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男人壞到了骨子裡,他竟然是還抱着她對着房間裡的那面落地鏡。
落地鏡裡,將她的所有一切一攬無餘。
施沫音不好意思極了,可是又掙脫不了丁子洋的力氣。
“子洋,別這樣……”施沫音只好小聲求道。
丁子洋邪魅的氣息,絲絲繞繞的在她的耳邊繚繞着,“音音,我說過了,今晚不要指望跟我求饒,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可是,人家這樣真的好……”施沫音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而丁子洋也在她的身後,看着鏡子裡的她。
她,渾身似雪一樣的白的,一頭烏黑秀麗的長髮披散開來,落在了肩上,背上,還有前面,將一對小巧遮得若隱若現,那兩枚鮮紅的小果粒,隨着前後盪漾時,似乎是要跑出髮絲的圍繞。
而她的腰很纖細,雙腿又很長,十足的妖姬模樣,可是,偏偏一張臉上又是永遠不變的娃娃臉,怎麼看也不像是三十歲的女人,反倒像是十七歲時的少女模樣。
施沫音沒有一個的着力點,雙腳站立於地面,雙手卻是被丁子洋握到了身後,而他還站在了她的後面,正在使壞。
他看着鏡子裡的她,彷彿是要被撞出去一樣的柔弱,讓他心生愛憐之意。
而他,還在她的後背灑下細細密密的吻……
施沫音本就雙腿發軟,而且是沒有着力點,可是,她看着身後的男人卻是發了狠的“欺負”着她。
她可以柔軟到雙手雙腳撐於地面,而且讓自己的雙手抱住自己的雙腳,練跳舞的人一般都有這樣的柔韌。
可是,這一刻也這樣時,施沫音差點被他給撞飛了出去。
每次她以爲會飛出去時,他又將她給拉了回來。
如此往復,周而復始。
“子洋,求你……”
她嚶嚶哭泣,這個男人太壞了!
丁子洋可不會給她求情的機會,發了狠的教訓着她。
結果事後,施沫音生氣不已,“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說過會疼我愛我寵我的……”
此時不拿尚方寶劍出來,還要等到幾時?
丁子洋凝視着她氣呼呼的小臉,“剛纔不就是在疼你愛你寵你嗎?如果真要教訓你,你以爲是這樣?”
“我倒是想看看,你要如何教訓我?”施沫音不服氣的瞪着他。
丁子洋拿起了手機:“給我砸了那間夜總會……”
“別!”施沫音趕忙上前搶了他的手機,然後掛了電話,“你幹嘛殃及到了人家?”
“第一,那間夜總會敢收留你做鋼管舞,第二,那間夜總會的客人騷-擾了你。”丁子洋點燃了一支菸。
施沫音見他點菸時,手背有傷痕,她趕忙套上了一件睡衣,然後去拿藥箱。
“你手受傷了,怎麼不跟我說?”施沫音趕忙給他消毒,上藥。
丁子洋見他蹲在自己的面前,雙眸專注的給他處理着傷口,雖然他剛纔將她給折騰得夠累,可是,她依然是這麼溫柔的照顧他!
“音音……”他一手將她拉起來。
施沫音跌入了他的懷裡,天啊,他不是還想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