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沫音也怎麼不敢相信,第二天清晨她醒來時,竟然是在丁子洋的懷抱裡的。
可是,她明明昨晚是鎖了房間的門!
爲什麼她昨晚前半夜一直在做惡夢,後半夜卻是覺得睡得特別的安穩,而且調的鬧鐘似乎都沒有聽見?
難道……就是因爲他溫暖的臂彎嗎?
施沫音可是沒有忘記人家都在相親了!於是她馬上就起來,又恢復了冷靜從容的樣子。
這時,丁子洋卻是低聲笑了起來。
於是,施沫音生氣的一腳不踢了過去,他明明就是醒了,還在裝睡,是不是還將自己的失神看在了眼裡?
只是,她的足踝被丁子洋握住,他似笑非笑的道:“這腳還是這麼嫩的……”
施沫音臉上一紅,“丁子洋,誰叫你昨晚爬上我的牀的?你沒有聽到嗎?我叫你回你房間去睡覺!還有啊,你自己有女朋友了,就別和我曖-昧不清的。”
“是你同意了的,我睡牀,你睡沙發。”丁子洋說着,雙眸兒卻是裝滿了笑容,“還有,我昨晚就解釋過了,只是母親塞給我的相親的女人,不是我的女朋友!”
“那是你的事!”施沫音要縮回腳,他卻是不讓,“你快點放開我,我上班要遲到了!”
丁子洋則是道:“既然累了,就休息一天,何必要將自己逼得這麼緊,非得這麼累?”
“我喜歡!”施沫音早就習慣了在紐約訴生活和工作節奏,她也曾做過他的全職女人,不用上班,只需要照顧孩子,然後等待着他的愛情。
只是,她明白,這樣的女人,就是一盞燈。
燈即是有等的意思。
等着他來點燃花燈。
她不是,從來就不是。
她寧願自己累死,也不會等着一個男人來點亮自己。
可是,丁子洋卻是答非所問的道:“你的小腳還是那麼的漂亮……”
這明明就是調戲的話!
施沫音於是在收不回自己的腳時,就是伸腳再踹過去。
哪知道,他將力道拿捏得非常好。
這一“踹”過去時,竟然是剛好讓他的脣吻在了她的足心上……
足心本就是很敏感的位置,施沫音的所有力道,都被這個男人一早的壞心思所破壞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是會這麼壞?
可是,他這麼壞,她卻是沒有一點力氣,就像是酥麻的軟軟的一團泥,任他捏在掌心,不斷的變換着形狀了。
而且,丁子洋還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你這人怎麼這樣?”施沫音不由紅了眼睛,“你昨天早上對我那樣,今天早上又這樣……丁子洋,麻煩你不要將健健的話當真好不好?他只是個孩子,他還不明白大人的感情世界的……我們之間,只是演給他看的而已……”
“可是,你也知道,健健是個聰明的孩子,如果不演得逼真一些,他肯定還會有疑問的對不對?”丁子洋握住了她的足心,嫩白蔥段,又軟軟的非常可愛。
要知道,他可是從來沒有這樣對過一個女人!她居然還這麼嫌棄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