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笙無奈地一笑,忍不住的搖搖頭,“如果主母活過主公的話,那麼主母也必須要死。因爲秦家的女人基本都會殉葬的。”
秦默笙的一席話,讓蘇半夏的身子忍不住的一陣哆嗦起來。
蘇半夏難以置信的盯着眼前的秦默笙,錯愕而又害怕起來。似乎感覺自己有一種誤上賊船的錯覺。
秦默笙無奈的搖搖頭,輕輕的敲了敲蘇半夏的腦門,“我不是主公,而你也不是主母,放心吧!”
“哦,原來如此啊!”
這樣子的話語讓蘇半夏忍不住的鬆了口氣,還算是比較滿意此刻的答案的,但是看着秦默笙的表情似乎就不是這般的開心了。
秦默笙沒有想到蘇半夏竟然會如此的無情,讓他還真的是有些被打擊到了,“不是情到深處,爲了彼此做任何事情都可以的嗎?爲何你的表情似乎不是如此。”
“拜託,都什麼年代了,還有殉葬。很可怕的好不好,而且,我爲什麼要給你殉葬?”
忍不住的拜拜眼,蘇半夏十分不給面子的一個諷刺,瞬間將秦默笙的心都給敲碎了。
秦默笙不由一把將蘇半夏給拉到了懷裡,很是無力的搖搖頭,“我現在才明白自己娶了一個什麼樣的老婆啊,真的是讓人傷心啊!”
“我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你現在纔看出來啊!誰叫你們秦家這般的變態,我纔不要呢?如果讓我再度的選擇一次,我是絕對不會進入秦家的。”
蘇半夏很是不客氣的回過去,讓秦默笙更加的變得無可奈何起來了。
秦默笙很是苦澀的看着眼前的蘇半夏,轉而一副沒有辦法的表情,“言歸正傳吧,蘇半彩真的是如此跟你說的嗎?”
“是啊,不過蘇半彩的意思似乎就是威脅我,你也知道的,八月十五那一晚,我和司宇覺進入了秦家老宅,其實被蘇半彩完全的看到了,現在蘇半彩就是拿這件事情來威脅着我。”
說到這裡的時候,蘇半夏也忍不住的深吸一口氣,十分的惱火自己竟然會被這個蘇半彩給抓住了把柄。
秦默笙微微的一愣,也是沒有想到蘇半彩竟然會
威脅到了蘇半夏,不由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半夏,那麼你的想法嗎?”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蘇半彩卻讓我明天就給她答覆,你說說看,我該如何給答覆呢?”
說實在的,那個蘇半彩還真的是夠可怕的,蘇半夏現在都感覺到了幾分的頭疼起來。
秦默笙雙手忍不住的握緊,薄脣也開始散發出了冰冷的氣息,“這樣子的話,我們只能夠對那個蘇半彩不客氣了。”
“不行啊,我們不能夠對付那個蘇半彩,我現在已經懷孕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被秦老爺知道的話,你知道我的危險,我不可以讓孩子受到威脅的。”
說話的時候,蘇半夏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苦澀和無奈。
這樣子的表情也讓秦默笙有些困惑起來了,他很是難受的看着蘇半夏,久久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時間就這般的他們之間流逝着,蘇半夏看着秦默笙那一副也不知道該如何辦的表情,不由無奈的搖搖頭。
“默笙,其實我們可以和蘇半彩一起合作的,將何麗給處置掉,你認爲這件事情可以做嗎?”
“什麼?”
秦默笙沒有想到蘇半夏竟然會選擇了走鋼絲,那個蘇半彩此刻就是自身難保的,蘇半夏如果真的是和那個蘇半彩合作的話,真的會十分的危險。
“半夏,這件事情不可以,那個蘇半彩根本就無權無勢,我不允許你這般的冒險,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秦默笙十分憤怒的站起來,很是激動的宣佈着。
簡單的話語讓蘇半夏也忍不住的生氣了,火大的跟着站起來,“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想要說什麼嗎?無非就是拿自己的東西再度的和你那個貪得無厭的大哥秦海生繼續的交易,我不同意。此刻就是你脫離那個秦海生的好機會。”
這樣子的一番話,讓秦默笙也愣住了,有時候真的懷疑這個女人就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讓他都開始有些沒有辦法了。
秦默笙無奈的伸出手,撫摸着蘇半夏的髮絲,帶着最深最深的苦澀和心疼,“半夏,我沒有任何的關係,這個世界上,能用錢
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放心吧,秦海生是威脅不到我的。”
“威脅不到你嗎?這一段時間你一直都在爲他賣命的工作,那個人做了什麼,他一直都在玩女人,你以爲我不知道嗎?可是你卻一直都要爲他擦屁股,我不要,默笙,我不要你一直都受制於人。”
蘇半夏很是激動的看着眼前的秦默笙,想到了秦默笙這一段時間得到的一切,她的心口就發疼,很是難受。
可是卻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當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其實蘇半夏的心底一半是憤怒,可是一半卻是十分的激動開心着的。
至少證明了這一次又機會可以讓秦默笙脫離秦海生了。
秦默笙的眼眸一下子變得深邃無比起來,就這般的盯着眼前的蘇半夏,久久的,他才很是認真的搖搖頭,“秦海生不可以死,你知道嗎?”
“可笑,那樣子的人渣不死的話,還有誰該死呢?”
蘇半夏很是不屑的諷刺着,對於秦默笙的婦人之仁,她一點都不贊同,那個秦海生就是一個人渣,早就該下地獄了。
秦默笙卻還是一直都在那裡搖着頭,十分心疼的看着眼前的蘇半夏,看着她只是知道其一,卻不知道還會有多大的厲害關係在後面。
秦默笙就開始擔憂了幾分,“半夏,如果秦海生死了,那麼我們的身份就會不一樣了,到時候我們就得住進秦家老宅,到時候你就會是主母的身份了。”
這一句話讓蘇半夏整個人都傻住了,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反應,只是傻乎乎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久久的,蘇半夏纔有些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這是什麼意思,我變成了主母,那麼後面呢?”
“所有的祭祀都要你準備了,而且你的身份會無比的榮耀,但也是無比的痛苦。你知道嗎,其實何麗以前不是這樣子的,以前的何麗也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可是後來卻被這般的痛苦的折磨着。這一切都是這個位置的原因。”
秦默笙無奈的搖搖頭,很是苦澀的說着,想到了曾經的那一段時間內發生的一切,秦默笙也忍不住的有些同情起了那個秦母何氏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