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南疑惑的看着寒莫邑陰柔的側臉,頓了一會兒,見他沒有要繼續說的算,她一臉幽怨的開口:“也就是說你們寒莫家和貝家起了矛盾,把我這個無辜的人給牽扯進來了?”
寒莫邑輕呵,反問:“確實是有些無辜,但是仔細說起來你也不是很無辜,人是你殺的不是嗎?”
貝南無言以對,姜莎莉確實是她殺的,但是她從來沒有後悔,對小西下手的人她絕對不會放過。ê最???訪問???奇?網 .b. &#;}?
“然後呢,我就這樣被你抓到一個把柄了。”她有些無奈的說道,但是那清淡的神情完全不擔心寒莫邑會把她給出賣了。
就是知道了那又怎麼樣,她可不認爲他的手上有什麼證據,並且這件事情對他不痛不癢,得不到好處的事情寒莫邑是不會去折騰的。
現在的他並不想失去貝南,事情過去就過去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金庫的事情。
“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會拿這個把柄對付你。”寒莫邑眼底一閃而過的壞笑。
貝南毫不客氣的丟給他一對白眼,鄙視的說道:“隨便啊,到時候我會告訴貝涵衍是你動手偷走了那些證據,你猜他會是什麼反應?”
“要說起偷,袁亦欽的手段可不比我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這隻黃雀可是光明正大的從我手中搶證據。”想起這個事情寒莫邑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貝南無聲的偷笑,心中把袁亦欽讚揚了三百六十五遍。
幹得漂亮!
在袁亦欽把證據交給她的時候她就猜到這個傢伙不安分的插手了,只是有些沒有料到那些證據是從寒莫邑的手中搶來,莫名有種好痛快的感覺。
“這叫該出手時就出手。”貝南一臉瑟。
寒莫邑冷冷瞥了她一眼,沒接話,頓了頓說道:“回到貝家後別被控制了。”
“嗯?”對這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貝南表示不解。“你們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有了分歧了?”
寒莫邑默了幾秒,眼底有些陰沉:“關於金庫利益的分配,因爲隨着東方家的介入,寒莫家跟貝家提出了加利益的要求,貝家以爲我們是仗着你的才提出這樣的要求,所以有了這麼一出,爲的就是要告訴我們寒莫家,你是貝家的人,他們想把你怎麼樣輕而易舉。”
貝南恍然,原來事情是這麼一回事。
“你們到底想加什麼的利益,至於貝家做出這樣可能會破壞兩家合作的事情來。”
“你只要記得接下來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不要讓貝家限制住你,也不要讓他們抓到任何要挾你的把柄。”寒莫邑沒有回答她的話,面無表情的說道,語氣很嚴肅。
貝南皺眉不語,她並不想聽從寒莫邑的任何安排,但是她似乎沒有其他的選擇,在寒莫家和貝家兩家之間自己一直都是一個交易的物品、籌碼,她不想被任何一方控制,但是目前來說保護自己是最重要的。
至少現在,寒莫邑這邊已經暫時的控制住了,看在金庫的事情上他不會對她怎麼樣,反而會比以前更加的護着她,他的力量可以很好的利用,其他書友正在看:。
“我要是一不小心被控制住了,你可得要來救我。”貝南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寒莫邑只是嘴角一勾沒有回答,那表情已經默認了。
那是通往金庫的令牌,他怎麼會讓她隨便出事呢,更何況,那還是他鐘情的獵物,於前於後,他都會好好護着。
回到貝家,要說心中不緊張是不可能的,情況並不僅僅是爲了壓寒莫家把對她下手,而是現在把貝涵衍也給搭進去了,天知道貝延華會是什麼反應。
看着貝南一臉猶豫的看着前方的宅子,寒莫邑湊到她耳邊,低聲邪魅的說道:“害怕了嗎?要不搬到我家去住?”
貝南毫不客氣的把他推開,皺眉道:“我的膽子要是真那麼小,就不可能安然活到現在了。”
寒莫邑點點頭,不否認她的這番話,深邃的眸子別有深意的量着貝南,試探性的問道:“我越來越覺得……你恢復記憶了,以前的你應該不是這樣的,至少面上是不會流出這樣堅毅的神情,並且失去記憶的你根本不會驅魔術,要是恢復記憶了,這些都說得過去了。”
貝南身子微微一愣,臉上依舊是看不出痕跡的平靜,她面無表情的說道:“看來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嗯?”寒莫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貝南這句話的意思。
“要是有機會讓我恢復記憶我也希望,但是我沒有那個能力,至於驅魔術,你好像忘了東方意遠的存在了,我的驅魔術是他教的你信嗎?”
說到東方意遠,寒莫邑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甚至咬牙切齒有了殺意,要知道他和東方意遠交手兩次,都是被折騰的狼狽不堪,也是第一次在同一個人手中落荒而逃兩次,心中不氣憤是不可能的。
不過對於貝南的驅魔術是東方意遠教的這個問題,寒莫邑想了想還是相信了。
貝南和東方意遠認識這是肯定的,而且每次東方意遠冒出來都是貝南遇到了困難,那個死老頭處處在幫着貝南,要是說她的驅魔術是東方意遠教的,這根本就沒有懷疑的餘地。
“他爲什麼教你驅魔術?”寒莫邑冷聲問了一句,不過下一秒就明白了,他跟貝南也接觸不少日子了,她的情況他多少了解,仔細想想貝南的資質確實不錯,被東方意遠看上了教授驅魔術這也不是不可能。
“這個問題當我沒有問,也就是說你現在是那個死老頭子的徒弟了?”
“呃……好像也沒有正式行過拜師禮,要是你覺得是那就是吧,反正他也僅僅只教我幾次。”貝南無所謂的說道,這件事情她倒也不隱瞞寒莫邑。
因爲她心中清楚他不會把對東方意遠的惱意強加在她身上,並且她也可以仗着東方意遠讓寒莫邑有點壓迫感。
其實,確切的說起來,東方意遠也就教她一天而已,之後都是她自己摸索着,恢復記憶後就是靠着小時候米雲教她的那些在修煉。
寒莫邑也不再說什麼,擡眸看到貝家的保鏢過來了,開口道:“有情況跟我電話,等我這邊準備好了我們去找金庫。”
貝南點點頭下車了,關門前看着他問道:“你不進來喝杯茶什麼的?”
“怕是貝延華現在沒有那個心情和我喝茶。”寒莫邑不屑道。
貝南輕聳了下肩膀不再說什麼,關上車門轉身走向遠處那座迷茫着未知危險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