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09鄉間生活的小幸福(7000字)
“誰讓你真那麼做啊,你親親他,吻吻他,和他說說情話,快點啊,不然他真痛死了。”古老頭一本正經地說道。
簡煜疼地幾乎快翻白眼了,可是注意力卻全在古老頭的話裡。
這個沒正經的老頭,他都慘成這樣了,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別……理……他!”他從牙縫裡艱難地擠出這三個字,帶着滿滿的怒意。
古老頭翻了個白眼,“看吧,我好心還被當驢肝肺,徒媳,怎麼做你自己決定吧。”
夏淺淺皺緊眉頭,沒有再猶豫,俯身親吻上了簡煜的嘴。
這樣,簡煜便會全神貫注地控制自己的牙齒,既不咬到淺淺的舌頭,同樣保住了自己的舌頭。
這是古老頭轉移痛苦的良方!
簡煜感覺腿上的刀子正在鑽着他的腿,痛感呈放射狀向全身擴散,一直到了腦袋裡,刺激着神經。
從舌尖上,又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親吻自己軟綿的舌頭溼溼的、軟軟的,頓時麻痹他的神經。
尤其當丁香小舌滑進他的嘴裡,滿是清香味。
“再摸摸他。”古老頭猶如一個情場老手,一邊專注着手術,一邊吩咐道。
夏淺淺愣了一下,手很生疏地撫上簡煜的全身。
他因爲疼痛,全身緊繃着。
她的手就像有魔力般,讓他原本緊張的身體,慢慢地緩和了下來。
在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他的隱秘部位時,古老頭手腳麻利地取出了子彈。
手術很成功,就剩最後的消毒了。
“唔!”簡煜像一隻野獸般發出低沉的聲音,在最痛的時候,還是叫了出來,滿頭頓時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古老頭哼着小曲,拿出碘酒給簡煜的傷腿消毒。
這消毒雖然沒有割肉取子彈痛,但當藥水滲入傷肉裡時,簡煜還是緊緊抓住了夏淺淺的手,青筋暴起。
夏淺淺流着眼淚,卻認真地親吻他,在他脣上不斷地深吻。
也許,這回是這輩子她記憶最深的一次吻。
她主動吻上他,主動地撫摸他,主動地等待他的迴應。
也不知道時間是怎麼過去的,知道最後,古老頭的小曲停下,告訴他們好了。
夏淺淺挪開視線,朝簡煜的腿看去,已經纏好了紗布,旁邊的盤子裡,取出了一枚血粼粼的子彈。
古老頭將子彈拿去清洗,丟進了一個空透明瓶子裡,拿給夏淺淺,“這個要不要保存着?”
夏淺淺看了那瓶子一眼,緩緩接過。
這枚子彈,不僅是一枚子彈,還是他爲她奮不顧身的證明。
她緊緊地拽着瓶子,看着早已虛弱睡下的簡煜,將臉趴到了他的臉旁邊。
古老頭微微笑着,轉身出了房間。
外面已經天亮,他決定揀點柴火做點早飯。
補了兩個小時的覺,簡煜睜開了眼睛。
腿部的痛意還是相當明顯,他皺了皺眉,想動身子,卻發現有人趴在他身上。
那人睡顏安靜,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眼睛紅腫,倦意十足。
她一定爲他擔心死了吧?
一想到這裡,他的手就不禁撫上她的側臉,輕輕地觸碰,最後停在她的脣上。
她張了張嘴,舌頭碰倒他的手指,猛地睜開了眼。
第一眼就是確認男人好不好,當看到他竟然醒來了,她很驚動,“阿煜,感覺怎麼樣?腿是不是很痛很痛?”
“不痛。”簡煜笑着,輕輕搖頭。
“那就好,那就好,真是嚇死我了。”夏淺淺捂着心口,突然有點坐立不安,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問師父拿藥呢?
“我……我去問師父,應該給你燉好了中藥。”
她剛要起身,手便被他拉住,搖着頭,“我現在不想喝中藥,但是,我餓了。”
“餓了啊,這個好辦,我去問問師父。”她動了動手,想讓他鬆開,可是他抓得更緊。
“不是胃裡餓了,是生理上。”他笑得風雅至極,好像自己並不是在說什麼流氓話般。
“你……”夏淺淺有些無語,他都傷地這樣了,怎麼還有心情開玩笑啊?
她頓時板着臉。
“我沒有開玩笑,臭老頭說得對,他的方法很管用,那個的時候,應該能減輕我的痛苦,我現在好痛。”
“……”夏淺淺很無奈,“可你剛纔不是說不痛麼?”
“那是騙你的,真的好痛。”他皺起眉。
看着他生龍活虎的樣子,她真的感到懷疑。
可是簡煜已經一把把她拉到了懷裡,“你想想你上次挨刀子痛不痛?你有麻藥打,我可沒有,昨晚我真的差點痛死過去。”
“真的很痛?”夏淺淺半信半疑。
簡煜點點頭,“所以我想試試古老頭的方子。”他臉不紅心不跳,手已經伸出去,揉上了她的酥xiong,就像捏饅頭一般。
她又疼,但是又伴隨着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雖然身體上早就叫囂着要投入他的懷抱,但是意識上,她很是很堅定。
這是師父的家,屋子那扇破門她也看過,根本沒鎖,在這樣的地方做,待會肯定會被師父發現的,她真的不好意思。
見她目光躲閃,簡煜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撩她的衣服。
“你是擔心臭老頭?放心,他還是很有眼力勁的,待會你大聲叫,他聽到聲音肯定不會硬闖的。”他給她出着主意,可是那隻惡魔般的手,早就侵入了她的領地。
“還要……大聲叫?”她整個人的敏感地帶被他的手揉捏地很舒服,臉上潮紅地更加厲害。
幾分鐘後,兩人已經陷入了甘柴獵火中,爲了以防古老頭闖入,夏淺淺只能很大聲地叫出來。
這也是第一次,她叫地這個大聲,覺得又羞又恥,可是面前的男人,卻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啊……”
古老頭端着煎好的中藥來到房間門口,本想破門而入,可是一聽到裡面的聲音時,他的老臉頓時紅了起來,不禁嘀咕,“這麼有精神?看來死不了。”
說着,他又絮絮叨叨地轉身朝院子走去,一個人可憐兮兮地鑽進了廚房,搬了個凳子,坐在竈臺邊吃粥。
自古單身就是狗,他幹嘛要放他們進來,讓他們虐狗啊!
古老頭嘴裡叼着勺子,一臉的憤懣,他決定了,待會等他們完事了,他一定要去敲詐臭小子一筆,以彌補他的精神損失。
……
兩人完事後,夏淺淺趕緊起身穿好衣服,準備去洗個澡。
她剛把衣服套好,準備出去的時候,手再次被簡煜抓住。
她頓時毛了起來,“你還想?”
“現在又痛了……”
“那剛纔呢?”
“不痛。”他回答地斬釘截鐵。
夏淺淺整個人石化在當場,不敢相信那個的效果真的那麼明顯。
“難不成爲了不讓你痛,咱們要一整天趴在牀上?”她瞪了他一眼。
他卻臉不紅心不跳地眨了眨眼。
“滾蛋!我餓了,我去吃飯,順便給你端藥進來!”夏淺淺板着臉,說着便朝房門走去,當她的手剛碰到門把手的時候,外面忽然一道力量用力往裡面推,破門而入。
夏淺淺再次石化,木訥地站在那。
古老頭看了她一眼,直接闖了進來,一屁股坐到了牀邊,“臭小子,你這次麻煩我可不小,你們兩個還花式虐狗,給我心靈上還帶來了不小的創傷……”
他說着自己萬年不變的臺詞,簡煜早就聽得耳朵長繭。
“100瓶五糧液。”
“少了。500瓶。”
“不行,最多200瓶。”
“你這個沒良心的,400瓶!”古老頭的聲音放大。
“300瓶底線,沒得商量了。”簡煜板着臉。
古老頭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簡煜的肩膀,“成交!就300瓶!什麼時候讓阿生送來啊。”
“等我傷好,不然,你以爲我怎麼出去?”簡煜翻了個白眼。
古老頭卻笑得賊機靈的樣子,站起身,“你等着。”
說畢,走了出去。
夏淺淺就木訥地站在那,嘴巴張大成了o型。
難不成,剛纔師父一直在外面聽牆角?不然怎麼在她出門的最後一刻,那麼巧地闖進來了?
天啊,那她和簡煜剛纔做的事……
她拍着自己的腦袋,簡直想死。
“不是說餓了麼?我也餓了,順便幫我把藥也端來吧。”
“你……和你師父每次都是這樣的麼?”看到方纔他倆討價還價,真是讓她大開眼界,師父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我原本就打算給他300瓶,但是我也知道那老頭貪心,所以故意給他壓了三分之一的量。”
“天啊。”夏淺淺徹底佩服他了,真是腹黑,腹黑啊。
她豎起了拇指,嘴上卻在嘲諷,“你不會給我也留了一招,平常都這樣算計我的吧?”
“嗯哼,你覺得呢?我頂多多算計睡你的次數。”
“不要臉!”夏淺淺氣呼呼地說着,再也不理他,扭頭走出了房間。
簡煜只是淺淺地笑着,等她走後,才緩緩地坐了起來。
古老頭推着一輛輪椅樂滋滋地走了進來,一副邀功的樣子。
“這是你當時腿瘸用的全自動輪椅,你腿好了就丟到我這裡了,我一直給你保存着,沒想到真的還派上用場了!”
簡煜十分無語,這輪椅是進口的,性能特別好,他當初之所以讓阿生送來,是爲了給古老頭的啊,擔心他老了走不動,正好可以用這個。
見簡煜不說話,古老頭又碎碎念起來,“我就知道有朝一日,你可能還用得上,所以保管地很好,你瞅瞅,完全和新的異樣。”
“……”簡煜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有他這麼烏鴉嘴的麼?是巴不得他腿瘸麼?
“老頭子,你跟我說實話,我這腿不會瘸吧?”他的腿曾經有一度都站不起來,現在又受了傷,真的擔心永遠殘廢。
好不容易能做個健康的人,他真的不想再……
“你放心,我肯定沒跟徒媳說假話,你這腿就是中了彈,幸好子彈取出來的早,休息是半個月,下地走路應該是沒問題的。”
“那就好。”簡煜點點頭,心裡的的大石頭這才落了下去。
他擡起手,豎起五根手指。
古老頭頓時眯起眼笑了起來,“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會回心轉意,就五百瓶!”
這個死酒鬼!
簡煜無奈地搖搖頭,他知道,老頭嗜酒如命,但他又真的怕他有一天喝酒喝死,這種矛盾的感情真的不知道怎麼表達。
他很想想父子那般關心老頭,勸他別喝酒,可看到他那麼喜歡喝酒,喝酒是那麼開心,他又想去哄他開心,真是矛盾啊。
“你今天最好先躺着,過了三天後,就可以挪到輪椅上出去散步了。”古老頭將輪椅推到一邊。
簡煜點點頭,再沒說話。
也不知道明浩和以書把時局把控地怎麼樣了?
希望阿生能帶着他們找到這裡。
如今,他真是急不來。
他的手機早就在半路上丟了,蘋果手機有跟蹤系統,帶着非常不安全。
現在在這個平房裡,唯一有手機的便是老頭,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拖老頭下水。
古老頭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喜滋滋地出了房間,走到廚房門口懶懶地靠在門邊,看着夏淺淺像賢惠的妻子般將砂鉢裡的藥倒出來。
一看她就是沒農村生活經驗,直接用毛巾握着把手把藥倒到碗裡的時候,咳嗽個不停。
古老頭看不下去了,走進去拿了條毛巾遞給她。
“捂着口鼻啊,不然這藥這麼苦,你不怕衝啊。”
“哦哦,好,謝謝師父。”夏淺淺把砂鉢放下,用毛巾繫住了口鼻,果然管用。
“還是師父厲害。”
“去吧徒媳。”古老頭搖搖頭,雖然對這個笨笨的丫頭有些無奈,但說實話,他是打心眼喜歡她。
這丫頭尊敬長輩,爲人也很單純,在簡煜身邊,見多了趨炎附勢的女人,她真的顯得難能可貴。
這不禁讓他想到自己的前妻,與之對比,頓時無限惆悵起來。
夏淺淺端着藥和粥走進了屋子,簡煜已經坐了起來,後背靠着枕頭,窗子外的陽光燦爛,照進屋子裡,曬得人都懶洋洋的。
她歪着腦袋看了眼書皮,很久很久以前的書一般,書皮上寫着《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她把藥和粥都端到桌子上,“先吃哪個?”
“藥吧,先苦後甜。”簡煜把書放到一邊。
夏淺淺好奇地把書拿起,一看上面的出版時間,驚訝萬分,“57年印刷的?”
“那會老頭還只有這麼點大,這是他父親給他的書,他一直留到現在。”
簡煜端起藥碗,吹了吹藥。
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在於,女人喝藥愛撒嬌,要抱抱啊,老公哄啊才肯喝,男人則是一口氣悶幹了。
等夏淺淺擡頭之際,發現藥碗已經空了。
“藥?”她四周看了看,確定他沒有倒在地上。
“喝了,真特麼地苦。”簡煜說着髒話,卻像個沒事人般舀着粥喝。
看他這麼享受喝粥的樣子,誰會認爲他剛纔喝的藥苦啊。
“那你吃着,我也去吃了。”
“你沒吃?”簡煜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沒呢。”她的肚子正巧在這個時候‘咕咚’叫了一聲。
簡煜寵溺一笑,拍了拍身前,“坐下,咱們一起吃。”
“額?”
“愣着做什麼?坐下。”他的命令永遠都帶着威嚴。
夏淺淺坐了下來,他吹涼的一口粥便送了過來。
她張了張嘴,吃下那口粥,嘴裡覺得甜甜的。
溫暖的陽光,恩愛的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即便在鄉下這樣沒網沒電視的地方,時間過得還是那麼有意思。
古老頭抱着收音機,坐在院子裡搗鼓他的草藥。
他轉了好幾個臺,都沒有聽到新聞聯播播報什麼重大新聞,頓時覺得奇怪。
皇帝被刺殺,並且下落不明,這事怎麼都不報道呢?
……
大皇宮裡,一夜之間的崗哨都換上了明浩、付以書的人。
徐潔兒絲毫沒有發現這點,一大早便起來,帶着兒子梳洗。
簡沁也要起身送兒子去上學,徐潔兒卻攔住了他。
“我媽好像又不舒服了,我帶着小憶去看看,今天你就在家休息吧,這些天小憶生病,你都沒怎麼好好休息過。”
“那行吧……”對徐家,簡沁也沒有太想去,於是又躺了回去。
徐潔兒拉着被自己打扮地粉妝玉砌的小人兒,牽着他的手離開了德安宮。
站在宮城塔樓的明浩吩咐人二十四小時用望遠鏡盯着德安宮的情景。
“明少,有動靜了!”一名黑衣人道。
明浩急忙走到望遠鏡前觀看,果然看到徐潔兒帶着小簡憶出門。
“派人跟着。”
“是!”
……
“媽媽,外婆又生病了麼?”坐在車上的小簡憶,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自己的媽媽,等待她的指示。
每回回徐家,徐潔兒都會叮囑小簡憶,該跟外公說什麼好話,跟外婆說什麼好話。
這一次卻很不同,徐潔兒抓緊了小簡憶的手,是很用力的那種。
“媽媽,你抓痛我了。”小簡憶皺着眉頭。
徐潔兒這才放開了他的手,撫摸着他的頭,輕聲道:“今天咱們不用和外公外婆說好話,但是待會見到了一個和你爸爸長得像的叔叔,你得喊他爸爸,然後抱緊他,聽到沒有?”
小簡憶的眉頭深鎖起來,有些不情願。
“可是爸爸只有一個……”
“你要喊他爸爸,聽到沒?”徐潔兒有些着急了,總不能告訴他,簡墨纔是他的親生父親吧?
“可是……”
“沒有可是!你是不是不想聽話!”徐潔兒的臉頓時板了下來。
小簡憶很害怕,忽閃忽閃了雙眼,只能撅着嘴先應着。
車子開進了白金宮裡,簡墨的人立即把母子兩人領了進去。
熟悉的白金宮,裡面的保衛人員卻個個臉生。
在裡面最深處的一間房間裡,房門外站着幾名嚴肅的保鏢,都是一身黑,戴着墨鏡,看着怪嚇人的。
小簡憶頓時覺得害怕,緊緊抓住了自己媽媽的手。
“boss,人來了。”有人通報。
裡面揹着身坐的人,這才把椅子轉了過來,目光第一眼便落在那個小傢伙身上。
幾乎是同時,徐潔兒催促着,“快叫爸爸。”
小簡憶躲在徐潔兒身後,說什麼都不叫。
徐潔兒急了,回頭輕聲道:“你這孩子,究竟怎麼回事?剛纔在車裡不是說好了麼?”
小簡憶睜大一雙眼睛,卻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口。
簡墨難得這樣開心,他畢竟也是三十的男人了,這個年紀,能有個這麼大的兒子,確實覺得不錯。
他張開了懷抱,衝小簡憶拍了拍手,“來,小憶,到爸爸這裡來。”
“小憶,去啊。”徐潔兒推了自己兒子一把。
可是倔強的孩子非但不過去,反而大叫出聲,“他不是我爸爸!他不是我爸爸!”
這話一說出口,簡墨的臉便沉了下來,表情頓時也變得兇冷。
他這個樣子,小簡憶看了,更是害怕。
“過來!”簡墨毫不客氣,聲音又兇又冷。
小簡憶躲在媽媽身後,企圖得到庇護。
可是非但得不到庇護,反而被徐潔兒推着送往簡墨面前,“你這孩子,今天怎麼這麼不聽話?”
簡墨掐着小簡憶的兩隻腋窩,把人撐了起來,用兇冷的目光看他,“叫爸爸。”
“嗚哇~你不是我爸爸,不是我爸爸!”
“你這個兔崽子!”簡墨頓時不耐了,就想把孩子摔在地上。
徐潔兒一看,嚇得魂都飛了,趕緊跑上前去,抱住孩子的雙腿,“阿墨,阿墨,孩子還小,你千萬別生氣。我會好好教他的,他一定會喊你爸爸的。”
任憑徐潔兒拼命地求饒,簡墨臉上都沒有一絲的溫和,反而更加冷漠。
“果然生不出什麼好種,帶着他,滾吧!”
“什……麼……”徐潔兒驚愕在當場。
“沒聽懂我說的話麼?我最討厭孩子哭了!”簡墨露出了不耐和反感。
徐潔兒頓時覺得心拔涼拔涼的,抱着受到驚嚇的小簡憶,出了房間。
孩子不哭了,忽然變得十分安靜,那個可怕的男人,給他留下了恐怖的回憶。
剛纔他的那個樣子,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
徐潔兒本想罵孩子,可是一看他那麼安靜,又只能把心裡的委屈變成無聲的啜泣。
她抱着兒子來到徐爲民的書房。
徐爲民正和幾名高官在秘密商談什麼,她立即捂住兒子的嘴,大步朝大門走去。
……
湯山山腳下
在牀上坐了一天的簡煜,實在忍受不了,讓夏淺淺推着他出來。
滿天的繁星,密密麻麻就像一張網,夏淺淺坐在一個山坡上,雙手託着腮幫子。
簡煜坐在輪椅上,在一處平地上坐着。
季夏的暑期漸漸消散,夜晚帶着陣陣的涼爽。
這樣安寧的日子,讓人的心都跟着平靜了許多。
看了一會兒繁星,夏淺淺被蚊子咬地實在不行,站起身走到簡煜身邊,“咱們回去吧?蚊子太多了。”
看着她一臉苦巴巴的樣子,他點了點頭。
其實只要能和她這樣看着星星,就算再多的蚊子,他都不會覺得煩。
夏淺淺推着輪椅,踏着夜色。
這樣的場景,在他腦海裡無數次回放,於他來說,不知道多熟悉。
然而她的記憶裡,卻完全沒有這些。
夜裡兩人獨處,是最容易讓人產生曖昧情愫的。
夏淺淺舔了舔嘴脣,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簡煜,一個男人對女人最該做的事是什麼?”
“疼她。”他很認真地回答。
“那你疼不疼我啊?”她的話音剛落,虎口處便感覺到被人狠狠捏着,疼死了!
“當然疼你啊,難道你沒感覺到疼麼?”他扭過頭來,滿臉帶笑。
“你你你!”這是哪門子的疼啊?
她氣得跳腳,反過來捏着他的手,可是她力氣小,捏他就跟撓癢癢似的。
“我疼不疼你?”她咬牙切齒問道。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