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霧看不懂了,深感困惑,“可你表現的完全不一樣。”
歐益鴻茫然的看着女兒,“有嗎?我怎麼不覺得?”
父女倆面面相視,神情都非常的糾結。
曉霧的腦袋更疼了,“你爲什麼忽然那麼討厭陸芷蘭?”
這一點,非常的不合理。
明明已經接納,甚至有喜歡的跡象。
歐益鴻毫不猶豫的否認,“我一直不喜歡,看到她就好煩,好想讓他們馬上離婚。”
“煩?離婚?”曉霧心中又浮起熟悉的怪異感。
歐益鴻眉頭微皺,面露不悅之色,“她也配不上歐凱,歐凱值得更好的。”
他打了個呵欠,身體微微歪着,靠在沙發上,眼皮沉重無比,“好睏,我先休息一會兒。”
不一會兒他就睡着了,睡的很香。
兩個身影從暗處走出來,走到面前,是傳說中坐郵輪玩的歐凱夫妻。
芷蘭退後兩步,坐在曉霧身邊,靜靜的等待着。
歐凱拿着儀器搗鼓了半天,不停的跟熟睡中的歐益鴻說話,非常的神奇。
也不知他是怎麼辦到的,眼晴緊閉的人居然有模有樣的回答。
半小時後,歐凱收手,長長的嘆氣,面色不好看。
芷蘭看着他的表情,心情有些沉重,“怎麼樣?有沒有查出來?”
歐凱本身做過幾年的醫生,也算是名醫,“是被催眠了,深度局部催眠。”
他的聲音非常的凝重,氣氛一下子壓抑起來。
曉霧不禁大爲着急,“那幫他解呀。”
她就說嘛,一個人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性情大變?
芷蘭閉了閉眼,心情說不出的沉重,是被她牽連了,唉。
怪不得處處爲難她,法蘭克的目的從沒變過,就是拆散他們夫妻。
爲了這個目的,他費盡了心機,用盡花招,將許多無辜的人拖下水。
歐凱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竄,法蘭克,又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害他,讓人忍無可忍。
“法蘭克的催眠非常厲害,別人是解不了的,硬解的話,容易變白癡,我不能冒這個險。”
曉霧很窩火,敢動她的爹地,欺人太甚。
“你的意思是,解鈴還須繫鈴人?”
“是。”目前只有這麼一個辦法,歐凱無奈的搖頭,“他的行蹤太過詭異,也不知在哪裡。”
曉霧火冒三丈,怒氣衝衝,“挖地三尺都要將人挖出來,法蘭克不可能躲一輩子。”
歐凱愣了一下,隨即微微一笑,“他既然布好了局,沒有那麼容易破解,他肯定不會聽我們的。”
他跟這個妹妹一開始就鬧的不愉快,到現在還彆彆扭扭的,但是,血脈相連,他們是唯一的血親,這一點永遠也不會變。
曉霧從來不知道害怕爲何物,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那也得想辦法逼他解,你幹嗎看着我笑?”
她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他們在討論很嚴肅的問題,笑個屁?
他就不着急嗎?那可是最疼愛他的人。
歐凱擡頭看了一眼歐益鴻,“你還是很愛他的。”
他所做的努力沒有白費,幾年下來,他還是融化了曉霧心中的堅冰,漸漸接受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