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官擋下兒子的攻勢,神情淡淡的。
“阿正,跟她何必計較,她只是一個失敗的女人,一隻四處愛咬人的瘋狗,已經沒有了理智可言。”
大庭廣衆之下打女人太難看了,哪怕是她討打。
要收拾人,有的是辦法,想怎麼折騰都行,何必落下把柄
薑還是老的辣,不動聲色之間反擊,拍的錢涼兒惱羞成怒,臉色漲的通紅,“你們全家纔是瘋狗,哼,我是堂堂錦家女主人,不是你們能得罪的人。”
她高高仰着腦袋,一副唯我獨尊的尊貴模樣。
果然是缺什麼秀什麼,祈正狠狠刺出冷刀子,“女主人那也是最沒有用的,不得老公歡心,父母還被老公送進監獄的慘淡女主人,誰會稀罕誰會尊重”
字字句句都戳中錢涼兒的痛處,氣的渾身直哆嗦,卻沒辦法反駁。
“梅疏影,你真厲害,大小通吃,父子倆都護着你,你傳授一下經驗吧,怎麼才能將男人迷的團團轉。”
這話太過難聽,祈官微微皺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記住了她的模樣。
祈正很不安的看着疏影,“你怎麼說話太賤了,疏影,你別生氣,把她的話當放屁。”
疏影氣極反笑了,“其實是有秘方的。”
這話一出,三個人都呆了呆,錢涼兒的反應最強烈,“什麼真的嗎”
疏影非常的拽,傲的不行,“愛信不信。”
她越是這麼說,錢涼兒越信以爲真,激動的催促,“那你快說。”
她一心想得到那個男人的心,對所謂的秘方求之不得。
疏影奇怪的看着她,“我爲什麼要說給你聽我又沒有腦殘。”
錢涼兒目瞪口呆,她都急糊塗了,是啊,梅疏影怎麼肯告訴她
只是希望就在眼前,只需往前伸手,就能得到,她又怎麼肯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你不是最愛錢嗎我給你,想要多少都給你,要不,我給你開張支票”
反正不能馬上兌現,隨後阻止就ok了。
疏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用心,微微搖頭嘆息,“空口支票誰都會開。”
錢涼兒的心事被拆穿,臉都沒有紅一下,理直氣壯的反問,“那你想怎麼樣”
她是個很有自信的人,不管何時,她都能理直氣壯的要求別人。
不管所求的事有多奇葩,多出格,她都覺得是應該的。
祈家父子都傻眼了,這年頭什麼人都有啊。
疏影見怪不怪了,這女人就是這種德性,“怎麼這麼說明明是你有求於我。”
錢涼兒一咬牙,將身上佩戴的鑽石項鍊手鍊和耳釘,都摘下來,依依不捨的看了半響,才狠狠心遞過去。“這套首飾值個幾千萬,我送給你。”
這是錦季揚給的聘禮之一,她很喜歡,本來準備婚禮上戴的。
不過也好,又有藉口買新珠寶了。
疏影淡淡掃了一眼,無動於衷,冷冷的道,“別人碰過的東西,我都不要。”
她言下的鄙視嫌棄之意,溢於言表,狠狠羞辱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