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緊緊的貼着她的後背。
夏天的衣服本就很少很薄,這一摩擦之後,有一種情愫,就在不斷的升起來。
如果是平時,水傾傾肯定是將他一個過肩摔,摔他落地。
可是,現在是奔馳的馬背上。
這匹駿馬在不斷的奔馳着,他們兩人都在被不斷的顛簸着。
她想要將這個有了防備之心的男人摔下地去,還是不能輕而易舉完成的事情。
何況這個男人現在正在吃她的豆腐,他的一隻大手抱緊了她的腰,另一隻大手則是撫在她的長腿上……
“凌絕寒——”水傾傾一手抓着馬的繮繩,然後厲聲斥責這個男人!
凌絕寒感覺着手上的那滑滑的嫩嫩的皮膚,他任由馬去奔馬去顛簸,卻是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哦,原來你認得我是誰啊!”
“草!”水傾傾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話。
凌絕寒早就爲她大跌眼鏡了,此刻的她還能說這樣的粗話,“你在好萊塢拍戲時,也會這麼跟人家對戲!”
“別人尊重我,我自然是尊重人家!”水傾傾一手拍掉了那隻在興風作亂的大手,“當然,有的人想要吃我的豆腐,我自然是要罵了回去!”
也就是說,凌絕寒這樣不尊重她,她憑什麼還要好言好語的和他說話?
曾幾何時,她也曾希望和他這樣共乘一騎駿馬,飲馬夕陽下,一生一世一雙人。
只是,過去的時光,再也追不回來。
過去的一切,都早已經是畫上了句號。
他還這樣在馬上擁着她,是什麼意思?
水傾傾慢慢的將馬馴服,馬兒奔跑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放開我,我要下去!”水傾傾不喜歡被他這樣抱着腰,他們之間有這麼親密的嗎?
凌絕寒在抱着她時,有一種感覺,彷彿是時光倒流。
她是武星出身,騎馬自然是不在話下。
她從來不是嬌貴的千金小姐,所以縱馬馳騁時,那樣的英姿颯爽,是任何女人也比不上的!
“女人……”凌絕寒叫了她一聲,“你以爲上馬容易下馬也容易嗎?”
水傾傾覺得他簡直就是個無賴。
她好心救了他的新歡,他反倒是騎上了馬,對她是百般的耍了流氓。
水傾傾實在是氣不過這個男人的自負了!
她掙扎不開這個男人摟在他腰上的一雙大手,但是雙腳都很靈活,她的長腿一勾,然後向身後的男人踢了過去。
凌絕寒早有準備她要做什麼,乾脆是一隻手握住了她的腳踝處,大手帶着一點薄繭,摩挲着她的柔滑的皮膚,有一點酥氧難耐。
她惱怒的一腳再踢時,男人握着她的腳的大手瞬間收力,讓她動彈不得。
“凌絕寒——”水傾傾很少受制於人。
凌絕寒這時的下巴擱在了她纖瘦的右肩上,然後在她的頸邊呼着氣:“女人,再踢真的曝光了可就不要怪我!”
水傾傾回頭,惱怒的瞪着他,他顯然是故意上馬來欺負她的!
可是,凌絕寒,你以爲水傾傾還是三年前的水傾傾嗎?她會任你欺負連手都不會還嗎?
這一次,她倒是要看看,他還有什麼招術,能令她乖乖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