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君已經不想再繼續問李穆爾爲什麼會帶着那個東西了,總之在王文君看來,槍那種東西距離自己真的還很遙遠。
不過她和李穆爾已經在一起這麼久了,她竟然都不知道,李穆爾的身上竟然會帶着那個東西。
“算了,現在還是先去公司看看吧,小沫子和唐爵剛剛回公司,肯定有一堆事情要處理,我們還是先不要去打擾他們了。”王文君覺得自己分析的特別合理。
“那麼今天早上是誰吵着鬧着要過來看嫂子的?”李穆爾的聲音中帶着些許的笑意。
“是我怎麼了?我就是突然想要去看看了怎麼了?難道我這樣做也有錯嗎?”
李穆爾立馬搖頭,“沒有,你怎麼可能會有錯呢?就算是全世界都錯了,你也不可能會錯啊。”
王文君滿意了,“行了你,快點兒回你的辦公室去看看你的事兒吧。”
“那你這是不打算去看溪小沫了?”李穆爾繼續問了這麼一句。
王文君搖頭,“不去了,如果他們要是忙完了的話,小沫子肯定會給我電話的,所以說不着急。”
“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急?”李穆爾繼續問了這麼一句,“這一段日子裡,你可是都沒怎麼睡好,你說說你這樣,你什麼都不和人家說,只是一個勁兒的做……”
“我樂意,你自己說那麼多有屁用!”
李穆爾冷哼了一聲,“那麼等到了時候,你別……”
“我別什麼?怎麼,你現在是想要在我這裡說風涼話還是怎麼的?我的朋友,我的閨蜜!在她結婚的時候,出事了!我能不着急嗎?”王文君深吸了一口氣,“是,她回來後沒有在第一時間裡過來看我們,但是她現在是個孕婦,她還有那麼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你是看不過去了,但是我沒有覺得她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所以現在你反而是覺得我做的不對了,是嗎?”李穆爾問。
“對。”王文君如此回答,“我們之間沒有那麼多的計較,朋友永遠都是朋友,我們不會相互猜忌,不會去顧慮到底是誰付出的多,誰付出的少,我們只是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已,我們沒有任何錯。”
“我沒有說你有什麼錯。”李穆爾覺得王文君已經誤會了自己,“丫頭,我只是想要你把你所做的事情都和嫂子說一聲,如果你要是真的是什麼都不說的話,那……”
“我我還是哪一句話,我只是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已,這些事情都和小沫沒有任何關係,我爲什麼要和她說呢?”
“但是你做的事情都和她有關。”李穆爾繼續說着。
“但是這一切,但是我想要做的,我主動想要做的。”王文君認真的看着李穆爾,“你知道嗎?這些事情,和她沒有一毛錢關係,就算是我爲了她才做的這些事情,但是這並不表明,她欠着我什麼。”
李穆爾都快被王文君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但是王文君現在也是氣的不想和李穆爾多說一句話。
過了許久,等兩人都回到辦公室了,李穆爾才緩緩說道:
“如果不是因爲你是我老婆,我都快以爲,你喜歡的人是溪小沫,而不是你的正牌老公我了。”李穆爾的聲音悶悶的。
王文君一愣,她一時半會兒的還沒有明白過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穆爾反手將辦公室的門給鎖上了,繼而將還不在狀態的王文君一把攬入了自己的懷裡,在王文君還沒有來得及驚呼的時候,一把吻住了她!
王文君什麼都沒想,擡腳就想要去踩人!
但是李穆爾就好似早就有準備一樣,很是迅速的直接躲開了王文君的腳,並且讓王文君更加的貼近了自己。
李穆爾的脣並沒有離開王文君的,就那麼咬着她輕聲道,“如果你要是想要讓我死的話,只需要你的一句話,我就可以立馬死在你的面前。”
王文君和看瘋子一樣的看着他,“我說李木頭,你到底是不是瘋了?”
李穆爾很是實在的點頭,“我覺得我就是瘋了,如果我不是瘋了的話,我現在也不會和你在一起了。”
王文君的面色一冷,“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李穆爾依舊緊緊的抱着王文君,“我告訴你,如果你現在要是想要跑的話,你想都不要想,我不會放走你的。”
王文君都快要被氣笑了,“怎麼了?你不是說你瘋了纔會和我在一起的嗎?但是老孃告訴你,老孃沒有瘋,所以你現在給我鬆手!”
李穆爾怎麼可能會鬆手呢?
“你讓我鬆手了,然後你自己去找你的老情人是嗎?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王文君已經覺得李穆爾是個瘋子了。
“你是不是有病?”王文君問。
李穆爾沒有絲毫羞恥的點頭,“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就是因爲有病才和你在一起的啊,而且我現在還病的不輕。”
“你特麼有病就去吃藥!別在我這裡!”
李穆爾絲毫沒有意識到,此時的王文君已經動怒了,他現在只是想要讓自己心底的不爽都發泄出來。
“但是如果我不在你的身邊的話,我就真的是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李穆爾覺得自己簡直委屈。
王文君都氣笑了,“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我看你可以去的地方真的是多了去了!”王文君冷靜的說着,“現在,你給我滾開!”
“我不!難道我沒有告訴你,我就算是吃藥,也好不了的嗎?”李穆爾深深的看着王文君,“我不是氣嫂子怎麼樣,我只是不喜歡你爲了別人,而忽略了你身邊還有我這個人的事實。”
王文君一直推着李穆爾的手一頓。
李穆爾苦笑,“你看,你總是會忘記,我是你老公,如果你要是有什麼麻煩事情,或者是需要什麼幫助的話,你都可以第一時間來找我,但是你沒有。”
王文君在這個時候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丫頭,爲什麼你就是沒有這個自覺呢?”