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
鬱心桐再次回到了學校,而離開龍城的那一天,顧逸擎並沒有來送她。
她醒來的時候,是自己一個人走出了電影院,她如果不是身上的餘溫,還有他的西裝,她甚至會以爲,這一個晚上,是她一個人度過的。
對於這段感情,雖然內心無比的糾結,可是,她還是試着去接受這樣的結果。
她愛他,她願意尊重他的選擇。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他們之間,從來就不是敵人。
即使心依舊是會痛,可是,只要心中有愛,這痛就是能慢慢消散的。
開學的第一週,鬱心桐一直在忙於學業方面的事情,第二週就好了起來。
週末的時候,她去了施沫音上班的地方看望她。
“沫音……”鬱心桐看着她,“你怎麼瘦了這麼多?”
施沫音將她擁進了懷中,“可能是太久不住這邊,有一點水土不服吧!你來上學了,有沒有見到健健,他還好嗎?”
“孩子沒事了,你放心吧!”鬱心桐和她一起坐下來,“健健活潑可愛,很快就好了。只是,你爲什麼一個人來了這裡……”
施沫音雙眸泛着淚光:“他和別的女人結婚了,我在民政局門等他,但卻是等來了另一個人拿着結婚證到了我的面前,心桐,我追求了愛情和婚姻這麼多年,到結果卻是……”
“丁子洋真是過份!”鬱心桐生氣的道,“遇上這事兒,誰都會惱火了,何況你都願意放下兩家的仇恨,和他重新在一起了。可是他居然和別的女人結婚了,唉,兩兄弟就是兩兄弟,有時候,身上流着同樣的血,就連做起事情來都一樣。”
施沫音泡了茶給鬱心桐喝,“我也聽說了,逸擎和喬芝初在一起,我們女人,有時候是不明白男人的世界的,他們喜歡霸佔着孩子,他們重視自己的血脈,可是,他們將女人放在了什麼位置?”
“好了,不說他們男人了!”鬱心桐喝了一口茶,“我們過好我們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施沫音點了點頭,“我重回心理診所來上班,你也是好好的求學,你還年輕,還很有前途的。”
“瞧你說的,好像自己多老似的!”鬱心桐不由笑了,“我又長大了一歲,今年二十四歲了,你也年齡不大啊……”
“還不大?”施沫音也不避諱自己的年齡,“我都快三十歲了,女人的青春,就這樣的沒有了……”
“可是你看上去才二十出頭的樣子呢!”鬱心桐衷心的說道。
施沫音不由笑了:“看你說的,我跟天山童姥一樣似的……”
鬱心桐這時道:“對了,沫音,我聽說二十四歲是本命年,據說這一年運氣特別不好,是不是可信啊?”
“我告訴你啊,我是修心理學的,不是修玄學的!”施沫音笑道,“這個,可信可不信,很多人信則有,不信則沒有……”
“我是不是該找一個會看的人給我看看?”鬱心桐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施沫音這時給她分析道:“心桐,你對自己的本命年有如此看法,其實表示你的內心並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