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着璀璨的星光,離小諾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和穆景瀚就這樣的離婚了!
她亦是用了兩個月的時間,才走出猶如困獸的處境。
也還好,一直有施沫音這個心理醫生給她疏解她心裡積鬱下來的傷悲。
但是,離小諾以爲這一生不會再見到這個男人了。
可是,雜誌社又遇到了一個變-態的人潑了硫酸,她和同事們都受了傷了,再遇他時,他很顯然還是爲他們離婚一事而耿耿於懷。
而一向正經的穆大醫生,也是變得有幾分邪魅,還有幾分玩世不恭。
又或者,在外婆離開的那一段時間,他依然是盡心盡力的照顧她愛護她。
可是,她仍然是堅持要離婚!
而且,是誓不離婚不罷休。
離小諾輕嘆了一口氣,胸口的疼痛,還在隱隱作痛,她不知道是心痛,還是傷口在不斷的疼痛着。
第二天,離小諾請了假,她沒有去上班。
現在的她,上班再也沒有以前那麼積極了。
以前,總是有一股子的拼勁,胸中有一團火,在無窮無盡的燃燒着。
而現在,那一團火早就已經是熄滅了。
她怎麼也找不到那團火,究竟是去了哪兒。
就算是有施沫音做她的心理治療師,她也只能正常的生活,當年那個敢拼敢闖的女子,都已經遺失在發記憶裡,再也找不回來了!
由於第二天要去換藥,她一直睡到了下午纔起來。
從求學時候起,幾乎從不睡懶覺的離小諾,現在對生活,多了一種放任的態度。
她不再急急忙忙的起牀上班,不再熬夜寫稿,也不會爲了採訪一個人,而想很多很我的辦法,實行迂迴包抄的辦法。
她現在生活得很隨意。
如果不是雜誌社請她回去做,她也根本不會回去!
她就給其它的雜誌寫寫專欄,根本不用朝九晚五的打卡坐班。
離小諾去換藥的時候,已經是有同事們來了。
她走了進去,剛好是男護士在換藥。
離小諾是個喝洋墨水的女人,她對看男醫生和男護士,倒是沒有多大的芥蒂。
她今天穿了一件比較寬鬆的白色襯衫,由於前面被燙傷,她並沒有穿BRA,只是在襯衫的外面披了一個披肩,這樣可以擋住前面的風光。
這時,到了她換藥了。
她將披風取下來,躺在了換藥的牀上。
“麻煩將釦子解開來!”這個男護士說道。
離小諾伸手去解她的襯衫釦子,一粒又一粒、再一粒……
眼看着前面的風光,就要全部的展現出來時,忽然門一推,就有人走了進來。
男護士奇怪了:“穆醫生,有事嗎?”
穆景瀚望向了病牀上的女人,離小諾不料是他來,她在解第三粒鈕釦時,停了下來。
“昨天是我給她檢查的傷,我來看看。”穆景瀚用盡量平靜語氣說道。
男護士道:“那好,您先忙,我去其它的病房看看!”
當男護士走了之後,穆景瀚看着這個懶得理他的女人!
“來,讓我看一看傷。”穆景瀚說道。
離小諾解開了釦子,露出了帶着傷口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