血償。”
芷蘭心中難受,但面上絲毫不露,“可以。”
歐凱撥了幾通電話,不一會兒,就保釋成功,他帶着芷蘭直接走人。
後面傳來腳步聲,歐凱掃了一眼,冷冷的問道,“法蘭克,你妹妹不是回國了嗎?怎麼還在這裡?又怎麼會出現在賓館?”
一個又一個問題砸過來,法蘭克心浮氣躁,語氣很不好,“我怎麼知道?”
歐凱冷冷的刺了一句,“你連妹妹都管不住,真是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