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大狂!
過去就過去,老孃怕你是怎麼的!
姑娘心裡頭清楚,翟少一手遮天,他想要得到的,掘地三尺也能給找出來。她顧辛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的。這要怪就只能怪她顧辛命不好!
反正橫豎都是死,顧辛也不怕了,白了翟少卿一眼,又伸手指了指保鏢大哥手裡那N包的避孕藥,“多少錢,我買一盒!”
“多少錢,也不賣!”男人低頭睨着不知死活的小女人,一字一句地說道。
不賣?哼!她就搶!
顧辛雖然不會打架,可是長得瘦還是有好處的,動作輕盈,轉個身就要去奪保鏢大哥手裡的那堆‘寶貝’。可是再快,她也沒有翟少卿快,下一秒小胳膊就被翟少給攔住了。
接着一個天旋地轉,姑娘毫無防備地被翟少打橫抱起,直接往車裡塞!
人家翟少做事就是這麼簡單暴力!
“翟少卿,你就是個魔鬼!你是不是缺愛啊!有暴力傾向!野蠻人!”車門被他鎖上,顧辛試了半天都沒法打開車門,只能衝着他吼!
翟少卿勾了勾脣角,目光輕飄飄地落在顧辛的小臉上,笑着開口,“正如你所說,我缺愛,缺的厲害,不過正好你能幫到我。認識你,我翟少卿這才清楚兩件事,這輩子算是沒白活。女人,想不想聽?”
男人的眸底掠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事兒!顧辛纔不想聽!偏過頭不理他,男人卻強硬地掰過女人的小臉,嘴角勾着淺淺的笑意,擺明着一副她不想聽他還偏要說的架勢!
非禮勿視!
非禮勿聽!
顧辛氣得閉上了眼睛,可是還是管不住自己的耳朵!
不該聽的還是一字不差地聽到了!
“認識你,我明白了兩件事,一是什麼叫做愛,二是什麼叫做愛!”
雖是同樣的一句話,但是某人很清楚地說出了兩者的不同,羞得顧辛面紅耳赤!這個……臭流氓!
“翟少卿。”顧辛皺着眉,咬牙切齒地回道,“彼此彼此!”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某人自然地接了過去,還故作一副驚訝狀,“原來你也有同感?”
同感你個鬼!
顧辛氣憤地推開翟少卿的手,“怪我顧辛有眼無珠,以前總把你當個人看,原來你禽獸不如!”
“知道就好。”翟少卿權當是在誇她,託着她下巴的手指忽然動了動,饒有興趣地把玩着她的下巴和脖頸。
“你!”顧辛本來在氣頭上,可是下巴被弄得癢,她強忍着憋着笑意,結果男人的手指頭愈發地不安分,玩的更歡快了,顧辛終於受不了,笑出聲!
她知道,這可不是她發自肺腑笑出來的!
這個變態!
“好……好了……你別再撓我下巴了……哈哈哈……我……受不了了……翟少卿你混蛋!我現在沒心情笑……哈哈哈……”
看着顧辛小臉漲的通紅,笑的都快岔氣兒,翟少卿這才收回了手,總結一句,“可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頓了頓,男人長眸一眯,變得狹長深邃,“就像昨晚的你,嘴裡說着不要,可是身體十分配合。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轉過頭,真像個想要知道答案的小學生一樣,眼神熱切地望着她。
盯得顧姑娘老臉羞紅!
“我……要下車!”眼看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顧辛不想再同這個變態浪費時間了!
“除了這個。”翟少卿付之一笑,隨後放低了車座,姿態閒散慵懶地陷在真皮座椅裡,瞧這個架勢,像是要在車上過夜似的!
這什麼人吶!
顧辛心中不免一番吐槽,真是變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他有家不回,有牀不睡,偏偏要窩在這裡睡!可他有這麼個癖好!不代表她顧辛有!
等等……
顧辛漸漸意識到了這個臭流氓爲什麼要這麼做!把她鎖在這車裡,是想拖延時間?一直等到避孕的時間過去?我靠!他……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翟少卿!你起來!我不要呆在你的車上!我要下車!”然,任憑顧辛怎麼推搡着他,男人連眼皮都不捨得擡一下……
尼瑪!
見識過沒臉沒皮的!沒見過不要臉到這種程度的!刀槍不入啊!
顧辛又試着從車上找到按鈕開關什麼的,可是研究了半天,連個車窗都搖
不下來!靠!這是個什麼鬼車!差評!
折騰了快有兩個多鐘頭,顧辛已然身心疲憊,眼皮子跟着越來越沉。
她一度強打着精神,可是最後還是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有多久,總之醒來的時候,人已經是躺在牀上的。
意識到這一點。
某姑娘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剛想發火,腦海裡卻跳出各種不和諧的畫面!
一想到這些,顧辛的眼睛瞬間就睜開了,瞪的跟鈴鐺似的,全身緊繃,一動不敢動。
周身都是那個人的氣息,淡淡的薄荷香,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現在是身處狼窩了!
“翟,少,卿。”開口的時候,姑娘牙齒咬得都在顫抖。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自顧辛的耳畔傳來,“女人,醒了?”
“把你的髒手……給我……”她反手抓着被單,聲音抖得厲害!這混蛋,禽獸,壓着她的胸了!
男人聞言,嘴角微微上翹,“一大早上就這麼迫切,女人,你這麼慾求不滿是我的幸還是不幸?”
說話間,他已然抽出了手,大掌輕車熟路地覆在顧辛的腰間,接着一個翻身,便壓在了顧辛的身上。
熱切的吻,鋪天蓋地地襲來。
起初顧辛掙扎着,可是到了最後已經無力反抗,成了任他宰割的羔羊。
可恥的是,這次竟然不痛了,還有了感覺!事後某姑娘才知道那個臭流氓以給她上藥膏的名義!又一次把她吃幹抹淨!
再第N次被翟少碾壓在身下,顧辛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
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惡魔鬥,自取滅亡!
反正吃了一次也是被吃,拱了兩次也是被拱!
悶聲地在翟少的私人別墅用完早餐,同翟少上車後,顧辛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伸出自己的纖纖柔夷,平靜地說道,“好吧老闆,你的強買,造就了我的強賣。”
顧辛伸出了一個數,又是甜甜地笑,“五十萬。”
翟少睨她一眼,“你是鐵做的?”顧辛還沒明白那廝是什麼意思,結果人家又輕飄飄地甩來一句,“這麼不值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